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483章 蕭謹行,不值得同情(三更)
    宋硯青心口微動。

    也沒再多說一個字,大步離開了。

    謝若瞳丟下那句話之後,也直接把房門關了過去。

    貢靜宜就站在大門口,然後低頭看着那束紅豔豔的月季花,不由得嘆了口氣。

    總覺得將軍對姑爺好像就是在故意的排斥。

    到底爲何不給姑爺一次機會,姑爺其實對將軍真的很好。

    今日之事兒姑爺解釋之後,她反正是相信了姑爺的清白,但她覺得將軍是比她更明事理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帶領那麼多士兵出征打仗,士兵們對她也是心服口服。可唯獨對姑爺,將軍怎會這般苛刻。

    貢靜宜想不明白,也知道姑爺和將軍之間以前肯定是有過節的,但將軍沒給她說過,她也不敢問,也就只能聽命的做將軍安排的事情,撿起那幾株開得好看的月季,怎麼都覺得丟了可惜。

    旁晚時刻。

    謝若瞳正在研究兵法,貢靜宜敲門,“將軍。”

    謝若瞳放下兵書,看着外面夕陽西下,想來是要用晚膳了。

    她伸懶腰,然後走向門口。

    “將軍,你跟我來。”貢靜宜突然拉着謝若瞳的手,有些激動。

    謝若瞳皺眉。

    發生什麼事情?!

    臉色不由得有些嚴肅,跟着貢靜宜走到了將軍府的後院。

    一到後院,整個人明顯有些愣怔。

    她看着眼前一地的月季花,種植了大半個院落。

    此刻月季花在夕陽下,更是紅得嬌豔,讓人,心生漣漪。

    謝若瞳眼眸一轉,看着宋硯青蹲在地上,還在種植。

    身邊沒有其他下人的幫忙。

    所以一個下午,宋硯青都在做這種事情嗎?!

    “屬下也是剛剛路過,然後看到姑爺在種植月季花,月季花實在是好看,所以就讓將軍來看一眼。”貢靜宜有些興奮地說道,“一直以爲姑爺有些木訥,還弱不禁風的,沒想到真的做起事情來,半點都不含糊,還讓人驚喜。”

    謝若瞳眼眸似乎有些閃爍,臉上卻依舊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

    她轉身欲走。

    “若瞳。”宋硯青已經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謝若瞳淡淡的看着他。

    看着他身上染上的污泥,甚至連臉上都有了些。

    宋硯青一向很愛乾淨,很少會讓自己這邊模樣。

    此刻卻似乎毫不自知,他說道,“今日之事兒,是我的不對,我保證下次再也不被我母親給算計了。這是我爲你種植的月季花,老闆說此花之所以叫月季,就是每個季度都會開花,一年開四次,每次都會這麼美。”

    謝若瞳就這麼淡漠的聽着,沒回應。

    眼眸似有似無的看着他臉上的那些污漬。

    “希望你原諒我的無心之過,希望你會喜歡。”宋硯青笑得燦爛。

    夕陽下,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卻恍若都變得柔情。

    謝若瞳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離開時丟下一句話,“不喜歡。”

    還是那般冷漠。

    宋硯青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又拉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她只說了不喜歡,並沒有說不原諒。

    如此,便夠了。

    反正,他們之間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他一點都不急。

    ……

    夕陽西下的皇宮,籠罩在一片昏黃溫暖之中。

    瀟湘殿很是熱鬧。

    難得三個孩子聚在一起,又加上安呦呦那個話癆,整個飯桌上,都是嘰嘰喳喳的聲音。

    “鹿鳴,不合胃口嗎?”安濘注意到安鹿鳴的有些心不在焉。

    安鹿鳴回神,連忙說道,“不是,好久沒有喫到孃親親手做的飯菜,很美味。”

    今日因爲幾個孩子都在,加上安濘忙乎了宋硯青的無菌手術室之後,就突然心血來潮的,自己動手做起了晚膳,安呦呦和安琪都喫得很很香,唯有安鹿鳴,好像有着小心思。

    “多喫點,你正在長身體。”安濘給安鹿鳴夾了一塊雞肉放進他的碗裏,“何況現在一天被蕭謹行逼着又學武又學政的,用體力又費腦,別把自己的小身體累壞了,娘會心疼的。”

    “謝謝娘。”安鹿鳴乖巧。

    卻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的食不知味。

    安濘皺眉。

    安鹿鳴本來就心思成熟,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故意避開那些過於深沉的事情去和安鹿鳴相處,現在好了,一回來蕭謹行也不知道都給安鹿鳴灌輸了些什麼,四歲的孩子,活成了四十歲。

    “你給娘說,你到底在想什麼?”安濘打算,對症下藥。

    早該讓安鹿鳴回來了,不能縱容蕭謹行一直把安鹿鳴帶在身邊。

    安鹿鳴看自己孃親生氣,也不再敢隱瞞,他說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父皇。”

    “好好喫飯,想他做什麼?”安濘皺眉。

    心情更不悅了。

    蕭謹行真的沒有給安鹿鳴洗腦?!

    她不信!

    “平時都是我陪着父皇用膳。”

    “以前你沒來時,他一樣可以喫得很好。”

    “平公公說,父皇以前用膳都是他一個人,但他會讓人在他面前多準備一副餐具。”安鹿鳴說道。

    安濘皺眉,還有這種事情。

    蕭謹行在安鹿鳴面前,還真的會演戲!

    安琪聽着他們對話,也連忙說道,“母后,是真的,安琪之前陪父皇用膳過,他會在他對面的位置,多準備一副餐具,就好像是有人陪他一起用膳一樣。”

    安鹿鳴看了一眼安琪,又回頭對着她母親說道,“其實父皇一個人在皇宮之中很孤獨,沒人陪他,沒人懂他。”

    “歷來帝王便都是如此。”安濘淡漠道,“在享受無上權力至高地位的同時,也理所應當的承受位高權重的孤寂,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道理。事實上天下本就公平,只是每個人的公平都有不同。能夠當上帝王,就是上天莫大的偏愛,而他所有的不如意,都不值得同情。”

    安鹿鳴聽着他孃親的話,有些沉默。

    安琪也不再多說。

    就覺得母后對父皇過於理智,亦或者,是薄涼。

    喫過晚膳。

    安鹿鳴便主動的離開了瀟湘殿。

    安濘有意留他過夜,卻被安鹿鳴拒絕。

    安鹿鳴說,做人要言而守信,既然答應了父皇在乾坤殿,就不能食言而肥。

    安濘有時候都不得不感嘆自己把安鹿鳴教得太好,教得太正。

    ------題外話------

    好啦,四更見。

    週六愉快哦,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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