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王鳳琴號碼的時候,丁玲狀似無意的說着,“我們公司等會兒就要下班了,到時候人特別多,舅媽你小心點,別到時候和穗穗走散了。”
“你真是個好姑娘,謝謝你呀。”
“應該的。”
看着王鳳琴那張笑呵呵的臉,丁玲心裏得意極了。就算有戰總做靠山又怎麼樣,依舊改變不了喬穗穗骨子裏和眼前這個女人如出一轍的低級。
上了車之後,丁玲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剛纔和那個女人接觸過,連忙拿出了包裏的名貴香水,朝着身上連續噴了好幾下,聞到鼻翼間那股沁人的香味,丁玲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
要到號碼的王鳳琴,迫不及待的就給喬穗穗打了電話,似乎想要驗證一下這個號碼的真實性。結果,一直等到鈴聲結束,電話那邊也沒人接聽。
王鳳琴眉頭一皺,那張笑呵呵的臉立馬垮了下來。望着丁玲離開的方向,王鳳琴啐了一口,那個女的該不會是和喬穗穗一夥的吧,故意給了一個假的號碼給自己。意識到很有這個可能的王鳳琴,已經完全沒了剛纔對着丁玲的那股熱乎勁,甚至已經在心裏對着丁玲破口大罵了。
沒關係,就算號碼是假的,但是喬穗穗在裏面上班卻是真的。
她就在這等着,一定能等到那個死丫頭的。
有一種人,天生就不配得到同情,譬如王鳳琴。農夫與蛇,王鳳琴就是裏面那條不知感恩、冰冷陰險的毒蛇。
丁玲給她的號碼自然是真的,只不過,平時喬穗穗工作的時候,都會把手機調成靜音放在桌子上,快要下班了纔會將鈴聲打開,再加上她都被嚇暈了,怎麼可能接得到王鳳琴的電話呢。
......
“醒了?”低沉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喬穗穗一個激靈,一骨碌的坐了起來,她怎麼躺在會客區的沙發上了。不過,當她看到坐在一旁的戰擎淵時,立馬想到了暈倒前發生的事情。
她好想再暈過去呀。
“那個,戰總。”望着戰擎淵一臉嚴肅的樣子,喬穗穗頓時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她知道,說了也沒用。
喬穗穗腦子裏就跟被人倒了一桶漿糊似的,尤其是旁邊還有個二百五虎視眈眈的盯着她。
“醒了就出去吧,賠償的事情我們已經談妥了,你也沒有繼續留在這的必要了。”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呀,喬穗穗都要懷疑戰擎淵當初之所以給她開那麼高的工資,就已經預想到了這一天。
眼下的她,可不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嗎。
喬穗穗的眼前一閃而過六個小傢伙肉嘟嘟的小臉,似乎下定決定般的伸手,拽住了剛站起來準備走的戰擎淵的衣角。
“戰總......”
這聲音,這眼神,這神態,尤其是從戰擎淵的這個角度俯瞰下去,正好看到她衣領下的春光,喬穗穗都沒發現,她的衣領釦子已經開到了第二顆了,戰擎淵喉頭一緊。
“嗯?”
“戰總,早上的時候,在茶水間,你不是說那個三明治很好喫嘛。”
她竟然主動的勾|引自己。
茶水間裏,她嘴裏的三明治的味道的確不錯,尤其是壓着她時,隔着襯衫都感覺得到的那股柔軟,戰擎淵眯着眼,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
一直望着他的喬穗穗一愣,好像,他誤會了什麼。
喬穗穗剛想開口解釋,結果,被男人砸下來的話砸懵了。
“你想陪我?”
“?”
從未想過。
果然,這個色胚歪解了她的意思,喬穗穗立馬鬆開了拽着他衣角的手。
“我是想......”喬穗穗還沒說完,一道黑影立馬籠罩了下來。
“如你所願。”
“唔!”
戰擎淵早就見色起意了,當下哪裏還忍得住,立馬將人壓在沙發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媽的,她只是想做點好喫的,抵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