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挖到了道藏的寶貝?你們兩個挖到了道藏?
不可能啊!要真的是道藏的話,你們怎麼可能,還能活着走出來!”
順了口氣後,駱天宇開口問,向了那兩個土夫子。
這話要比之前的話更加難聽,就像直接在對人說,你們怎麼還活着一樣!
那是那兩個土夫子聽了駱天宇之話後,臉上卻沒有任何着惱的表情。
反而是兩人的臉色變蒼白了起來,面面相覷後,小聲的商量一番。
“這位駱老闆,很多事情,口說無憑!你能否證明一下自己說的是真的!”
良久之後,那個魁梧的漢子,率先開口對着駱天宇說道。
從這魁梧漢子的神情中,駱天宇可以看出,這裏面肯定還有些什麼事情。
說實話,這魁梧漢子所提的要求,對於其他任何一個陰陽先生來說,都是非常難以證明的。
畢竟,總不能現場抓一個鬼怪來,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和身份吧!
不過對於駱天宇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就看見駱天宇輕輕的,在這兩個土夫子眼前用手揮了一下。
隨後駱天宇打了一個響指。
伴隨着這一聲響指過後,原本那瘦小的漢子正在喝着啤酒。
擡頭那麼一看,直接就嘴中一口酒全部噴在了李老闆的臉上。
同時那漢子,臉上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一張臉顯得無比的煞白。
至於那個魁梧的漢子,也沒好到哪裏去,原本他正抽着煙,想看看駱天宇是怎麼應對的。
要知道他這樣的要求,對於一個尋常的陰陽先生來說,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幾乎,只要是個陰陽先生,都會拒絕他所提出的這個要求。
他本來也只是想着藉着這個由頭,來試探一下駱天宇,同時借坡下驢。
卻沒想到,這個姓駱的年輕人一個響指之後,在他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個身着紅衣的女子。
那個女子一看就不是人,有哪家好端端的姑娘,會用黑色的絲線將自己的嘴巴給縫住。
而且那張煞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和那漆黑的眼眶中不斷滴落的血淚水。
這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能畫出的妝來。
而且這個女子出現,就讓他二人感覺後脊背發涼,四周的空氣都好像冷了幾分。
再看一下四周的時刻,所有的食客好像也都只是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子。
這些種種不尋常的現象,讓這兩兄弟知道,自己長期在地裏刨食兒,這一次算是真正的見到正主了。
要說能鎮定,那絕對是胡扯,普通人見到這麼個玩意兒,哪有不被嚇的屎尿齊流的道理。
而這兩兄弟的表現,只能說膽子確實還真的挺大,只是失態而已。
“大…大師!我們兩兄弟信了服了,請您老人家收了神通吧!
這玩意兒,我們倆兄弟可經受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那魁梧的漢子這才,稍微緩過了神來對着駱天宇,連連作揖討饒道。
看到這個紅衣女鬼之後,這兩人的心中,可是真的怕呀,原本他們從來都不相信,這世界上是有鬼怪存在的。
所以他們纔敢大着膽子,去挖墳掘墓,什麼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鬼怪。
兩人的心中同時都升起了,這一輩子再也不會下墓這樣的想法。
駱天宇看到自己的方法起到了效果,也很好的證明了自己身份。
輕輕的揮了揮手,讓那紅衣女鬼便消失在了那兩人的面前。
那紅衣女鬼的消失,明顯的,讓那兩人鬆了一口氣。
不過,駱天宇還是可以從兩人握着啤酒杯的那雙顫抖的手上,看出倆人還是心有餘悸。
也明白,自己已經等同於給這兩人的內心中種下了陰影,以後估計他們是再也不敢下墓了。
“那好吧,現在我們說說,你們在那個墓裏面到底得到了什麼寶貝!”
對於之前所說的道藏,其實駱天宇一直都很有興趣。
雖然說他現在的境界,已經一隻腳踏入了陸地神仙,但是他在對於玄學這一門上,相對還是比較薄弱的。
更不要說他身邊有什麼法器了,那個玄鐵羅盤,除了鎮壓的作用以外,基本上駱天宇並沒有看出還有別的用途。
所以直接被駱天宇用來,墊桌角去了。
聽了駱天宇的問話,那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很光棍的從身上掛着的一個破布包裏面掏出了兩件東西放在了駱天宇的面前。
那是一塊殘缺令牌,和一柄沒有劍刃的劍柄。
駱天宇並沒有多加關注那個劍柄,目光則是被那塊殘缺的令牌,一下子給吸引住了。
雖然說駱天宇在玄學的造詣上,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成就。
但是那個木牌,駱天宇還是在道佛協會的一些典藏之中,有過見聞。
這是一塊控鬼令,製造的技藝早已失傳,只知道最後一塊控鬼令,只是在唐代的時候出現過一次,隨後也就消失無蹤了。
據傳聞那塊控鬼令,最後是落到了李淳風的手上。
難道說這兩個傢伙所盜的墓,是李淳風的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