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705章 偷雞不成(一更)
    安濘直直的看着蕭謹行。

    有些愣怔。

    “你這是在對我表白嗎?”安濘問。

    蕭謹行臉似乎有些紅。

    不太明顯,但眼神分明在閃爍。

    “難得,你居然說了句情話,必須獎勵一下。”安濘靠近蕭謹行的臉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蕭謹行眉頭微揚。

    這個撩了他又不負責任的女人!

    “以後再接再厲。”安濘笑。

    蕭謹行原本的情緒,就這麼三兩下被安濘給帶歪了。

    他脣瓣輕抿了一下。

    突然伸手將攬住安濘的小腰。

    安濘心口一驚。

    “別勾引我,我忍不住。”蕭謹行熱氣騰騰的在她耳邊說道。

    脣瓣貼在她耳垂的時候,身體突然酥麻,讓她止不住顫慄。

    瑪德。

    忍不住就不要忍。

    下一刻。

    蕭謹行已經放開了安濘。

    他從軟榻上起身,還故意站遠了些。

    臥槽。

    她是洪水猛獸嗎?!

    需要離這麼遠。

    “我要去出商議出征的軍事了。”蕭謹行深呼吸一口氣。

    安濘也放鬆了自己的情緒。

    “那我回去了。”

    蕭謹行微點頭。

    安濘本想再去抱一下蕭謹行。

    想了想又忍住了。

    她都擔心,他倆乾柴烈火的,說不定就……控制不住了。

    當務之急。

    打仗最重要。

    安濘轉身離開。

    離開那一刻看了一眼馮希芸放在房間中的那碗藥湯。

    她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拿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鼻息邊聞了聞。

    眉頭皺緊。

    蕭謹行此刻也看到了安濘的舉動。

    安濘放在藥湯,“她今日才送來你喝,還是每日都送了?”

    “湯藥有問題?”蕭謹行問。

    “喝多久了?”

    “沒喝。”蕭謹行回答,“自從你來了之後,馮希芸送來的湯藥,我都沒再喝了。”

    “倒還算聰明。”安濘評價道,“湯藥裏面,有壯陽藥,但用量不大。”

    “……”蕭謹行看着安濘。

    “壯陽藥和彌香不同。”安濘解釋,“壯陽藥喝了之後,不會失控,長期使用只會讓你有那方面的想法。琢磨着馮希芸一直在用慢性藥勾引你。我在想,我要再晚來個十天半個月,以馮希芸的用量,你怕是要失了男德了。”

    安濘真的是都要氣笑了。

    馮希芸還真是夠聰明,也夠陰險的。

    她太清楚她要是直接給蕭謹行下藥,蕭謹行發現了她的陰謀也就被揭穿了,哪怕得逞了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所以就用慢性藥一點點“熬燉”蕭謹行,等到蕭謹行自己的控制不住了,主動和她發生關係,如此一來,蕭謹行就不得不對她負責。

    實在是高!

    安濘此刻真的想要把馮希芸砍個七塊八塊,狠狠泄憤!

    “不會。”蕭謹行開口,口吻堅定。

    安濘轉眸看着他。

    “只要不失控。我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蕭謹行一字一頓,“我說過,除了你,沒人睡得了我。”

    “你是不知道藥性的作用。”安濘嘀咕。

    雖然蕭謹行說的話讓她有些感動,但此刻因爲憤怒馮希芸的所作所爲,還是生氣。

    “再大的作用,也不過,現在而已。”蕭謹行聲音也不大,臉仿若又有些紅了。

    安濘反應了一會兒纔想明白。

    所以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對她的衝動,比所謂的藥物更強烈?!

    安濘突然笑了。

    蕭謹行這悶騷,說個話都拐幾個彎的。

    但是誰又能拒絕這麼一個,長得帥說情話還會臉紅的狗皇帝呢?!

    安濘心情也變得舒坦了不少。

    雖然馮希芸確實讓她心煩,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強。

    馮希芸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安濘說道。

    “嗯。”

    安濘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蕭謹行,離開了營帳。

    蕭謹行又深呼吸一口氣,仿若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才也離開,帶着親衛去商議軍事。

    ……

    安濘回到自己的營帳。

    她坐在軟榻上,拿出宣紙和筆墨,準備把製作暖寶寶過程寫下來,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製作。

    正落筆。

    營帳外想起了傳報聲,“娘娘,馮太醫求見。”

    安濘皺眉。

    馮希芸突然來主動找她?!

    這漠北的天氣如此寒冷,而馮希芸跟在蕭謹行身邊,住的營帳自然離蕭謹行很近,但他們後勤軍營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個時辰,馮希芸身上還有傷,這麼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她?

    非奸即盜。

    安濘到底想要看看馮希芸這小婊砸,又要搞什麼花樣出來。

    “進來吧。”安濘吩咐。

    依舊低垂着頭在書寫筆墨。

    只是裏面的內容全部都變了。

    變成了,書寫“蕭謹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氣氣,馮希芸。

    馮希芸一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安濘在軟榻上寫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濘寫得名字。

    心裏瞬間就有了些不爽。

    她太清楚皇上和皇后之間的感情。

    皇上一直喜歡着皇后,皇后對皇上確實若即若離。

    如果現在皇后對皇上袒露了心聲,兩個人重歸於好,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插入他們的感情之中。

    她也就再也不可能得到皇上。

    馮希芸嚥下內心的不爽,她跪在地上行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安濘看了她一眼。

    沒讓她起身,繼續書寫着筆墨淡淡的開口道,“這麼寒冷的天氣馮太醫專程來本宮的營帳,有什麼大事兒?”

    “娘娘,微臣只是來給娘娘送補湯過來。”馮希芸一直跪在地上,皇后沒讓起身,她自然也不敢起身。

    “是嗎?”安濘放下了筆墨。

    她轉眸看着馮希芸,“馮太醫這不是身子剛受了處罰,怎不多休息,還專程來給本宮送湯,真是辛苦了。”

    “微臣深知微臣有錯,讓娘娘受苦了,微臣不知如何請求娘娘的原諒,只能盡微臣的一點心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馮希芸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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