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390章 民女剋夫(五更)
    安濘還是跟着蕭謹行上了馬車。

    “喫過早膳了嗎?”蕭謹行問。

    “謝大人關心,民女喫過了。”安濘疏遠。

    即便沒喫,也不想和他一起喫。

    “小伍。”蕭謹行對着馬車外說道,“去安記茶樓喫早點。”

    “是。”小伍駕着馬車,連忙恭敬道。

    安濘轉眸看着蕭謹行。

    “我沒喫。”蕭謹行解釋。

    安濘選擇了沉默。

    馬車到達安記茶樓。

    三人進去,喫早點。

    安記的店小二甚至掌管都是不認識安濘的,只知道顏今謠。

    此刻店小二看着安濘。

    明顯是被她的美貌給驚豔了那麼一瞬。

    眼睛都看直了。

    安濘也確實很少在街上瞎晃。

    主要是,都是自家產業,要穿什麼用什麼喫什麼,都是一聲令下,不用費力。

    更多的時間,除了在清風樓陶冶情操,就是在家裏做實驗手術。

    順便讓安呦呦觀摩或者動手。

    蕭謹行此刻儼然注意到了小二的眼神。

    他臉一沉,直接擋住了店小二的視線。

    店小二纔回過神來,慌忙的問道,“幾位客官要喫什麼?”

    小伍正欲讓上招牌時。

    就聽到皇上說道,“有什麼推薦嗎?”

    安濘心有不願。

    卻還是打算應付。

    “杏仁餅,鳳梨酥,驢打滾,胡麻粥,豆漿,油果子。”安濘說完,對着店小二一笑,“就這些。”

    店小二被安濘的笑容弄得臉都紅了。

    好一會兒才連忙恭敬道,“是,小的馬上就去。”

    店小二離開。

    蕭謹行給了一個眼神給小伍。

    小伍無奈。

    藉口去茅廁,然後也離開了。

    回來時。

    剛好店小二來上早點。

    安濘看着店小二都要哭了的樣子,“你臉怎麼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

    怎麼鼻青臉腫的。

    “小的不小心摔了一跤。”店小二說着,看都不敢看安濘一眼。

    安濘皺眉。

    這要摔得多有技術,才能摔成這樣?!

    “喫吧。”蕭謹行直接擋住了安濘的視線,不讓她再去看店小二。

    安濘收回視線,也不想去深究。

    三人喫着早點。

    小伍不由得感嘆,“這比……家裏的還好喫。”

    皇宮替換成了家裏。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算是同意。

    安濘沒搭理,自己喫自己的。

    晌午時刻,茶樓裏面也聚聚了好些人。

    有些來喝茶聊天喫點心的。

    有些來打點小牌的。

    有些來看雜技聽評書的。

    正時。

    臺子上出現了一個評書先生。

    簡單的幾句開場白之後,開始講起了評書。

    “上回說到我們大泫國的皇帝景炎帝打得北牧國那些賊子屁滾尿流,這回我們便講講景炎帝世人羨慕的愛情故事。”

    “說起景炎帝,自然不得不再提提大泫國英勇善戰的白大將軍之女白墨婉,乃當今皇貴妃娘娘。娘娘從小跟着大將軍習武,一身功夫,精忠報國。”

    “爲了景炎帝的江山社稷,更是灑熱血拋頭顱,不惜在寒苦的邊關打仗,當年爲了奪下北牧國的邊城牧歌城,更是不顧生死闖入敵軍陣營,憑藉一己之力,爲景炎帝打開了牧歌城的城門,攻下了牧歌城,拿下北牧國的王子慕君澤,以及大泫國叛賊楚王……”

    評書先生說得激情昂揚。

    臺下的人聽得連連喝彩。

    安濘也饒有興趣地聽着。

    她是聽說茶樓裏面有人在講蕭謹行和白墨婉的評書,倒沒想到被改編得這般厲害。

    但想想。

    反正成王敗寇。

    誰醒了,就說睡好。

    這不再正常不過嗎?!

    安濘很淡定。

    蕭謹行反而不太淡定了。

    他轉眸看着安濘。

    看着她面不改色,嘴角似乎還帶着一絲笑意,似乎對評書先生講的內容,頗感興趣。

    他給了一個眼神給小伍。

    小伍喫得正嗨。

    雖然聽着評書確實也有些刺耳。

    畢竟完全不是事實啊。

    當年攻下了邊關城,皇貴妃差點讓皇上功虧一簣。

    怎麼現在反而成了,英雄了?!

    小伍放下碗筷,就離開了。

    而後。

    評書先生就被帶走了。

    安濘皺眉。

    剛聽到評書先生要說蕭謹行和白墨婉的感情發展了,這麼就沒有了?!

    這不上不下的。

    搞得人還心癢癢的。

    不只是安濘感到不悅。

    其他客人自然也不高興,都開始在大堂中起鬨了。

    安濘正打算去看看情況時,手就被人直接拉着離開了。

    安濘皺眉。

    “小伍會處理。”蕭謹行直言。

    安濘抿脣。

    選擇了忍耐。

    重新回到馬車上。

    安濘說道,“大人可以放手了。”

    蕭謹行似乎是本能的,抓緊了一些。

    緩緩,還是鬆開了。

    兩人在馬車上等了一會兒。

    小伍回到了馬車上,“爺,去哪兒?!”

    所以這麼快就擺平了嗎?!

    “遊湖。”蕭謹行直言。

    安濘也是無語。

    這不是挺知道怎麼玩嗎?

    還需要她帶路?!

    馬車聽到了湖邊。

    小伍去租了一艘遊船。

    然後三人,坐了上去。

    小伍划槳。

    蕭謹行和安濘坐在後面。

    三月的陽光照耀在身上正好。

    不冷不熱。

    微風佛面,滿身愜意。

    安濘倒一點都不覺得享受。

    她眼眸就這麼看着零零碎碎的陽光灑落在湖面上,只想時間過快點,早些游完,早些回去。

    蕭謹行的視線就一直在安濘的身上。

    打量着她,“陌生”的臉。

    “聽說你有小孩了。”蕭謹行突然開口。

    因爲想起了那個小女孩的臉。

    和她,一模一樣。

    因爲那個小女孩的模樣,她才易容的嗎?

    安濘回眸,“嗯。”

    也知道安呦呦和他們見過了。

    “親生的?”蕭謹行揚眉。

    “……”她也想是撿來的,“親生的。”

    “你丈夫呢?”蕭謹行問。

    “死了。”安濘回答,說得那個雲淡風輕。

    蕭謹行的嘴角,明顯有些抽搐。

    “怎麼死的?”蕭謹行平復着內心,繼續問。

    “被民女剋死的。”安濘直白。

    蕭謹行的嘴角,抽搐得更明顯了。

    小伍在前面聽着,也都被突然嗆了一下,咳出了聲音。

    心裏實在是佩服神醫的霸氣。

    這也太坦誠了!

    安濘看了一眼小伍,又回眸對着蕭謹行說道,“算命先生說民女八字太硬,剋夫。但凡和民女有瓜葛的男人,都會短命!”

    ------題外話------

    好啦。

    明日見。

    今天是2月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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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你們,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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