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女鬼同居 >第三百一十七章 我媽病了
    蠱毒老婆子更不用說,層出不窮的蠱蟲巫術,什麼我沒見過的毒蟲都往身上扔,現在也老實了。“佛爺。”我指着艾艾與超哥說:“能救救他們嗎”

    佛爺嘿然道:“我在這裏守了一輩子的水,自己都捨不得下去,你一來到好,不是人屍就是狐屍,我也不瞞你,佛池也只有強身健體的功效,若想救人,必須要有十眼天珠做其藥引據我所知,世上的十眼天珠不超過兩顆,一顆的價格都在九位數以上。”

    “啥”我大喫一驚:“你的意思是,我昨晚泡了顆上億的天珠”

    “對,所以你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值錢了吧”

    啪啪就是兩個嘴巴子,兩頰腫起老高,卻抵不過心中的刺痛,心裏那個悔啊,我搖着鐵籠讓裏面的火狐翻天覆地:“媽的,早知道就小心點不死了”

    佛爺說話沒避諱他們,劉伯也聽到了這天珠的來頭,嚇得渾身哆嗦。再怎麼說這也是老五親爹,&a;nbsp;正要幫他求情,佛爺忽然揪住我的領子退後,伸手在空氣中猛抓,一條細長火紅的小蛇被抓住,他冷笑道:“老太婆,佛爺我不近女色,所以沒叫人搜你身子,這幾天也是好喫好喝供着,還要對我家人下手不知道你聽過活人天葬沒有給你灌一碗草藥湯,看着豺狼野禽來啃你身子,想這樣麼”

    佛爺將怪蛇在擼直,纏繞在指尖,兩片指甲捏着那蛇頭用力,蛇與老太婆同時發出淒厲的慘叫,直到小蛇斷氣,老太婆嘔血才停手,佛爺巴咂嘴,直接吞了下去:“味道不錯。”

    劉伯還有老五袒護,老太婆落到如此下場,自然想抓住人質握緊砝碼,我沒讓佛爺折磨她。把佛爺拉到一邊,問他可知第二顆十眼天珠的下落佛爺笑笑,“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顏顏那小丫頭片子不也泡過”

    我恍然大悟,把這茬給忘了。換句話說,現在根本沒招了。就算再有個十眼,我特麼上哪找那麼多錢去深深地無力感,我看着他得意笑着,我卻哭笑不得,“既然佛池不能活人,請佛爺放了他們吧,我一道帶着出藏。”

    “極易,只是老太婆不能救孫女,少不得與你爲難,你多住幾天吧,我對她宣講佛法,了卻一絲執念,也是爲你做打算。”

    “多謝佛爺。”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活有活的妙,死有死的好,如今我看的極淡,不過是輪迴轉世而已,若真有緣,來世還能遇到。只要能活到遇到的那一天。

    “錘子,兩個美女,一個也不帶走”我雙手交疊腦後。舒服的靠在後排,一雙臭腳丫子搭在駕駛的靠背上,老五就坐在那裏。

    “帶走一個,對不起另外一個。”

    “白潔,紅姐,幽棲,嘖嘖。三個大美妞啊,吵着要跟你大被同眠。這你都不答應。”老五感嘆,與老五對視一眼,猥瑣下賤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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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有臉說”提起這事我就來氣,離開西藏的前一晚,幽棲請我喫飯喝酒,她還會留在西藏,直到找到治病的良方。除非我帶她走,要不然只能死在西藏了,我不知該答應還是不答應,一杯接一杯的把幽棲灌多了剛出門,就看見老五躡手躡腳趴在窗戶外面。他的解釋是來救我,救我什麼無非是想看熱鬧。

    幽棲是爲治病而去,我這猶豫不決的心,她不可能隨隨便便與我出藏,而紅兒,是我對不起她,沒臉再要求保證什麼。佛爺知老五心意,將顏顏也留下,只跟顏顏說時機到了自然會相見。

    老五的狐狸老爹揹着小棺材,委委屈屈回了東北。超哥和艾艾的屍體被埋在寺後面,朋友一場,這是唯一能做的,佛爺答應誦經時爲他們祈福,若是不出意外,超哥下輩子是左擁右抱的局面,而艾艾的外婆就留在寺裏,一天不回頭是岸,便一天在這苦海中掙扎,佛爺是活佛,勸人向善的本事還是有的。

    “不是哥說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還當自己是純情小男生呢幽棲爲了你要生要死,紅姐更是爲了你從g市大老遠的跟來,沒有這些事,你是用情專一,可現在只能說你薄情寡義了。”

    老五推開我腳,狠狠道:“負心人,鐵石心腸,狼心狗肺。”

    “我去,爾等人間惆悵客,無人知我淚縱橫啊。”念出小法王的口頭禪,我對他解釋:“難道你讓我娶了一個,外面再養上兩個”

    “bitch”殘破不堪的越野車又是漂移甩尾,老五氣得大罵髒話,說我是處處沾花惹草,卻不負責的人。一路罵罵咧咧,嚇得小狐狸都不敢睡覺了。

    越想越憋屈,開到有信號的地方,老五撥通了我媽的電話,專門躲到沒人的地方講,才說了兩分鐘,他就心滿意足的笑着對我說:“姨找你,你要完蛋了,哈哈”

    難道他實話說了我戰戰兢兢的接過電話,先是叫了一聲媽,就聽到電話裏傳來白潔的抽泣的聲音,急忙詢問,白潔卻說:“這麼久你跑哪去了手機也打不通,你媽快病死了,就是聯繫不上你”

    這個消息着實讓我吃了一驚,問出詳細後,便催促老五送我去最近的機場,他開車慢慢走,我坐飛機回浙江。在機場等候半天,又是一番周折終於到了,沒有去咖啡館,直接攔了出租車去醫院,到了病房外,就看見白潔提着飯盒準備進門。

    她也看到我,驚喜一下想說些什麼卻又住嘴,走到面前平平淡淡的說:“你媽病了。”

    “嗯,我先去看看她。”

    推開病房便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牀上躺着一個消瘦的中年婦人,我看了一眼就退出來,看看病房號,確認沒進錯門。穿着寬鬆的病號服,翹着二郎腿,抓着一顆蘋果啃,盯着電視裏的小品直樂,是快要病死的人

    “媽。”打個招呼,我走到牀邊歪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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