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468章 蕭謹行,你的愛真的太廉價(三更)
    白墨婉被蕭謹行說得臉色慘白,啞口無言。

    她爲蕭謹行做了這麼多,此刻在蕭謹行的口中,卻變得一文不值。

    她分明一直在爲蕭謹行付出……

    白墨婉眼中帶着不服氣。

    她不服氣,蕭謹行說得她這般一無是處。

    蕭謹行一眼便看明白了白墨婉的心思,他道,“你對朕的所謂的好,所謂的愛,所謂的一切,都停留在你的嘴上!”

    白墨婉心口一窒。

    這一瞬仿若被戳穿了內心。

    仿若她的僞裝被全部撕得粉碎,她的心思被人不留餘地的看得明明白白。

    “而葉棲遲,在用行動告訴朕,她的無私和深愛!”

    丟下這句話。

    蕭謹行再也不多說一句,直接從雲暇殿走了出去。

    白墨婉看着他們的背影。

    看着蕭謹行那般小心翼翼抱着葉棲遲離開的背影。

    而她卻要遭受被蕭謹行拋棄的命運!

    不。

    白墨婉整個人身體一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重生後,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她到底要怎麼做,怎麼做纔可以讓葉棲遲死,纔可以讓蕭謹行,回心轉意!

    ……

    雲暇殿外。

    蕭謹行橫抱着安濘,去瀟湘殿。

    安濘動了動身體。

    想要讓蕭謹行放開她。

    蕭謹行並未放下她。

    甚至在她反抗時,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似乎更怕她會就此離開自己。

    “我能自己走。”安濘說道,實在是不想反抗得太厲害,摔的是自己。

    “我知道。”蕭謹行淡定。

    所以,他也會知道,她所謂的耳鳴頭暈都是裝的。

    明知是裝的卻還要這麼對白墨婉?

    是真的因爲白墨婉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嗎?!

    “你放下我,影響不好。”

    “一月後,朕給你冊封大典。”蕭謹行突然開口。

    安濘皺眉。

    她什麼時候說過,需要冊封大典了!

    “從此後宮之中,皇后爲大。”蕭謹行又道。

    仿若是因爲今日她被白墨婉欺負,而在彌補。

    意思是,以後她就凌駕在白墨婉之上,白墨婉便再也不敢對她做什麼了。

    安濘垂下眼眸。

    並不高興,反而有些諷刺。

    她剛剛對白墨婉說的話也不過是爲了刺激她,羞辱她,報復她。

    從未真的想過,要留在這座奢華的“牢獄”之中。

    蕭謹行永遠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或許知道,但卻並不在意。

    她說,“蕭謹行,你剛剛說,你愧對我。”

    蕭謹行抿脣。

    此刻選擇了沉默。

    因爲他知道,安濘要說什麼。

    “如果你真的想要報恩。”安濘說,“就放我離開皇宮,放我和安呦呦走。皇后之位,我從未稀罕過。”

    “除了離開我身邊,什麼我都可以答應。”這是他的底線。

    他不會再讓安濘,從他身邊離開。

    他做不到。

    “剛剛和白墨婉,談起了蕭謹慎。”安濘突然說起。

    蕭謹行手臂一僵,隨即把安濘抱得更緊。

    “蕭謹慎喪心病狂,丟下親生母親,嗜殺親生父親,拋棄黎明百姓,加劇兩國戰火,犧牲無數戰士……”安濘說着,仿若在回憶蕭謹慎那慘烈的一生,“蕭謹慎做盡天下卑鄙之事兒,卻唯獨,爲我殘留了一絲人性。”

    蕭謹行抿緊了脣瓣。

    他知道安濘在說,他連蕭謹慎都不如。

    “這大抵是愛!”安濘說。

    第一次,真真正正承認了,蕭謹慎對她的感情。

    “蕭謹慎放棄了他的所有,卻給了我所有想要的一切,而我從未對他付出過一絲一毫,甚至還一心只想殺了他平息戰爭,助你坐上皇帝之位。”

    所以終究,對蕭謹慎有那麼一絲愧疚。

    哪怕蕭謹慎罪有應得,但那是對天下人而言。

    對她,她不該這般理所當然。

    “而我不想後悔,我做出的選擇。”安濘說得冷淡。

    她只是在告訴蕭謹行。

    不要讓她後悔她選擇幫他而不是幫蕭謹行。

    不要讓她最後來恨他,也恨她自己的選擇!

    他應該像蕭謹慎對她那般,放手讓她活着,放手給她想要的自由。

    才真的不愧,她曾爲他做的所有!

    “蕭謹慎沒得選擇。”蕭謹行說道,口吻冷漠而堅決,“他唯一的結果只有死,所以纔會放手一切。如果他可以活着,他的選擇會和我一樣!”

    “一樣的殘忍,一樣的不知感恩是嗎?!”安濘冷笑。

    蕭謹行總可以給自己找到無數多的藉口。

    “一樣的用生命來愛你。”

    “蕭謹行,你的愛真的,太廉價!”

    對於蕭謹行表白,安濘真的毫無所動。

    心口沒有一絲漣漪。

    “蕭謹慎從未愛過任何人,唯獨愛我!所以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而你,可以愛白墨婉,也可以愛我。愛白墨婉,沒有給白墨婉所想,愛我,也不會如我所願。蕭謹行,你覺得這算愛嗎?!還是偏執的,自私的,僅僅只是佔有!”安濘冷諷道,“你不僅卑鄙,還很骯髒!”

    蕭謹行喉結滾動。

    安濘的話,真的如一把利刀在他心口上不停的割肉。

    在安濘心目中。

    他便就是那個水性楊花的人。

    他可以喜歡很多人,可以隨意的喜歡很多人。

    不像蕭謹慎。

    全心全意只愛過她一人。

    他很髒。

    “愛一個人是成全,而不是,強取豪奪!”安濘說得,深切又無奈。

    對蕭謹行而言,她說什麼有用。

    他不會聽她的。

    他只會認定自己做的一切。

    她改變不了他的思想。

    而她說完以對他的所有控訴。

    蕭謹行選擇了漠視。

    沒有再回應她一個字。

    而他沒有迴應。

    就代表着她剛剛說的一切,他會當沒有聽到。

    他不會爲她,做任何改變。

    安濘冷笑着,沉默着。

    果然。

    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不能信的人只有,蕭謹行和白墨婉!

    一路的安靜。

    蕭謹行抱着安濘回到了瀟湘殿,將她小心翼翼直接放在了她的牀榻上。

    放下後。

    蕭謹行俯身,靠近她。

    安濘閉上了眼睛。

    這次,連象徵性的反抗都沒有。

    到底對他有多失望。

    纔會這般絕望的,什麼都不再爲自己爭取。

    而他其實只是想要幫她蓋好被褥。

    只是想要做她覺得最噁心,而他自以爲對她好的事情。

    ------題外話------

    狗皇帝是感動不了安濘的,下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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