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軍列陣 >第二百零七章 打探情報
    也許,陳微微對林葉不是恨,而是勝負欲。

    在他看來,是林葉搶走了他的父親,哪怕他現在表現的很孝敬,內心對他父親也還有怨念。

    在他看來,是林葉搶走了他的師父和師孃,哪怕他對師父師孃也如以往那般恭敬,可難免會想讓師父師孃後悔,讓他們覺得是他們看走了眼。

    林葉知道這些。

    但林葉並不覺得,他有必要去和陳微微解開什麼心結。

    那是陳微微的心結,關林葉什麼事,難道還要因此去懺悔?

    懺悔個毛。

    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那個箭手沒有再出現,林葉也還如以往那樣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尚院。

    他覺得自己已沒有預計的那麼多時間,陳微微突然去了冬泊,這加快了某些事的進度。

    玉天子對於那位冬泊國君的容忍,看來也已到了極限。

    這件事也讓林葉親身體會到了一個道理,小國,別癡心妄想的去謀大國之利,尤其是別想去左右大國的方向。

    時間過的飛快,前前後後一個半月的時間,林葉到底把尚院那些紈絝子弟練成了個什麼樣子,只有林葉自己知道。

    雲乘風出於好奇,幾次都想進尚院去看看情況,都被禮貌的拒之門外。

    這件事被關注的程度,已經到了北野軍的高層。

    那些身經百戰且驕傲的將軍們,都想看看這林葉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有人試圖通過關係,想查一查林葉葫蘆裏的藥究竟是什麼。

    哪想到,原本那些很好說話的尚院弟子,居然對家裏人也守口如瓶。

    他們家族裏的長輩,都不知道他們這次具體要怎麼對抗。

    誰也沒能想到,林葉只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就讓這原本一盤散沙的尚院,變成了鐵板一塊。

    北野軍的人找到尚院弟子的家裏,請家族中的老一輩出面探探口風。

    結果,無一例外,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消息傳到拓跋烈耳朵裏,拓跋烈生氣了。

    把北野軍的將軍們召集起來痛罵一頓,罵的這些人面紅耳赤。

    “你們都是領兵多年的將軍,都是從屍山血海的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老兵。”

    拓跋烈怒視這羣人:“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居然不嫌丟人的跑去打聽人家怎麼練的兵?”

    他問:“是怕輸嗎?!”

    “如果......”

    拓跋烈道:“這一次比試,真被人家贏了,你們還提前去打聽人家怎麼打了,那你們就是輸了兩次。”

    “非但打不贏,想得情報也沒成功......真若如此的話,我看你們身上的將軍甲也都別穿了。”

    拓跋烈掃視衆人:“我看你們自己應該也沒臉穿出去。”

    一羣人被罵的,連頭都不敢擡。

    想想看,確實是這般道理,打聽消息沒打聽出來,萬一比試的時候輸了,那不就是輸了兩次嗎。

    拓跋烈把這些將軍們罵了一遍後,氣鼓鼓的走了,都沒在大營裏多呆一會兒,直接回了北野王府。

    進門之後他還板着臉,這讓在院子裏曬太陽的拓跋云溪忍不住笑起來。

    拓跋云溪坐在鞦韆上,一邊晃着一邊說道:“還沒輸給那一盤散沙呢,怎麼就把你氣成了這樣?”

    拓跋烈一臉不開心的說道:“一羣老兵,竟然託關係,找人脈,想搞清楚人家怎麼打,戰前打探情報這沒錯,關鍵是舍了臉面,還他媽的什麼都沒打聽出來。”

    拓跋云溪:“所以呢?”

    拓跋烈走到她身後,給拓跋云溪晃着鞦韆說道:“所以要不還是你親自出馬,不要誤會,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怕輸,我只是有些許好奇......”

    拓跋云溪噗嗤一聲就笑了。

    她搖頭:“我不去,你手下那些將軍們舍了臉面,什麼都沒有打聽出來,萬一我去舍了臉面,也什麼都沒打聽出來呢。”

    拓跋烈道:“那不能,林葉瞞着誰,還能瞞着你?你瞞着誰,還能瞞着我?”

    拓跋云溪:“我竟是才知道,原來拓跋大將軍的臉皮也這麼厚。”

    拓跋烈:“真要是輸了,真的丟人。”

    拓跋云溪:“北野軍傲氣了十幾年,被人挫挫傲氣也不都是壞事。”

    拓跋烈:“你說的好像我已經輸了似的,你真覺得,我北野軍二百餘精銳,能輸給那羣傢伙?”

    拓跋云溪道:“那你在怕什麼?”

    拓跋烈:“我沒怕,些許擔憂而已,擔憂能算怕嗎?”

    拓跋云溪:“拓跋大將軍,是怕自己輸不起。”

    拓跋烈:“區區五百匹戰馬,我輸不起?”

    拓跋云溪:“那不是五百匹戰馬的事,那是......”

    她回頭看向拓跋烈:“如果小葉子真贏了,他的名聲就會一下子響亮起來,而這名聲,是踩着北野軍的肩膀傳播出去的。”

    拓跋烈臉一黑:“看破不說破。”

    拓跋云溪哈哈大笑:“罷了罷了,我就去幫你問問,不過,若我問出來,而比試之後小葉子的人還是贏了,那就給他八百匹好馬。”

    拓跋烈:“最多六百。”

    拓跋云溪:“成交。”

    她起身,朝着小禾招了招手:“你也有好一陣沒出去走動了,傷好的差不多,咱們出去散散心。”

    &nbspp;小禾立刻應了一聲,像是格外期待出去轉轉。

    拓跋烈在拓跋云溪身後說道:“什麼時候,我妹子的面子這麼不值錢了,就爲了多加一百匹馬。”

    拓跋云溪回頭:“你也可以當做,我是怕你真輸了。”

    拓跋烈哼了一聲,轉身揹着手走了,走了幾步又回來,坐在那鞦韆上自己晃盪:“這有什麼好玩的?這有什麼好玩的!”

    半個時辰之後,拓跋云溪的馬車就在尚院門口停了下來。

    小禾問:“大小姐,要不要我現在過去,讓他們去和林公子通報一聲?”

    拓跋云溪道:“若我到了,還需要別人通報他才見我,那我這面子也就真的不值錢了。”

    她的話音才落,尚院大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林葉一溜小跑着過來。

    看到他那跑起來的樣子,小禾就忍不住嘴角一樣,眉眼也都飛揚起來。

    忽然間見大小姐在盯着自己,小禾臉一紅,又連忙把頭扭開不看林葉。

    小禾說不上是多麼多麼標誌的一個美人,她也不是那種高挑的美人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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