再看看自家那暈倒在地上的女兒嘴邊的那些血跡,很明顯之前呢,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他的女兒在喫那老鼠的屍體。
李老闆幫女兒將嘴裏的那些污物去除之後,將女兒放在了牀上。
而他則一個人守在了女兒的牀邊,直到了天明,而自那桃木牌破碎之後。
那之後一個晚上都過得風平浪靜,等到女兒起來之後,李老闆詢問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李老闆的女兒表示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只知道那天晚上他很累很早就睡着了。
今天一大早李老闆就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東西過來,感謝駱天宇。
李老闆覺得就是因爲駱天宇的那塊木牌才保住了他們一家的性命。
聽了李老闆的話後,駱天宇想了想反而打開了,靈眼看向了李老闆。
這一看之下駱天宇的眉頭可是深深的皺了起來。
無他,因爲昨天喝酒之時,他也只是看到這李老闆身上的陰氣,那時才淡淡的環繞在他的身邊。
而現在通過零點可以清晰的看到李老闆身上竟然開始散發起的陰氣。
這可是說明了,李老闆之前只不過是接觸到了靈異的事物。
而現在那個靈異的東西,已經開始纏上了李老闆。
“李老哥,你告訴我最近你是不接觸到了什麼詭異的東西?
昨天有沒有發生,除了你說的那些外,其他的事情?
特別是你女兒,昨天有沒有做過什麼?”
爲什麼喝酒那一天明明並不是很嚴重的事情,現在卻出現如此嚴重的現象了呢?
駱天宇沒有想明白,所以他只能直接開口詢問李老闆,這到底是爲什麼?
“昨天晚上沒有啊,小駱你知道的!遇都遇上這種事情了,我可是一個晚上動都不敢動的陪着我女兒啊!”
親耳落聽問老闆,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昨天晚上自從木牌碎裂後,他就沒有做過任何的事情。
“那麼你的女兒在你回家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事?”聽了李老闆的話,駱天宇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玲兒她就一直精神不好,現在還在牀上睡着呢!”
李老闆有些無奈的人抓了抓他那個半禿的腦袋說道。
“什麼!你把你女兒扔家裏了?”駱天宇聽那李老闆這麼一說,臉色就是一變。
“是了,她今天早上說人不舒服起不了牀!我還給她去學校請個假呢!”李老闆說完,臉色也有些變了。
“走吧,李老哥現在帶我去你家!”駱天宇一把拿起了一件外套。
“小駱,你的意思是說那東西在我家裏?哎呀,那玲兒不會有事兒吧!”李老闆這一聽,也着急了起來。
“現在是白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說着駱天宇便推開了店鋪的門。
大白適時的竄到了他的肩頭之上,對着駱天宇喵喵的叫了兩聲。
雖然對於駱天宇去他家幫他解決事情,竟然還帶了只貓。
李老闆表示不太理解,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他也沒有多嘴。
“李老哥,昨天就是在這裏,看見一個紅衣女人向你招手的?”駱天宇指着不遠處問上李老闆。
李老闆畢竟年紀已經大了,加上對家中女兒的着着急,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向了駱天宇起的方向。
“喲,小駱你可真厲害!不錯,昨天那個女人就是出現在了那裏!”
看着駱天宇指的方向,李老闆吃了一驚連忙點頭。
駱天宇指的那地方正是,昨天紅衣女人出現的地方。
聽了李老闆的話,後駱天宇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隨後示意李老闆繼續往家裏走。
當李老闆帶着駱天宇到了他家房門口的時候,駱天宇伸手阻止了李老闆想要開門的動作。
在他肩頭的大白,全身的毛瞬間炸了起來,對着那扇門“喵”的一聲跳叫了起來。
大白的這一聲吼後,一陣詭異的波動,瞬間炸開。
李老闆就覺得自己的頭一下子暈眩了起來,而在駱天宇的眼中,門上則是一股無形的力場,在大白的叫聲之下碎成了粉末。
看到門上的無形的立場碎後,若駱天宇的內心也提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這屋裏的東西竟然已經將力量滲透到了門外。
那麼現在就睡在屋中的李老闆的女兒,將處於什麼樣的處境?
李老闆看見駱天宇此時的神情,臉上瞬間血色褪去一片煞白。
因爲他從駱天宇此時,神情中明顯的看到了凝重,這讓他的心瞬間有了一絲涼意。
要知道李老闆與駱天宇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自己的女兒在三年之前和同學們招生結束後的一個暑假,玩了一個招筆仙的遊戲。
那時他的女兒招來的筆仙,那是相當的厲害啊!
他當時爲了替女兒將那筆仙趕走,不知花了多少錢,請了多少位大師。
都沒有一個能夠將那筆仙趕走的,反而在那筆仙的手下喪命了許多大師。
直到在那文玩城裏,有一家與他關係較好的老闆,聽到了他家的這個消息。
說呀在華夏有一個道佛協會,讓李老闆寫一封信給那道佛協會,讓他們派人來幫李老闆家看一看,他這閨女到底是惹了什麼東西。
要說呀,那人給李老闆的這一招,還真的挺靈,當天下午他家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年輕人。
當時的李老闆看到對方是一個年輕人,心中有一些疑慮,畢竟對方是個看上去太年輕了。
自己之前請來的那麼多有道行的大師,都沒能把這跟着自己女兒的東西給請走。
這麼年輕人,可別爲了這事兒把自己的命給搭了上去。
不過李老闆還是出於對自己女兒的擔憂,將那年輕人請進屋中。
當那名年輕人走進了房間之後,李老闆就看見他手,掐着法決嘴中唸唸有詞。
也沒等李老闆指路,便徑直的來到他女兒的閨房門口。
還不等李老闆說些什麼,那年輕人的臉上臉色極其輕鬆,輕輕的一腳將他女兒的房門給踢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