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的手背都被白芊芊小包包上尖銳的棱角劃出了一道血痕,刺眼的小血珠正在肆無忌憚的往外冒着。
可是,眼下,陳陌哪裏還顧得上流血不流血的,他現在手上那個項目能不能通過還得看眼前這個發瘋的小祖宗的爹呢。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費盡心思的接近白芊芊,甚至跟個奴才似的百般討好。
想到這,陳陌心裏輕啐一聲,但面上卻依舊一副心疼的樣子看着白芊芊,哪裏還顧得上一旁看好戲的戰擎淵。
就這麼在人來人往的夜市中,連忙一使勁將白芊芊連人帶包的一起摟進了懷裏,輕聲的安慰着。
“手有沒有劃到,你這傻姑娘,怎麼這麼好騙呢。別人說什麼你都信,你看看她那副小身板,前後扁平的就跟一根牙籤似的,拿在手裏都覺得費勁。”
喬穗穗,“......”
他這是在說自己嘛,喬穗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他麼的,眼睛不要能不能捐了,還能助人爲樂。
她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被陳陌摟着的那個女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且,還特地在他的懷裏探過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喬穗穗一眼,這一眼,喬穗穗看出了譏諷和不屑。
媽的。
今天喬穗穗穿的很寬鬆,的確看不出身材怎麼樣。
“真的嘛?”
“當然是真的,我的心裏只有你。”說到這,陳陌眼睛一眯,湊到了白芊芊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繼續哄着。
隨即,喬穗穗就聽到一聲嬌柔的有些過分的“討厭”,再一看,那個女的臉都紅了。
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何況四年過去了。
眼前這個她曾經真心實意的喜歡過的清朗少年真的變了,或許,早在當初她將陳陌和白珊珊捉姦在牀的時候,他就變了。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從來都沒有變過,本質如此罷了,只是當初的自己有眼無珠,不會看人。
想到這,喬穗穗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話音剛落,白芊芊大小姐脾氣立馬上來了,不由分說的直接給了陳陌一巴掌,隨即輕哼一聲,轉身就走。
脾氣還挺大,喬穗穗看着陳陌那臉上的五道印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既然讓她不痛快了,索性大家都別想痛快了。
這次,陳陌並沒有去追白芊芊,反而站在那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喬穗穗,直把她看的心裏發毛。
“怎麼,不去追?”
“喬穗穗,沒想到,四年過去了,你還是對當初的事情念念不忘的,何必呢。”
“......”
這是演的哪一齣?
周圍的喫瓜羣衆表示對剛纔的這一出三角戲碼很感興趣,剛纔散開的人羣漸漸有了回升的跡象。
“我知道,你一個女孩子,當初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所以纔不管不顧的將我騙到酒店去,還那麼主動的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當時我就和你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知道我推開你、拒絕你,肯定是傷了你的心,但是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耿耿於懷的。放過我,放過你自己不好嗎?”
“?”
人羣中一陣陣的吸氣聲響起,喬穗穗感受了一把作爲焦點被衆人矚目的“成就感”。
陳陌,你他麼不去演戲,簡直是文藝界的一大損失。
就連站在一旁的戰擎淵眼神暗了暗,喬穗穗那寬鬆的大T下的身材究竟有多好,戰擎淵至今都記憶猶新。
要是喬穗穗真的脫得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的話,戰擎淵保證,除非那個男人是太監,本質不行,要不然絕對沒有不想撲上去。
顯然,陳陌沒有見過、更沒有那個榮幸經歷過,所以纔會這麼說的。
“陳陌,不要臉的境界恐怕沒人比你修煉的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