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漫步在他的房間之中,這哪裏是個屋子,簡直就如同一個垃圾堆一樣。
到處都有喝剩下的,空飲料瓶子以及喫剩下隨便亂扔的飯盒。
有些飯盒中都已經長出了大量的小蟲,不過這些對於處於靈隱狀態的大白說,並不會成爲什麼阻礙。
大白如同一隻幽靈一般在王亮的房間中,不斷的前行。
四處打量着這房間中的一切,因爲他可以和駱天宇共享視覺,他所看到的客廳裏,同樣也可以在門外看見。
終於大白來到了一張牀前,那是一張簡陋的行軍牀。
骯髒的被褥,亂哄哄的,團成一團丟棄在牀上。
一具一臉恐懼,男屍正斜躺在那一團亂哄哄的被褥之上,瞪大了雙眼。
駱天宇知道這句,南師就應該是他們要找的正主王亮。
看到了那具屍體之後大白開始,向着四周不斷的打量了起來。
這個房間也和其他地方一樣的簡陋和骯髒,地上一團一團用過的衛生紙被隨意地丟棄了。
說靠牆的地方有一個茶几,上面放着一臺老舊的電視,竟然還在播放着一些廣告節目。
大白在那個房間中走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便開始來,到了屍體之前。
通過大白的視覺,駱天宇也看向了那具屍體,大約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樣子,臉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的屍斑。
從那具屍體上看,王亮的死因應該是被嚇死的。
因爲大白並沒有發現在這具屍體上還有其他的傷痕所在。
那麼初步就可以斷定,第1個遭到那紅衣女鬼下手的肯定是王亮。
隨後大白的身上,開始冒出了隱隱的青白色光芒。
雖然此時的大白實力並沒有恢復太多,但是想要做到聚靈還是問題不大的。
然而良久之後,大白搖了搖頭,駱天宇知道拘靈失敗了,王亮的靈已經不在這裏。
一般人死後的靈都不會離自己的屍體太遠,而以大白現在的實力竟然拘不到。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王亮的靈已經被那女鬼吞噬了。
這樣一來,想找到這個羅盤的捷徑,就等於斷了。
確實想要找到這個羅盤到底是從哪裏來的,駱天宇並不一定需要讓王亮親口告訴他。
他完全可以利用那羅盤自身所帶着的陰邪之力,去尋找那羅盤的根源所在。
只不過現在的他實力並沒有恢復,所有的式神除了大白以外都在沉睡。
若是那個羅盤的根源所在,離這距離杭城比較遠的話,對於駱天宇而言,尋找起來就會有些困難。
在東洋國的時候,他可以坐着朱雀,四處亂飛,而現在大白連恢復白虎真身都有些困難。
在沒有明確的目的地的情況下,所花費時間和精力實在是太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你聽到了不遠處有着警鈴聲的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的駱聽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之前李老闆報警。.biqugé
因爲是發生了命案,所以警車纔會需要一路拉着警笛前來。
此時的李老闆也正躲在一個角落裏抽菸,看到駱天宇從樓上下來連忙招了招手。
“小駱,這個王亮已經死了,咱們接下來的可怎麼辦呢?”
看着駱天宇來了,李老闆遞上的一支菸給駱天宇將火點上之後開口問道。
“確實有點難辦了。這個羅盤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但是紅衣女鬼跑的太快,我也沒把它給逮住!
要是我們現在直接去找那羅盤的人頭,得花大量的時間。
這期間萬一那紅女鬼又開始做什麼亂子了,那可就麻煩了!”
駱天宇深深的抽了口煙,眉頭也皺了起來,心中只嘆自己實力沒有恢復,不然的紅衣女鬼也不要想着那麼輕而易舉的逃走。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王亮來賣我羅盤的時候,他身邊還跟着一個小弟呢!
要不我們去找找那個小弟,他大概會知道點什麼吧!”
聽了駱天話後,李老闆皺起了眉頭,蹲在地上默默抽起煙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擡頭對着駱天宇說道。
聽到這句話後,駱天宇和大白同時用無語的眼神看向了李老闆。
“那什麼小駱,你也知道,我歲數大了,這次又碰到這些事兒,很多事情不遇上也記不起來呀!”自己也感覺尷尬的李老闆撓了撓頭,滿臉歉意的對駱天宇說道。
“行了吧,那現在事不宜遲,先去找到那個小弟!就希望的小弟不要也死了!”駱天宇抄完了手,剎那之間,從菸屁股的地上踩滅後對着李老闆說的。
他看了一外面的警車,發現並沒有一個警察注意到他們兩人。
這也好,省去了去公安局入口供的時間,畢竟王亮的屋死了人。
他們倆人被帶去公安局,肯定很難說清楚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那屋裏死人了。
要知道王者那屋的門可還是鎖着的,他們都沒有去動過。
“我說李老闆啊!你不會告訴我你是用你手機打的電話吧!”駱天宇想到了這裏開口問道。
“那當然不會了!咱們都沒進去過,怎麼會知道房裏死人?
要是我拿自己的手機打的,被警察逮着了,我怎麼說的清啊!”
這一次李老闆還是很清醒的,他竟然是用了附近的一公用電話亭打的報警電話。
聽了李老闆的話,駱天宇點了點頭,上李老闆的那輛老舊的SUV。
王亮的那個小跟班,叫什麼名字李老闆是不知道,不過李老闆知道那小哥們的外號叫做賴子。
而且李老闆還知道,那個小跟班經常在哪裏出沒,雖然現在王亮已經死了。
不過那個小跟班,總是要討口飯喫的,所以沒過多久,駱天宇和李老闆就在一個小衚衕裏找到了那個小跟班。
李老闆和駱天宇找到那個小跟班的時候,那小跟班正在幫着一家飯店搬着一些貨物。
看到這小子沒死,駱天宇和李老闆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看到那賴子幹完了活,和那飯店老闆結了賬後,兩人一左一右被架起來了,小子來到了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