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宮人些全部都跪在了地上,顫顫發抖。
蕭鹿鳴也能夠完全感覺到他父皇的怒火。
輕咬着小嘴脣,也不敢說話。
“皇上。”平公公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皇后娘娘說,如果皇上不翻盤子,她便每晚給皇上安排嬪妃侍寢。”
蕭謹行緊握的拳頭,骨節都在發白。
安濘還真的知道,怎麼傷他至深。
“皇上,娘娘說得沒錯,您貴爲一國之君,理當爲大泫開枝散葉,爲蕭家江山傳宗接代。還請皇上理解皇后的用心良苦,皇上便翻了牌子吧。”平公公冒死開口。
蕭謹行冷冷的看着平公公。
但凡稍微失去一點理智,平公公就能被他直接砍了頭。
“還請皇上翻牌。”平公公又大聲說道。
蕭謹行冷聲,“皇后的牌子呢?!”
平公公一怔。
隨即連忙說道,“娘娘今日的牌子不在,娘娘說……”
“今日朕寵幸皇后,讓皇后今晚做好準備!”蕭謹行下達命令。
“可是皇上……”
“再多說一句,朕砍了你的腦袋!”
“……是,奴才這就差人去讓皇后做好侍寢準備。”平公公不敢多言。
……
鳳棲殿。
敬事房的太監過來複命。
“皇上翻牌了嗎?”安濘問。
“回娘娘,翻了。”太監連忙回答。
安濘也在用晚膳,拿着筷子的手,微頓。
沒想到這麼順利。
以她對蕭謹行的瞭解,哪怕他打算寵幸後宮,也絕不會受他人所有逼。
她分明就是在越界。
而她這麼做的目的不過是讓蕭謹行明白,很多事情,她可以做到。
她可以接受他的後宮佳麗三千。
只要他放了古幸川,她可以唯命是從。
“那就去通知小主準備吧。”安濘吩咐。
也沒問到底寵幸了誰。
反正明日,就會傳遍整個後宮了。
“娘娘,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太監直言。
安濘心口微動。
隨即,“本宮的牌子並未在今日翻牌之中。”
“皇上下了御旨,說今晚由皇后侍寢,還請娘娘做好侍寢準備。”太監恭敬。
安濘眼眸緊了緊。
“不能改嗎?”安濘問。
“回娘娘,皇上一旦下旨,除皇上收回成命外,任何人不得更改,否則將會視爲抗旨。”太監稟報。
安濘抿脣,說道,“行了,本宮知道了,退下吧。”
“奴才告退。”
安濘放下碗筷。
此刻也沒心情用膳了。
蕭謹行又想要做什麼?!
如拒絕她的安排,他大可以不用搭理她,哪怕她安排了嬪妃過去侍寢,蕭謹行不願任何人也強迫不了他!
她甚至都做好了,蕭謹行會拒絕的準備。
安濘深思,滿臉焦慮。
宮人在旁邊倒是興奮不已。
沒想到這麼快,皇上就又要來寵幸皇后了。
果然,皇上還是最寵愛皇后的。
“娘娘。”宮人看着皇后食不知味的模樣,連忙說道,“您還是多喫點吧,您身體剛好,今晚娘娘又要侍寢,難免身體勞累……”
“侍寢有什麼規矩嗎?”安濘問。
和蕭謹行在皇宮倒也做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直接就睡了,從未這般興師動衆過。
“……”睡一下而已,需要這麼多過場嗎?!
“娘娘你趕緊多喫點。”宮人又催促道,“一會兒便不能進食了。”
安濘哪還有什麼胃口。
一想到今晚……
說不定,蕭謹行不過就是,故意給她個下馬威的。
深夜。
敬事房的太監到了鳳棲殿,擡走了安濘。
安濘真沒想到古代的侍寢居然是把人直接送進皇上的龍牀上。
身子裹得跟糉子似的,裏面還一絲不掛。
她就這麼被人擡進了蕭謹行的龍牀上,然後解開了她身上的棉被,讓她爬進了蕭謹行的牀褥中。
蕭謹行此刻已經躺在了牀上,眼眸就這麼看着她,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皇后感覺如何?”蕭謹行問。
被人這般捆綁着送上門,高興嗎?!
“如果這是後宮的規矩,臣妾自然要遵守。”
“既然皇后這般識大體,懂規矩,那皇后便開始侍寢吧。”蕭謹行冷聲。
安濘微怔。
侍寢不就是,上牀嗎?!
蕭謹行的意思是讓她主動?!
她看着他。
看着蕭謹行已經閉上了眼睛。
安濘咬牙。
不就是想要故意爲難她?!
她又不是沒有主動過。
說起來,這種事情她更喜歡主動。
她雙手伸出來,摟住蕭謹行的脖子。
蕭謹行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
安濘趴在了蕭謹行的身上,開始……做事兒。
“皇后還是直截了當點好。”蕭謹行突然提醒。
安濘皺眉。
“別怪朕沒有提醒你。”
安濘當沒有聽到。
她做她自己的。
他享受就行。
房間中……明顯有了些,不一樣的動靜。
房門外,突然響起一到聲音,“時候已到。”
安濘嚇了一大跳。
差點沒有從龍牀上滾下去。
外面怎麼還有人?!
而且古代的房子半點都不隔音,他們剛剛的聲音,外面人不全都聽到了?!
蕭謹行明顯笑了一下。
他說,“朕提醒過你,讓你直接一些。”
“所以呢?”安濘臉蛋紅潤的看着他。
“所以,皇后現在該走了。”
“什麼?”安濘瞪大眼睛看着他。
這不上不下的,就完了?!
門外,一羣宮人已經走了進來。
安濘連忙把自己捂進了被窩裏。
“侍寢時辰到,奴婢給娘娘更衣。”
也不需要皇上同意,幾個宮人也不顧皇上皇后現在的情況,直接讓皇后從皇上的被窩中出來,把皇后又裹回到了自己來時的棉被中,捆得嚴嚴實實後,就被擡了出去。
然後直接送回了鳳棲殿。
安濘的宮人看着娘娘回來,興奮不已,“娘娘,奴婢給您沐浴更衣,娘娘辛苦了。”
“……”
她能說,一點都不辛苦嗎?!
因爲,剛開始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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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見。
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