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軍列陣 >第九百二十八章是我太久沒出手
    金魚一聽說不必衝下去拼死突圍,他立刻就把那一身裝備卸下來,但沒打算還給駱錦詞,所以得來駱錦詞幽怨眼神一雙。

    “你是做大哥的,大哥要大氣,都已經給了小弟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金魚把那些東西往自己身後拉了拉,他看起來長的好看,左右兩邊臉還是不一樣的好看,左邊是不要臉,右邊是臉皮厚。

    “原來做大哥要這樣。”

    又想起金魚說的喫喝嫖賭,駱錦詞心說這破大哥不做也罷。

    “只需在這裏等着。”

    朱小祝道:“不出兩日,大將軍的安排就能起效,這青山城,就不再是劉廷盛的了。”

    聶無羈虛弱。

    不然的話他倒是真想問問,林葉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底氣。

    他在丁珞衫面前裝了好幾次逼,也沒有林葉不來就裝的逼更大。

    朱小祝道:“當然,若非我與聶靈山的話,大將軍那妙計也不會如此順利,歸根結底,都是我倆功勞,現在你們可以說謝謝了,說兩次,聶靈山那聲謝謝我替他領了。”

    丁珞衫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且這個人還是帶着好消息來的,卻不知爲什麼,總想啐他一口。

    “白蠻的兵退了!”

    守在斷崖處的上陽弟子忽然喊了一聲,顯然激動起來。

    對面白蠻的隊伍正在大規模的撤走,看起來是要放棄圍堵此處了。

    “對了!”

    金魚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看向朱小祝問道:“這位壯士,你是怎麼衝過來的

    ?”

    朱小祝道:“當然是憑我一己之力殺穿了白蠻的重重圍困,我如天神下凡一樣,殺的他們屁滾尿流,你也看到了,因爲我來,他們已經嚇得逃走了。”

    金魚點了點頭:“明白了,原來是他們故意把你放過來的。”

    朱小祝:“你不是玉人?”

    金魚:“我當然是玉人。”

    朱小祝:“那我剛纔說的話你怎麼能沒聽懂?”

    金魚:“呵。”

    遠處,白蠻人獨特的牛角聲一下一下響起,士兵們潮水一樣往山下退走。

    朱小祝道:“看來大將軍的計策真的起效了,白蠻人從這一刻變成我們的人了。”

    金魚:“什麼意思?”

    朱小祝道:“意思就是,因爲我剛纔憑藉一己之力殺穿白蠻營地,白蠻人已經將我奉若天神,我隨隨便便吩咐一聲,他們便成了我的奴僕。”

    金魚:“原來是大將軍援兵到了。”

    朱小祝:“你他麼......”

    金魚看他。

    朱小祝:“好聰明啊。”

    不多時,城中忽然升起來一股一股的黑煙,也不知道是多少處起了火。

    他們在青城山最高處,隱隱約約都能聽到廝殺呼喊之聲。

    衆人站在山頂,看下邊也看不仔細,因爲還有層層山林遮擋,一個個的恨不得把腳墊到樹尖上去。

    廝殺呼喊之聲從朱小祝來之後不就開始響起,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結束。

    衆人又等到天亮,那喊殺聲亦然還在,他們便等不下去了,決定下山去看看。

    可是

    這斷崖太寬,四百多名上陽弟子都不可能跳的過去。

    朱小祝想了個辦法,讓四百多上陽弟子把白袍都脫了,連成了兩條繩索。

    他和金魚兩人發力跳到對面去,把繩索固定,然後......發現對面白蠻營地丟下了許多很粗-大的繩索,於是他們又帶着繩索跳了回來。

    駱錦詞忍不住問:“衣服何用?”

    朱小祝看着那些光膀子的上陽弟子,給了駱錦詞一個回答:“噓......”

    弟子們陸續過了斷崖,回到這邊,衆人借有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各個喜悅。

    待回到雲生處的時候,見滿目瘡痍,又想到之前司座神官和司禮神官爲了他們而戰死,又人人悲愴起來。

    聶靈山已經等在此處,介紹說白蠻人從城裏偷襲了江州軍,雙方廝殺一夜之後,白蠻搶奪城門,如今大將軍的怯莽已經殺進來了,此時正在滿城追殺殘餘叛軍。

    一聽說怯莽大軍殺到,聶無羈等人更是鬆了口氣。

    聶靈山將他那半頁藥經也給聶無羈服下,前後兩頁藥經的作用之下,這毒總算是勉強解了,只是看起來人無比虛弱,連路走不了。

    衆人商議之後決定就在這裏等着,由聶靈山和朱小祝他們下去打探情報。

    等到怯莽大軍將這青山城裏的叛軍徹底清理乾淨之後,他們再下去見封秀。

    上陽弟子們自發組織起來,有的人整理打掃院落,有的人去尋找食物,有的人則負責在

    周圍戒備。

    之前他們想着收斂上官鼎言和郭鄭那殘碎的屍體卻沒來得及,此時再想收斂已經找不到了。

    衆人又是一陣陣悲傷。

    聶無羈在一個安靜的地方盤膝而坐,他現在虛弱無力,毒性雖然差不多已被藥經祛除,可恢復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滿臉憔悴和不安的丁珞衫端了一杯水過來,不敢打擾聶無羈,輕手輕腳的放在聶無羈身邊後,她就要轉身離開。

    “你現在,是不是修爲盡失?”

    聶無羈忽然問了她一聲。

    丁珞衫點頭:“是。”

    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卻飽含着悲傷和無奈。

    “我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聶無羈把自己推測的,和丁珞衫解釋了一下。

    丁珞衫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魏普早就已經發現了,丁珞衫以爲自己是進境迅速,卻不知道,那都是她小時候魏普就注入進她體內的修爲之力在推波助瀾。

    魏普利用她這個天才中的天才,做了一個存貯修爲之力的容器。

    那一段一段的蓄力,並非全部都是丁珞衫自己修行來的。

    而且,魏普一定還有什麼辦法,一直都在控制着丁珞衫,在丁珞衫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不斷注入新的修爲之力,協助丁珞衫不停的破境。

    “如果我所料不差,她是想等到你也突破到賦神境之後,再徹底控制你,把你變成她的意見法器,又或者,是在某個特殊的時期,把她存在你體內的修爲之力一次拿回去

    。”

    聶無羈道:“到了賦神境之後,每一個小境界的提升都難如登天,魏普的實力,現在大概在賦神境二芒。”

    “若她還想突破,靠自身天賦和修行的法門已經很難了,藉助你的力量,卻可能再升到更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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