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女鬼同居 >第二百六十五章 演員(三)
    老鴇一愣,扭頭看花顏她們的臉色毫無波瀾,又轉過身說:“汪先生,要是平時你提出這個要求,我巴不得她們有個好去處,可今晚有客人出錢要舉辦花魁大賽,你現在給她們贖身,實在是有些爲難。”

    汪先生笑笑,對我們說:“這兩位面生,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我和幾個朋友都是商富,家裏也算過得去,媽咪您是知道的,不知道兩位出了多少錢,我們幾個湊湊,兩倍還給你們,如何”

    “不行。”老五怒道。

    汪先生不爲所動,執意說:“兩位,出門靠朋友,這可是漠城地界,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你們說呢”

    老五依然嗑着瓜子,不在意道:“不行。”

    汪先生摸着頭笑道:“還是那句話,這是漠城,我汪爲願意讓花顏小姐爲小,只要她點頭,今後就是我的人了,你們想看花魁大賽還是再找別人吧,若是想要賠償,咱們倒是可以聊聊。”他不等我們回答,對臺上喊道:“花顏,你願意嫁給我嗎”

    汪爲同桌的幾人都竊竊私語,他們說等花顏贖了身,就是大家的玩物,雖然花費多些,卻沒了這麼多麻煩。我一聽就火大,花顏卻盯着我慢慢點頭,同意了汪爲的請求,汪爲倨傲一笑,要上去拉她下來,我急忙踢了老五一腳,老五攔住汪爲,從布袋包裏摸出一顆拳頭大的珠子仍在臺上。

    珠子滴溜溜滾到老鴇腳下,我還以爲是個玻璃球,老五卻更加倨傲的說:“你拿出比這珠子更值錢的東西,花顏你領走,拿不出,花魁大賽繼續。”

    汪爲臉色變了,眼角抽搐個不停,終究是長嘆一聲,轉身走了回去,乾巴巴撂下一句話:“好自爲之,怕你們走不出漠城。”嘿,真能吹牛逼,我想他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吧

    “夜明珠,不過我扔去的那顆是假的。”老五沉聲對我說。

    老鴇撿起珠子親了又親,小心的塞進懷裏,她沒讓大賽繼續,而是高聲說道:“這珠子實在值錢,我也清楚諸位小哥的來歷,恐怕合起來也拿不出更值錢的了吧不如這樣,我這三個好女兒今夜都陪這位少爺,畢竟珠子貴重。”

    花顏還是面無表情,我歪着臉衝她笑笑,她瞪了我一眼也就不再生氣,那可是一顆夜明珠,就算我是敗家子,能拿出來換她也算是下狠心了,她可能當我真是年少無知,出口冒犯,這纔出重金討她開心,可老五卻冷笑着對老鴇說:“媽咪,你的這三位姑娘高傲的很,我家少爺受用不起。”

    老鴇小心問道:“那您是什麼意思”

    “規矩不能破,既然沒人能爭過我家,今夜的頭籌當然是我們拔了,不過這三位姑娘勢必要分出一個高下,省的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還當自己是清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就按你最初說的辦吧,讓她們登臺表演,大家來選個花魁。”

    我估計今夜過去,305

    再也不會招待我們了,老鴇沒有二話,直接按老五的話吩咐,顯然是想討個安穩,趕緊送走我們這些惹人厭煩的惡客。

    這三位姑娘不論出身如何,起碼都是有些技藝的,表演對她們來說並不陌生,我以爲要一個個來,沒想到三人都沒下臺。

    花顏挑釁的瞪了我一眼,就坐在臺上的一架鋼琴前按下鋼琴鍵,是一首我沒聽過的曲子,柳葉也扭動柔肢,妙曼的跳了起來,同樣是不熟悉的舞蹈,沒有火辣卻很魅惑,沒有狂野卻很輕靈,將女人身體的魅力展現到極致。

    施施唱歌,聲音粉膩又旖旎,勾的人心火旺盛,卻少了一分脫俗的境界,更多的還是肉慾,雖然每個男人的最終目的都是把她們按在牀上,但在上牀之前,能表現出不同感覺的,纔是最有魅力的那一個。

    我沒有心情欣賞表演,心裏糾結的不是滋味,直到最後一聲悠揚停止時才晃晃頭,又看向花顏。那羣男人此時才從癡呆的狀態中回過神,早有小丫頭拿着紙筆讓他們投票,選出心中最期盼的女人。結果早已經註定了,在容貌差不多的情況下,男人會比什麼身材和氣質,不用看也知道結果,柳葉第一。

    不知道305以前有沒有這樣的活動,但得知結果的時候,施施笑的很無力,這裏有三十多“人”,選柳葉的就有十八個,選花顏的十五個,選施施的只有兩個,我,老五純粹是友情贊助。

    當然,我是見她可憐,老五張嘴嘲諷道:“一羣沒眼光的蠢貨,跳舞彈琴有什麼用到了牀上還是要看長相,我就覺得施施很有味道,看看那張臉,悽苦的讓大爺好痛快”

    老鴇不忍見施施被羞辱,急忙走過來小聲勸道:“你這人,怎麼一直欺負我的姑娘”她對老五哀求:“小哥,大賽結束了,讓她們陪你們休息吧。”

    老五說:“不急,我家少爺說了,三位姑娘很高傲吶,三女侍一夫都不行,那就三男侍一女吧”老五指着角落裏的三個邋遢男人說:“少爺剛纔說了,他覺得這三位先生品貌奇特,柳葉不是第一麼這次的機會就送給他們了,而我們兩個,看看就好,不說話”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叫罵的,惋惜的,怒吼的,都衝着我們來,就連做慣生意的老鴇都隱含怒氣,她也察覺到了,我們是來砸場子的。

    老鴇過來勸阻,好言說盡,我和老五就是不答應,還說既然做生意,就要有生意人的本分,別拿頭牌說事,頂破天的牌也是窯姐,只聽過客人挑女人,沒聽說窯姐挑客人的。也有客人來相勸,可更多的只是冷眼旁觀。

    商人重利輕離別,他們平時早就仰慕清當紅的姑娘,只是花顏三人不屑與他們歡樂,此時見着我們給了難看,都拭目以待。

    老五今晚將我賣了個乾淨,假模假樣用目光徵詢我的意見,好像所有事都是我指使的,齊刷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趴在桌上根本不敢擡頭,卻可以察覺頭頂被一個人狠狠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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