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有毛病吧?!
文中從未提過他有任何身體上的不適,除了心眼不好之外,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
如此讓她診斷,不是非奸即盜嗎?!
“這麼,宸王妃不願意?”蕭謹慎看着葉棲遲的遲疑,眉頭一揚,明顯不悅。
當然不願意。
誰tm給壞人看病吧?!還不懷好意的那種。
葉棲遲微微一笑,“楚王嚴重了,臣妾自然不是不願意,而是臣妾醫術有限。臣妾其實並不會看病,只看過很多醫術,知道很多病例。比如渝州城的瘟疫,也只是因爲在醫書上曾見過,所以就照葫蘆畫瓢,根本沒有任何醫術而言。”
“是嗎?”
“如若楚王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楚王可以將你的症狀告之於臣妾。臣妾可以在醫術上去給楚王找相關的病例,看能夠對楚王有所幫助。”葉棲遲不卑不亢的解釋。
沉着冷靜,淡定從容的模樣,讓蕭謹慎又多了幾分審視。
這女人。
真的和傳聞中的女人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何時,開始有了她的光芒,讓人,居然有點移不開眼睛。
蕭謹慎如此打量着葉棲遲。
有些出神。
葉棲遲眉頭微皺。
蕭謹慎這男人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因爲大反派的原因。
真的是隨時隨地都覺得這人在,各種陰險算計。
“楚王?”葉棲遲看蕭謹慎好久沒有迴應,不由得叫了他一聲。
當然是想要得道他的回覆之後,順勢離開。
並不想和他,過多接觸。
蕭謹慎聽到葉棲遲的叫聲,才猛然回神。
他眼眸一冷。
情緒明顯很不好。
他居然對葉棲遲……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情緒被其他外界所支配。
他說,“既然如此,那本王隔日,便託人把本王的症狀送到宸王妃的手上,就有勞宸王妃幫本王多翻翻醫書了。”
“楚王客氣了,臣妾一定竭盡所能。”葉棲遲笑。
笑得,自然是虛情假意。
“臣妾這一路從渝州回來,路途遙遠身體發睏,就先行告退了。”葉棲遲行禮。
蕭謹慎點頭。
也再沒有理由纏着葉棲遲。
葉棲遲轉身欲走。
剛走出一步。
腳突然被旁邊的石頭絆住。
整個身體一歪,險些就要摔了下去。
那一刻就猛的被旁邊的蕭謹慎攔腰抱住。
葉棲遲眉頭一緊。
好好地皇宮內,怎麼會突然有一顆石頭。
而剛剛因爲急着想要離開蕭謹慎,所以也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情況。
她連忙站穩了身體,然後推開了蕭謹慎。
蕭謹慎也放開了她。
並沒有在她身上停留。
也是知道,這不符合規矩。
葉棲遲穩定了心情,她行禮道,“謝楚王殿下。”
“舉手之勞。”蕭謹慎顯得很淡漠,也不忘叮囑,“宸王妃小心走路。”
葉棲遲這次便真的轉身走了。
蕭謹慎就這麼看着葉棲遲的背影。
手心間還有葉棲遲身上給他的觸感。
雖剛剛僅抱了一瞬,指尖上卻一直殘留着,葉棲遲的身上的柔軟。
這女人……居然讓他真的動了,心思。
“王爺。”一名侍衛走到蕭謹行身邊,“貴妃娘娘一直在等您。”
蕭謹慎才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一離開。
一道人影從皇宮一角走了出來。
蕭謹行就這麼看到了,看看蕭謹慎和葉棲遲的一幕。
很顯然。
蕭謹慎盯上了葉棲遲。
蕭謹慎最大的能耐就是,他會不停的把有才能的人納入麾下,成爲他可用之人,而葉棲遲這一路的表現,加上父皇對葉棲遲的肯定,自然就會引起蕭謹慎的注意。
而剛剛主動去靠近葉棲遲,就是把心思已經打在了葉棲遲的身上。
蕭謹行不動聲色,往馬車上走去。
馬車內。
葉棲遲已經在裏面等蕭謹行了。
琢磨着可能會等挺久。
誰知掉溫靜檀那個老妖婆又要做什麼,說不定蕭謹行又會被痛打一頓。
畢竟蕭謹行腿疾好的事情,並沒有提前給溫靜檀告之,那女人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蕭謹行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
然而這一刻看到蕭謹行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模樣,葉棲遲還是有些驚奇。
想想。
又能夠理解。
這次蕭謹行去渝州一行立下大功,也算是達到了溫靜檀的要求。
將功補過。
溫靜檀也就“大度”的不去計較。
說不定就是,威脅蕭謹行幾句。
所以這麼快就把蕭謹行放了出來。
不過估摸着,蕭謹行去見溫靜檀也不算愉快,否則臉也不至於這麼難看。
當然。
葉棲遲也沒心思此刻去關心蕭謹行的心理。
從渝州城回到皇宮,真的只是沐浴更衣後,就直接進了皇宮面聖,根本沒有做任何休息。
此刻做完了所有事情,就開始發睏了。
葉棲遲靠在馬車上,在昏昏欲睡。
馬車的速度也不快,搖搖晃晃的,很容易就把人晃睡着了。
“葉棲遲。”蕭謹行冷冰的聲音突然響起。
葉棲遲已經處於半入睡狀態。
被蕭謹行這般陰森的叫着,嚇了一跳。
瞌睡都要被他嚇醒了。
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有事兒?”
“蕭謹慎不是好人。”蕭謹行突然提醒。
葉棲遲皺眉。
這貨突然說這句話……
所以剛剛他撞到了她和蕭謹慎?!
既然撞到了,怎麼不出來給她解圍。
他應該很清楚,蕭謹慎想要做什麼吧?
其實葉棲遲在看到蕭謹慎故意接近她的那一刻,她就心知肚明的知道,蕭謹慎是對她打了心思,蕭謹慎最大的能耐就是將他覺得有用的人拉到自己身邊去幫她,不出所料的話,她應該就已經被蕭謹慎“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