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條一路審批,當天下午,流程就到了喬穗穗那裏。
喬穗穗看着上面的時間和名字,眯了眯眼睛,不一會兒,冷嗤了聲,“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呵。”
都不用她大費周章的去找人,這人就已經自己冒了頭。
唐菊麼?名字倒是挺不錯的。
喬穗穗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撥通了助理的分機。
“那個叫唐菊的,假條你看見了吧?就說我不批,讓她自己來見我。”
助理聽的愣了愣,請假不過就是一件小事。
喬穗穗這麼明着插手員工請假的這種事情......屬實是第一次見。
助理點了點頭,應聲道,“知道了,喬總。”
唐菊本來還在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她想着請假這麼長時間肯定要先帶很多東西回去。
“請這麼長的假回去,是有什麼事嗎?”
和唐菊菊交好的同事,擔心的看着唐菊。
“唐菊,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被老大發現了吧?”
“你要是做了什麼壞事,可別搭上我們。”
平時就和唐菊關係不怎麼好的幾個同事開始陰陽怪氣。
只有一開始就幫着唐菊說話的那個男人,站了出來。
“你們胡說什麼?唐菊的工作態度大家都有目共睹,人家指不定就是家裏出了什麼事呢?”
“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在這裏說這些做什麼?”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還白了唐菊一眼。
“咱們老大給工作室的員工福利這麼好,她這個時候跑路顯然不對勁。”
“就是,你別看着這個女人的臉,就忘了這個女人本身就有問題。”
“她那麼不合羣,我們懷疑她還有錯了?”
又是一番爭執。
唐菊收拾的差不多了,一個看她不順眼的同事直接把她好不容易收拾好的那個包包往地上一扔。
包包裏的東西散落一地。
護着唐菊的那個男人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你們這是做什麼?還動上手了?”
“你說,你如果不是因爲做了什麼骯髒的事情心虛,你突然請假做什麼?難道你不是做好了準備,先請一個長假,到時候以休假太久,工作上不了手來敷衍公司?”
那人冷笑,唐菊心裏咯噔一下,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人竟然看出來了她的心思。
唐菊故作委屈,“你胡說什麼呢?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只不過是家裏有事,都是同事,你們爲什麼要這麼爲難我?”
看着她像是受了什麼極大的委屈一樣。
那個男人直接護在了唐菊身前。
“別怕,有我在。”
“你在?你在有什麼用?等着,她要是沒有做什麼噁心吧啦的事情,我現在就辭職。”
話音落。
一個嚴肅的聲音突然響起,“鬧騰什麼呢?都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嗎?”
唐菊擡頭看向門口站着的女人,心裏更加忐忑不安了。
喬穗穗的那個助理親自來了大辦公室。
“你們誰是唐菊?”助理手上揚着A4紙頁。
“唐菊在這裏。”那個護着唐菊的男人把唐菊往助理的方向推。
恨不得唐菊立刻就能證明自己沒有做什麼那些女人口中的骯髒的事情。
唐菊深深的吸了口氣,就聽見助理說,“你現在趕緊跟我來,老大要見你。”
唐菊的一顆心更加高高的懸了起來。
“我就說吧,祕書辦都找上門來了,還說沒有惹事,呵。”
一堆人等着看好戲。
唐菊尷尬的扯着嘴角,“這都到了下班時間了......我還有點事,能不能......明天?”
她試探的看着助理,助理的臉色果然陰沉下來了。
“算了,隨便你。”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招惹了什麼事。
助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懶得過問。
隔天,唐菊果然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喬穗穗辦公室。
喬穗穗忙着手裏的事情,唐菊在門口已經站了一段時間。
她忍着腳底發麻,敲響了門。
喬穗穗這才擡起頭,“我記得我昨天讓你過來找我。”
“喬總,我昨天真的有事......”唐菊的眼眶紅了,像是被什麼人欺負了一樣。
喬穗穗深深的吸了口氣,冷眼看着唐菊,“算了,我沒時間聽你說那麼多,你只需要告訴我,誰讓你做的。”
唐菊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老大,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呵,敢算計我,還有膽叫我老大?你如果以後都不想有工作了,你大可以瞞着。”
話音落,唐菊滿眼驚恐。
是了,她忘了,喬穗穗身後還有個戰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