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記憶中易禪法師,好像並沒有提過千語姓什麼。
最終駱天宇只能無奈的擡起頭,看向三位大當家開口說道。
“我其實也不知道那位姓什麼,有過什麼樣的外號。
不過當時他應該和另外七個人,在江湖上有個諢號叫做混世七俠,當然更多的應該是叫他們混世七魔!”
駱天宇最終撓了撓頭,只能一臉尷尬的這樣說道。
然而他聽了駱天宇的話後,三位大當家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了起來。
“小駱,若你所言不差的話,你說的那個出馬仙,應該是我堂下弟子。”
黑媽媽抽了一口菸袋,臉上帶着一份無奈的神色說道。
駱天宇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臉上瞬間帶上了喜色。
“唉,小駱,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你要找的真的是那個妮子的話!
這個難度就有點大了!”
或許是黑媽媽看見了,駱天宇臉上出現的喜色,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那個妮子,虎的很!自從她重新回到東北之後,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學來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法術。
也就打那時開始,她連堂口都不開了!整天就知道靠着她的那些法術到處晃盪。
都是一個年紀快要六十歲的人了,還和一些年輕人一樣,整天四處亂跑。
最後一次有仙的弟子看見她的時候,她正追着一隻殭屍進了大山裏面,也是從那一次之後,我們和她斷了聯繫!”
說完黑媽媽繼續抽起了手上的菸袋,那神情中有着氣惱,也有着擔憂和無奈。
而從黑媽媽的神情上來看,駱天宇就可以知道,雖然千語是一名出馬弟子。
但黑媽媽應該是,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的。
而聽了黑媽媽所說的話,駱天宇的心也提了起來。
從黑媽媽的話,中駱天宇可以得知,這名叫做千語的出馬弟子。
歲數也已經快要到六十了,竟然敢追着一隻殭屍跑進深山老林裏面。
而且至今已經失去了聯繫,駱天宇想來,只怕是這位老人,估計已經交代在了那深山老林之中了。
“哎!罷了!小駱,如果你是找千語那妮子的話,這次我們這些仙家,是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那個妮子鬼精的很,出馬弟子出生的她,我們這些新家也都抓不住她的蛛絲馬跡!
現在我們最多隻能告訴你,她最後消失的那座大山在哪裏,你得自己去找了!”
胡三太爺爺嘆了口氣後說道。
“前輩們說的是哪裏的話!能給晚輩指出這一條明路晚輩已經很感激了!”
駱天宇對着在場的衆仙家行了一禮後,恭敬的說道。
畢竟自從和易禪法師交談過之後,他心裏也清楚,和自己師父混在一起的,那一票人到底是些什麼德行!
“嗯…既然這一次我們東北新疆了,沒能幫你完成你想要的訴求。
那麼之前欠你的三個人情依然作數!”黃三太爺的臉上有些無奈的對着駱天宇笑着說道。
駱天宇聽後自然點頭,表示感謝。
“聽說常啓是被你給救了的!小子,你既然來了東北,長起那個小子爲什麼不到我們堂口來拜見我們的當家人!”
駱天宇尋聲望去,說話之人並不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些仙家。
而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名年輕人的相貌,看上去便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這名年輕人正站在,一名坐在太師椅上的老者身後。
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着駱天宇,眼中滿是不屑的神情。
看着這名青年的樣子,駱天宇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
“常啓現在已經不再姓常了!它現在叫作敖奇!”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大廳中的一片喧譁之聲。
駱天宇可以看到,在座的許多仙家眉頭都皺了起來,臉上都露出了怒容。
就連上首的那三位大當家的臉色都出現了,不悅。
而這一點,早在駱天宇遇上灰三爺的時候,就已經知道。
在東北仙家的眼中,擅自改掉自己的姓氏,視爲大忌。
因爲這種行爲在所有新家認爲是一種忘本的表現。
“哼,果然是一個野仙,竟然連自己的出生和祖宗都不要了!
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擅自更改自己的姓氏!
那個時候就應該讓他魂飛魄散!三位大當家,竟然還爲了這樣一個畜生,還許下了三個人情!
還敢姓爲敖,就這樣的一個忘本的東西,它也配!”
果然在聽到駱天宇的這句話後,之前發話的那名青年,直接開口喝罵了起來。
看到大堂之中的反應,駱天宇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他雖然知道更改了自己的姓氏,對於仙家來說是一種忌諱。
可是他卻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年輕人說的話,竟然會如此的難聽。
然而還未等駱天宇開口,這座宅子的大門就被一箇中年男子一掌推開。
包括駱天宇在內,所有仙家也同時將目光看向了推門而入的那名中年男子。
這名來者不是他人,正是敖奇。
敖奇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大堂之中,來到了駱天宇的身邊。
他先是朝着上首的三位大當家,深深地作了一揖,隨後又向着在座所有坐着的仙家們鞠了一躬。
“我就是敖奇!這是我的主人,給我封正賜的名字!我姓敖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行完禮之後的敖奇,站直了身杆,目光掃向四周,最後冷冷的盯住了,那名之前開口喝罵的的年輕人說道。
“好你這個忘本的東西!竟然還真有臉敢站到這裏!說出認爲一個人類作爲主人的話!
就你這樣子的還敢自稱姓敖!你配嗎?
我看你的這個主人和你一樣,都是一些眼高手低,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混賬東西!”
那名青年聽到了敖奇的話後,顯得更加的激動,竟然連駱天宇一同罵了進去。
然而此時,在座的所有仙家卻都陷入了沉默,只是皺着眉頭看着,堂中所站着的兩人,好似在思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