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見不得女人這樣了,趕緊說:“我問問他吧如果他不同意,我們不能逼他。”
白潔這才喜笑顏開,站起來坐在牀上,抱着我撒嬌的說:“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儘管她是個鬼,但畢竟是隻美豔的鬼,這足以讓我臉紅的了,我趕緊推開她說:“以後別靠我這麼近。”
她呵呵一笑說:“怎麼害羞啦”
“沒沒有,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哦”白潔很不高興的哦了一聲,悻悻然的鑽進揹包裏面睡覺了。
翌日,上班的時候,我把白潔的事情給老五講了一遍,徵求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我們就一起去對付那樊小兵,如果他不同意只能到此爲止。
“什麼世上竟有這麼無恥之徒,你怎麼不早告訴老子,看我不把那孫子打得滿地找牙”其實我知道老五這人講義氣,上次白潔在鬼村救過我們之後,老五怎麼可能不去幫忙
白潔一直在我的揹包裏,自然是什麼都聽見了,很是高興。晚上,我和老五自然免不了酒壯慫人膽。在超市裏買了兩包花生米,兩瓶敬酒。
酒過三巡,我倆就開始往黃金路出發了,我倆一身酒氣的去擠公交車,車上挨着我們的人都捏着鼻子。我倆不想是去打架的,反而是像倆個喝了酒去找人茬的。
到了黃金路,晚上的風很清涼,雖然喝了酒壯膽,但是心裏還總有些忐忑,畢竟我們對付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畜生,萬一,我和老五一個不小心,不死一個,殘廢了也是不好的。我們一沒帶刀,二沒帶槍,就一把破匕首,還能翻出什麼浪來既然是來找人麻煩的,什麼都沒帶,說出來都沒人信。
進了小區,我帶着老五直接上了八樓中間的那間房,門是關着的,也不知道現在在沒在家我叫老五避開貓眼,側着身子,敲響了門。好半天都沒人來開門,就在我們準備走的時候,房門開了,帶着一股子的黴味。
樊小兵看見是我,身邊還帶着一個男人,他二話沒說就要關門,我眼疾手快的一腳把門踹開,老五趁機衝了進去。
樊小兵大怒,揮拳就要打老五,老五是何等人物,好歹也是看過夜場的,一擡手便將樊小兵擋開,往後掀去,他順勢衝了進去,我也跟着也走了進去。
“小子,給你臉子了是不是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來,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喫素的”樊小兵憤怒的大吼。
我們說好了,只要把樊小兵打得爬不起來的時候就撤,剩下的交給白潔自己看着辦。別的不說,樊小兵今天肯定要倒大黴了。
樊小兵幾次衝向老五,都被老五擋開,他打不過老五,氣得把槍頭對準了我,大罵着向我衝過來,揮拳就要打我,不過老五怎麼可能眼巴巴的看我捱打,幾次把他推倒在地之
想起以前都是我被人欺負,今天趁着老五耀武揚威,我也第一次欺負別人,看着樊小兵那張因憤怒而漲紅的臉,原來欺負人也是件很爽的事情。
老五先動的手,按住樊小兵就往地上捶,別看這貨一副人高馬大的樣子,根本就不經打,我倆在他身上狂毆了幾分鐘之後,這貨愣是沒還一下手。
我還以爲這貨被我倆打死了,趕緊拉開老五說:“別打了,出人命就不好了,你還以爲這是在鬼村啊”
老五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火了,甩了甩手,癱坐在沙發上,從兜裏抽出一支菸給我點上:“媽的,就這貨還強姦殺人會不會搞錯了”
“我特麼怎麼知道,白潔說這貨是殺他的兇手,難道還有假白潔有什麼必要騙我們”
就在我們都以爲樊小兵被我們揍得爬不起來,放鬆警惕的時候,發現大門猛地一下被關上了。
“我靠樊小兵跑了”這都能讓他跑了,我真是無語。
“快走,這貨應該跑去找人了。”說着老五扔掉手裏的菸頭,疾步的往門外走,我也趕緊跟上,老五這方面比我清楚,兩人提心吊膽的疾步走出了小區。
在回去的路上,老五說:“這次沒把樊小兵置於死地,讓他跑了,他肯定會來報復我們的。”
“那怎麼辦這不是弄巧成拙嗎還不知道白潔會不會對我們失望透頂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小子還想着女人會怎麼想你,我看啊,你小子這輩子遲早會死在女人手上。”
“行了行了。”我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擔心樊小兵的報復,一方面又擔心白潔會對我很失望。人真的是糾結和矛盾的結合體。
夜已深,待我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沒過幾天,警察找上門來了,還是以前那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他說他們接到報警,我和老五夜闖民宅,還毆打樊小兵,我們當然是狡辯咯,然後他們說已掌握的證據,在小區裏面的監裏面,看見我們當晚確實是去了那個小區,說明樊小兵說的是事實。
那個女警問我:“白潔是不是你和樊小兵合夥殺的,然後怕樊小兵東窗事發,最後想殺人滅口”
“我說,這位警察姐姐,你不去寫小說簡直太可惜了,你想象力夠豐富的啊”
女警眉頭緊皺:“王大錘,現在可是能指控你殺人未遂,請你想清楚了再給我們說話”
我呵呵直笑:“我看你們是想破案想瘋了吧,找不到證據證明樊小兵是殺人兇手,然後想賴在我身上”
“我賴在你身上我說王大錘,你怎麼說話的呢知不知道,我是國家公務員,我的職責是將兇手繩之於法”女警冷冰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