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675章 花天酒地(二更)
    “不不不,我一向淡泊名利,不喜好功名。”安濘連忙說道,就怕小伍又做出什麼駭人之舉,“對我而言,黃金就是最好的嘉賞,再別無它求。”

    小伍聽安濘這麼一說,也就不再有任何擔憂了。

    他把箱子關了起來,又打算抱到一邊時。

    手臂仿若是軟了一下。

    箱子是挺大的。

    黃金萬兩也確實不輕。

    當然古時候的稱斤和後世還是不同的,所謂的黃金萬兩,也不過現在的600多斤。

    雖不輕,但對小伍而言也不是搬不起的地步。

    結果箱子就這麼又放在了桌子上。

    “伍大人怎麼了?”安濘關心。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手軟。冠玉,你幫我把箱子搬下去,馬上上菜了,準備喝酒了。”小伍吩咐道。

    “是。”冠玉連忙起身。

    他一個用力,一把就把箱子搬了起來,放在了木桌子下,他們腳邊的位置。

    安濘看着小伍有些費勁了坐了下來。

    坐下來那一刻,是撐着自己腰。

    怎麼都覺得,詭異得很。

    “伍大人這是怎麼了?”安濘又問。

    “哎,也不知道怎麼就冒犯了我家爺,爺罰我給菖門縣將近一百的士兵搓澡!”

    “……”安濘盯着小伍。

    小伍感覺到她的視線,也是莫名其妙得很,“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沒有得罪爺啊?!”

    “罰你之前,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嗎?”安濘問。

    “沒說什麼,沒做什麼啊?!”小伍越發的不明所以,他自顧自的喃喃道,“我就是給他稟報了你住下了陵合寺,又給他說都給你準備好了房間和熱水。對了,我說我幫你搓澡被你拒絕了,你讓冠玉幫你搓……”

    冠玉在旁邊差點沒有被口水嗆死。

    小伍和安濘都轉頭看了他一眼。

    冠玉低下了頭。

    “結果我話剛說完,我家爺手上的杯子就突然被他捏碎了,手上還流了不少血,我說讓馮太醫來給他包紮他也不允,然後我就被罰了!”小伍說得有些委屈,又突然一個激靈的說道,“難不成,我家爺是不開心冠玉給你搓背?!”

    小伍說出來,眼睛都瞪圓了。

    皇上該不會真的,真的……

    關鍵是眼前的阿離,也長得不好看啊。

    如此平平無奇,還瘦骨伶仃,皇上的眼光何時這麼差了?!

    要知道當年的皇后,不管是葉棲遲時,還是安濘時,都可是有着傾國之容。

    “不是。”安濘連忙否認,“大概是他不小心捏碎了茶杯,如此舉動有些尷尬,傷及了面子,所以纔會拿你出氣。”

    小伍聽安濘這麼一說,也覺得是有道理。

    讓他去相信皇上對阿離有意思……

    他死都不願意接受。

    聊着天。

    小二把飯菜和酒都上了桌。

    菜品很豐富。

    小伍也很熱情。

    一來就給開始倒酒。

    本也沒有想過讓冠玉喝酒。

    但頂不住小伍的熱情,又加上安濘看着冠玉對酒的那麼一絲渴望,也就妥協了。

    這段時日,冠玉跟着她,也確實辛苦。

    三個人就喝了起來。

    剛開始安濘還算矜持。

    是想着把小伍陪好就行了。

    她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小伍的酒量居然好到這個地步。

    以前和小伍也沒這麼放開的喝過,畢竟還是身份懸殊,小伍不敢。

    現在以爲她是一般郎中,沒有了戒備,就安全放開了。

    “伍大人,我喝不下了。”安濘推杯。

    她酒量是很好。

    但這樣一直喝下去也會醉。

    她現在也沒有了當初的自愈能力,醉酒後難免難受,難免很久都不會酒醒。

    “今晚說好不醉不歸的。”小伍根本不聽勸,又給安濘倒了酒。

    安濘無語。

    她從來沒有答應過不醉不歸。

    當時她分明還說了不能喝。

    小伍說的還是,敘舊。

    這根本沒怎麼聊天,就一直在喝酒喫肉了。

    “喝!”冠玉突然大聲說道。

    安濘看着他。

    明顯是有些醉意了,所以顯得豪放了起來。

    “豪爽!來,我陪你喝!”小伍舉杯,和冠玉喝了起來。

    安濘想要招呼冠玉少喝點,就看着他已經把自己喝醉了。

    算了。

    也讓他,放鬆開心一下。

    “你也別看着我們喝,來一起喝。”小伍連忙催促着安濘,“今晚沒喝高興,不能回!明天也不能走,明天繼續喝!”

    “……”這是不把小伍陪好,不把他喝趴,他是不會放過她了。

    安濘深呼吸一口氣,和小伍爽快的喝了起來。

    喝到,所有人都開始迷糊酒醉。

    冠玉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說着話睡着覺。

    安濘和小伍還在喝。

    兩個人也都迷離不清的。

    好在安濘覺得她此刻腦子裏面還是清醒的,就是眼前暈得要命,她還記得,她腳下還有萬兩黃金,一會兒離開時,一定得帶走。

    “兄弟!”小伍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

    身體都在搖晃了。

    安濘也不知道他起來做什麼。

    她就看着小伍搖搖晃晃的都到了安濘的旁邊,坐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粗壯的手臂就這麼直接壓在了安濘的肩膀上,就是男人之間,比較正常的姿勢。

    但她……不是男人。

    所以身子動了動。

    一動,小伍更不滿了,“你別晃,我都暈死了。”

    暈死了,那還喝。

    “兄弟,我就想給你說幾句話。”小伍口詞不清,顯然是喝醉了。

    安濘也沒反抗了。

    琢磨着等他說完了,就可以走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瘦啊!你知道你這麼瘦,沒姑娘喜歡的!”小伍嘀嘀咕咕地說道。

    安濘手撐着下顎,此刻其實也暈得裏面,只能勉強讓自己這樣不睡了過去。

    “我不需要姑娘喜歡。”安濘淡淡的迴應着。

    “怎能不需要姑娘喜歡?!你男子漢大丈夫,自然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難不成你還想你們家斷後嗎?!”小伍義正言辭。

    安濘難得搭理他。

    喝醉酒的人,跟他也說不清楚。

    儘管她自己現在也醉醺醺的。

    “你告訴你是哪裏人?!等我回到潯城,我讓我家你娘子幫你相一門親事兒!”小伍很義氣的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婚娶過了。”安濘喃喃道,“何況,成家有什麼好的,不成家纔可以花天酒地……”

    然後,她恍若看到了,蕭謹行。

    ------題外話------

    三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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