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看着緊閉的房門,他眉一皺:“竟然將小爺我拒之門外,真的囂張。”
戰擎淵嘴脣微抿,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面前的門,但卻不是在看門,彷彿是透過這扇門看見裏面的人。
裏面的人彷彿有什麼感應一樣,望向戰擎淵的方位,臉上盡是挑釁的意味,還比了一個打槍的手勢。
太過於高揚,可不是個好事,跳樑小醜,我倒要看看你的戲法會怎麼耍。
“走吧,該回去了。”戰擎淵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人在等着他,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了。
程然顯然不想就這麼回去:“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我受不了這個氣。”
“走。”戰擎淵皺眉,拉住程然。
“這你都忍得了?這人這麼囂張。”程然不可置信,戰擎淵怎麼會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能如此淡然。
“別惹事,我們先離開。”戰擎淵低聲一句。
程然猶豫了下,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待遇,雖然有點生氣,但戰擎淵的話還是要聽的。
他頓了頓也沒有過多的反駁,就跟着走了。
門外的保鏢一看到兩人離開了,就迅速將消息傳進去。
而此時的主辦方正,面具男人坐在沙發上把玩着自己手裏的一串佛珠,在聽到手下的稟報之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面具男微微撫頷,眼神微眯着,眼裏閃過如獵豹一樣的神色,整個人危險而又神祕。
“有趣,我已經,很久沒碰到這麼麻煩的對象了。”
從一開始就站在主辦方身旁的男人說道:“老闆你確定要這麼得罪他們嗎?聽說他們兩個可是這個地區的強大一方,而且經過我瞭解,我們目前的權利沒辦法對付他們。”
主辦方聽到這番話竟然是笑了起來:“嗨呀,你不懂,你老闆我就是喜歡刺激,不然我怎麼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呢,要麼贏,要麼輸的徹底。”
這邊的戰擎淵和程然快走到大廳了,程然一路上都很沉默,戰擎淵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隨口問了句:“怎麼?不服他?”
“不服!那種人能活到現在沒被打死算不錯了。”程然說到底也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並且還是第一次這麼喫癟,難怪心裏不好受。
程然的身體一僵,同時他的怒火一下子被澆滅了,他可以察覺到戰擎淵有些生氣了。
“我錯了。”不管怎麼樣,先認錯纔是真理。
“那個人是故意的,別忘了今天來的這麼多媒體。”戰擎淵神色淡然的提醒。
一瞬間,程然也反應過來,頓時暗罵那個耍心眼的傢伙。
戰擎淵沒說話,神色也回覆往常,就像他來的時候一樣。
而坐在大廳等候許久的喬穗穗和凌晨,一看到二人出現在視線內就立馬迎了過去:“你們終於出來了。”
戰擎淵徑直走過來,頭微微偏了下,薄脣微動:“回去吧。”
四人出了會場,凌晨正準備和程然一起上車,不遠處的戰擎淵卻開口了:“過來,我送你們回去。”
程然面無表情的沒有動,凌晨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還是程然主動牽着她,往戰擎淵車上走。
“程然?你怎麼了?”凌晨早就發現了程然不對勁,只是一直不太敢說話。
她動作小心的扯了扯程然的衣袖。
“沒事,一點小事,不用擔心。”程然終於緩和了面容。
本來喬穗穗也想問的,不過看戰擎淵的神色如常,也就沒有多問。
這一路上氣氛非常的尷尬,以前四個人處在一個空間的時候,就算戰擎淵不說話還有程然活躍氣氛,現在卻是真正的冷場了。
經過一下午的勞累,喬穗穗早就很困了,但是現在車上的氛圍,要是倒頭大睡顯然不懂事,於是喬穗穗硬生生撐了一路。
戰擎淵似察覺到什麼,偏頭看了她一眼,便專注的開車。
很快戰擎淵就把程然和凌晨送回了家,在他們倆回去了之後,戰擎淵和喬穗穗就陷入了一個僵持的局面。
喬穗穗覺得如果自己再跟這個製冷機呆在一塊,可能明天就要感冒了。
“戰總,剩下的路程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戰擎淵關車門的手不可察覺的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表面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隨意。”
喬穗穗頓了頓,隨即毫不猶豫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