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一臉厭惡的將趴在她身上的陳飛誠給推了下去,然後神情淡然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不緊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裝,當那雙小手摸到了自己那空蕩蕩的耳畔的時候,喬穗穗眼神裏流露出一絲可惜。
剛纔戰擎淵的那個小插曲,給喬穗穗敲響了警鐘。假如陳飛誠也像戰擎淵那樣警覺性十分高的話,自己那一招可就不能使了。
所以,她想到了別的辦法。
今天她戴的耳環正好是銀針款式的,於是,喬穗穗就去了洗手間,將耳環褪了下來,將後面的那根細細的只有一截手指長短的銀針給拔了下來,然後藏匿於指縫之間。
陳飛誠之所以毫無反抗的能力,正是因爲剛纔喬穗穗將指尖的那根短短的銀針扎進了他的脖頸出的一處穴位。
看着牀上失去意識的陳飛誠,喬穗穗冷笑一聲,然後起身就這麼直接的從他那裸露在外的肚子上踩了過去,踩得腳下的男人神經發射似的悶哼了一聲。
這一腳的力道可不小。
當初在國外,曹爺爺教她這個鍼灸法的時候,她還不情不願的。她可是要掙錢養家餬口的,學這個,又掙不了大錢,況且,她又不打算從醫。結果,沒想到,回國之後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早知道,當時回國的時候,就把曹爺爺那一套祖傳的鍼灸祕籍給騙過來了。說不定,她還能出去支個攤,發展發展自己的副業。
喬穗穗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樂了,要是曹爺爺知道的話,估計第一個就先扎死她了。
解除了危機的喬穗穗,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從陳飛誠的西裝衣兜裏掏出了他的手機,然後按着他的手將手機解了鎖。找到了他助理的微信,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半小時之後到門口等他。
嘴角的弧度在暈黃的檯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好了,完美。
喬穗穗拍了拍手,掃了一眼陳飛誠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她可沒忘記,樓下還有一個更難纏的戰擎淵在等着自己呢。
而陳飛誠的助理在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還在暗暗思忖,陳總這麼快就好了?於是幾乎是掐着點的趕到了房間門口,剛準備按響門鈴的時候,突然門從裏面打開了。
“看你還往哪裏跑。”
助理嘴裏的那一聲“陳總”還沒來得及叫出口,就被雙眼猩紅、失去理智的陳飛誠一把抱住,拖進了房間裏......
藏在拐角處的喬穗穗,看到助理那驚慌失措、一臉懵逼、又不敢揮拳相向就這麼被拽進去的樣子,笑出了聲。
想要害她的人,她可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等喬穗穗離開之後,從另外一個房間裏走出來的戰擎淵和李歡,前者面色深沉、若有所思,後者則是目瞪口呆、戰戰兢兢,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有沒有的罪過喬穗穗,現在彌補還來得及嗎。
“今晚發生的事情,不許往外透露一個字。”
“戰總,今晚發生了啥?”
戰擎淵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