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550章 皇上那麼愛你(五更)
    蕭和臻說完,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

    畢竟這些都是她私人的事情。

    而現在娘娘在給她談正事兒。

    她連忙說道,“臣妾聽從娘娘和皇兄的旨意,願意爲皇兄盡一份微薄之力。”

    “好。”安濘也不再多說。

    搞事情是關鍵。

    她說道,“接下來按照我的安排就行。”

    “是。”蕭和臻點頭。

    和蕭和臻達成了一致。

    安濘在麗太妃那兒也沒有待太久,仿若就是在宮中隨意走動了一番,留着安琪和安呦呦在那邊玩,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懷疑。

    她準備回宮之時,突然想到什麼。

    “我記得今日有宮人送了些杏仁餅來?”安濘問着宮人。

    “是的娘娘,奴婢都給您放着的,娘娘現在要食用嗎?”

    “幫我打包好,我送去皇上那邊。”

    “……”宮女實在是震驚。

    娘娘從來都不會討好皇上,今兒個去了麗太妃那裏,突然開竅了嗎?

    還是說昨日皇上到娘娘處就寢了,娘娘和皇上的感情又回溫了?!

    宮女自然也不敢太揣測主子的事情,連忙答應着,“奴婢馬上去取過來。”

    “嗯。”

    安濘點頭。

    宮女急步回了鳳棲殿,提着點心有些喘氣,“娘娘,都準備好了。”

    “走吧。”

    安濘帶着一行人走向了乾坤殿。

    外面太監稟報之後,平公公親自出來迎接,“娘娘,皇上正巧在和宋大人和古大人商量事宜。”

    “不方便嗎?”安濘問。

    “不是不是,皇上特意讓奴才過來迎接您。”

    說着就恭敬的迎着安濘走了進去。

    大殿上。

    蕭謹行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宋硯青和古幸川一人站在一邊。

    安濘從宮女手上拿過糕點,“琢磨着你們都在商量事宜,所以讓人拿了些糕點過來,邊喫邊談。”

    蕭謹行應了一聲。

    平公公連忙把杏仁餅拿出來放在了蕭謹行的方桌前。

    又分別給古幸川和宋硯青遞上。

    “我來主要是告訴你,蕭和臻這邊我已經說好了。”安濘直言道,“時間就定在鹿鳴冊封太子當天的宮宴上。屆時邀請皇親國戚在宮中一聚,製造蕭和臻、袁文康見面的機會,也可以順理成章的讓白墨婉撞見。”

    “朕剛好和他們說到這裏,也是考慮的鹿鳴冊封當天。”蕭謹行認同。

    “那算是一拍即合了。”

    “是。”蕭謹行點頭。

    “那你們談,我就不打擾了。”

    “留下吧。”蕭謹行叫着她,“說好一起商議的,平時不太方便讓你直接來前殿,今日你來都來了,朕也不用晚上再回去給你轉述了。”

    安濘也沒拒絕。

    幾個人商議了很多。

    安濘也確實佩服蕭謹行考慮的細緻和周到。

    當然還有古幸川和宋硯青貢獻的良策。

    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句話確實不假,關鍵是,三個人還都是諸葛亮般的智力。

    ……

    清凌院。

    白墨婉直接把面前的茶杯掀翻在了地上。

    這段時日便都是這般暴躁。

    屋內的宮人全部都跪在地上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

    白墨婉緊握着拳頭。

    剛剛聽說安濘那賤人去乾坤殿找了蕭謹行,還提着點心!

    怎麼??!

    安濘不是清高得很嗎?!

    蕭謹行兩個月沒有去她的寢宮,她都沒有主動示好過。

    昨日皇上破天荒去了鳳棲殿過夜後,安濘這女人就又開始得瑟了?!

    又想到安鹿鳴馬上要被封爲太子了……

    白墨婉一掌狠狠的打在茶几上。

    茶几都被她莫大的怒氣,打出了一個手掌印。

    被安濘搶了皇后位,還讓安濘的兒子當了太子,她白墨婉到底算什麼?!

    這些年她對蕭謹行的付出到底算什麼!

    要不是時機還沒成熟,她真的恨不得,即可起兵拿了蕭謹行的政權,讓他從此以後,這輩子都只能對她,俯首稱臣,她要讓安濘還有安濘的孩子,全部都眼睜睜的死在他的面前,讓他痛苦一輩子!

    白墨婉發泄着內心的情緒。

    漸漸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蕭謹行封安濘爲後,她承認蕭謹行對安濘的感情,一方面定然也是爲了激怒她。此刻蕭謹行這麼快就又立下安鹿鳴爲太子,顯然目的一樣,她怎可能輕易上當?!

    哪怕她現在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冒險行事。

    沒有十足的把握,她絕不上了蕭謹行的當!

    白墨婉眼眸一狠。

    蕭謹行,我從來都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惹到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烈的代價!

    ……

    商議了大半天。

    安濘和宋硯青以及古幸川才離開了大殿。

    所有白家能夠想到能夠做的一切,絕大多數應該都在蕭謹行的掌控之中。

    哪怕白墨婉覺得她真的胸有成竹的時候,最後結果也是功虧一簣。

    “娘娘,能否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古幸川突然叫着安濘。

    宋硯青自然識趣。

    他連忙說道,“若瞳還在家等臣,臣便先行告退了。”

    安濘微點頭。

    宋硯青離開。

    離開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娘娘和古幸川。

    人生最難,不過於,愛而不得。

    人生最幸,不過於,失而復得。

    而他享受着後者。

    古幸川這輩子恐怕都深陷前者之中。

    安濘和古幸川保持着距離,看着彼此。

    “看你身體好像恢復不錯。”雖然是古幸川主動叫她,開口說話的卻是安濘。

    “吃了你的醒酒藥,第二日就好了。”古幸川回答。

    安濘點頭。

    “你在幫皇上嗎?”古幸川問她。

    “還不明顯嗎?”安濘回答。

    “幫了他之後,他也不一定能夠給你所要。你難道不怕再次被他傷害嗎?就像五年前一樣,對他的所有付出換來的是他殘忍的拋棄,亦或者,換來的是他的言而無信!”

    “可我沒得選擇。”安濘直言不諱,“不除了白家,我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待在蕭謹行的身邊,除了白家,我還能爲自己爭取。”

    “他不會放下你。”古幸川肯定。

    安濘看着他。

    “他那麼愛你,不會放你離開。”古幸川說得明明白白。

    只有同樣愛一個人,纔會知道,那個人到底有多愛!

    所以他纔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皇上到底對安濘的感情有多深。

    ------題外話------

    好了,明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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