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軍列陣 >第二百零四章 未曾見他
    尚武院。

    院長雲乘風聽完林葉的話,明顯楞了一下。

    他看向林葉說道:“尚武兩院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比試,且,我也不認爲這種比試有存在的必要。”

    林葉道:“院長大人,尚院弟子有此心意,且心意堅決,若院長大人拒絕,怕是會有些影響。”

    雲乘風道:“可是林將軍,這般挑起兩院爭鬥的事,大將軍也不會答應。”

    林葉道:“大將軍會答應。”

    雲乘風笑道:“我不覺得,大將軍會認爲這樣的比試有必要。”

    林葉取出來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起身離開。

    雲乘風把那東西拿起來看了看,然後臉色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那是大將軍府的令牌。

    不用想也知道,這令牌一定是郡主想辦法給林葉搞到的,可謂來路不正。

    來路不正也是真的令牌,這令牌就代表着大將軍的命令。

    雲乘風一聲嘆息,可好在這令牌只能用一次,又不是大將軍的虎符,什麼時候都能用。

    令牌這種東西,只代表大將軍一次命令。

    雲乘風很是無奈,既然林葉用令牌行事,那就只能是忍了,反正這個林葉禍害的又不是武院。

    林葉說一月一比,到時候被羞辱的還不是那些尚院的傢伙。

    一個月能訓練出來什麼?林葉又不是什麼神仙,若他能有點石成金的本事,那他就不是這裏的副院長,而是上陽宮的掌教了。

    況且尚院裏那些傢伙,就算是石頭也不是一般的石頭,而是頑石。

    回到尚院這邊,林葉把所有尚院弟子召集起來。

    他大概把事說了一遍,意思大概就是他千辛萬苦才把這事定下來,但是院長大人的意思是,如果連續三個月尚院這邊一次都沒贏,那麼這比試也就必須取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林葉說要想打敗訓練有素的武院弟子,首先得有好的裝備。

    要好的裝備,尚院又不發,那唯一的辦法當然是去採買。

    你看,這不就提到錢了嗎。

    尚院這邊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就只是他們身上帶着的銀票,隨便湊一湊,也能湊出來一筆鉅款。

    接下來的一個月,林葉每天都按時到尚院來,每天都封閉着訓練這些紈絝子弟。

    他下令把大門關閉,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準來探視。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武院這邊的人都變得期待起來。

    他們也想看看,這新來的副院長有多神奇的本事,能把一羣喫喝玩樂的廢物,練成可與北野軍對抗的精銳。

    尚院的大門已經關閉了一個月,到了約定好的這天,雲乘風親自帶着二百餘武院弟子到尚院門口等着。

    結果尚院開門後,出來的只是林葉一人。

    雲院長一臉疑惑的看着林葉,還特意側身往林葉身後看了看,確實一個人都沒跟出來。

    雲院長往前走了幾步:“林將軍,今日不是約好了比試嗎?怎麼不見尚院弟子出來?”

    林葉停下腳步,先是看了看那二百餘武院弟子,掃視一圈的那眼神都讓人覺得他討厭。

    然後林葉挺直了身子說道:“今日約好的比試,極爲重要。”

    雲院長道:“是,很重要,所以尚院弟子爲何不出來?”

    林葉:“認輸。”

    雲院長一怔,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不但云院長懵了,那二百餘武院弟子也懵了。

    他們懵的一部分原因在於,林葉說出認輸這兩個字的時候,好像是贏了的樣子,還是大勝。

    “林將軍。”雲乘風不得不又認真問了一遍:“剛纔你說的話,意思是,這第一個月的比試,尚院直接認輸了?”

    林葉點頭:“是。”

    雲乘風又問道:“我可以問問,是爲何要認輸嗎?”

    林葉:“因爲不行。”

    雲乘風聽了這理直氣壯的四個字後,他認真的說道:“林將軍,按照你我的約定,比試一共只有三次,這第一次你就決定直接認輸了嗎?”

    林葉道:“下個月見。”

    說完竟是直接轉身回去了。

    片刻後,武院那邊的弟子們就爆發出一陣鬨笑。

    “真的是開眼界了,認輸,還能認輸的這般趾高氣昂。”

    “就是啊,副院長說話的態度都不像是認輸,而像是在給我們一個機會。”

    “不對,那不是給我們一個機會,那像是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次給你們個面子,下次你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是啊,下次他們就不直接認輸了,是被我們打輸。”

    雲乘風看着林葉走了的背影,再聽着武院這邊弟子們所說的話,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令人哭笑不得的夢。

    林葉回去之後,尚院的大門就再一次關了起來,擺出一副閒人免進的樣子。

    事實上,不只是武院這邊的人不能到尚院那邊去,就算是雲院長去尚院那邊,也是幾次都被拒之門外。

    這事,很快就又傳到了北野軍中,因爲涉及到了武院那邊二百餘北野軍精銳,所以連拓跋烈對這比試也頗爲上心。

    消息傳到拓跋烈耳朵裏,他聽完後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後就笑起來。

    他看向坐在一邊看書的拓跋云溪:“這林葉,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拓跋云溪道:“他葫蘆裏有什麼藥難道你不清楚?尚院那些人都是什麼成色,每一個,進尚院之前你沒派人摸多底?”

    拓跋烈道:“我若不是查的清清楚楚,也不會如此搞不懂他。”

    他起身,一邊活動一邊說道:“武院裏那些人,雖沒有特別厲害的將校,可每一名能被選入武院的士兵,又豈是酒囊飯袋。”

    他看向拓跋云溪:“若一羣在尚院只吃喝玩樂的傢伙,只用幾個月的時間訓練,便能贏了北野軍中精銳,那我豈不是顏面掃地。”

    拓跋云溪道:“要不,賭一把?”

    拓跋烈道:“賭什麼?”

    拓跋云溪道:“若是這三個月的比試中,尚院那邊的人能贏一場,你給我五百匹好馬。”

    拓跋烈:“若他們一場都贏不了呢?”

    拓跋云溪道:“我給你十罈好酒。”

    拓跋烈道:“你還真是看不起我,想用十壇酒來換我五百匹好馬,你當我傻?”

    他看着拓跋云溪的眼睛說道:“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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