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軍列陣 >第九百四十四章書信往來
    太陽照常升起。

    林葉清晨起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離開牀榻,他確實不敢驚醒了那丫頭,昨夜裏她有些......辛苦。

    摘取了這樣的小禾,就像是摘下了一隻熟透了水-蜜-桃一樣,輕輕咬一口,便是蜜蜜甜甜的汁水。

    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沉沉睡着,只是漂亮的雙眉在睡着的時候還微微有些皺着,或許是還有些隱隱作痛,又或許是夢到了什麼。

    林葉起身的時候,拉過被子,給小禾把露在外邊的白皙軟潤的肩膀蓋好。

    他輕手輕腳的穿了衣服,輕手輕腳的拉開門出去,回頭看的時候,小禾還在睡着,他這才鬆了口氣。

    到廚房那邊打了水洗漱,林葉這才冷靜下來一些,可即便如此,他滿腦子還都是小禾的白白軟軟。

    就在這時候,他看到小姨從正屋那邊出來,他連忙過去扶着小姨的手:“怎麼這麼早?”

    小姨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的他越發的心虛起來。

    “早嗎?”

    謝云溪道:“平日裏起的更早些,今天耐着性子的忍了好一會兒纔出門來。”

    林葉低下了頭。

    謝云溪道:“今天天氣這麼好,我打算出去轉轉,你就不必陪我去了。”

    林葉:“那怎麼行。”

    謝云溪朝着偏房那邊努努嘴:“人家姑娘被你折騰了大半宿,你不在身邊陪着怎麼行?”

    她言下之意,若她在這的話,小禾指不定會害羞成什麼樣呢,不如她先暫時出去走一走,給

    小禾一個緩緩的時間。

    可就在這時候,小禾已經穿好衣服從偏房出來了,低着頭,快步走到謝云溪身邊,手扶着謝云溪的手臂:“我陪大小姐。”

    謝云溪輕輕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那就一起出去走走,來了青山城好幾日,也沒喫過這裏的早飯,只聽說花樣繁多也好喫,總想試試。”

    花樣繁多?

    小禾姑娘臉猛的又紅了,總覺得大小姐說的可不是早點。

    心思一發散開,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裏的事,越想越是心裏慌,還甜蜜蜜的,又有些隱隱的疼。

    結果剛出門還沒走多遠,龐大海從遠處跑過來,手裏拿着的東西像是一封信。

    “大將軍,周望更派人送來了回信。”

    林葉還沒說話,謝云溪道:“你去忙你的,讓小禾陪我出去走走就好。”

    林葉說了一聲沒事,把那封信接過來看了看。

    其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通篇看似言辭懇切,實則都是周望更在試探,想知道林葉倒地對他是個什麼態度。

    雖然周望更和林葉沒有直接交過手,但他畢竟是打算在河南岸的江州兵大營裏埋伏一波。

    當然,那一波還被林葉識破了,三輪箭雨就把營地燒的一塌糊塗。

    “周望更大概還是不敢確定,若是他降了我會不會既往不咎。”

    林葉把信遞給龐大海:“拿去給封秀看,讓封秀酌情回信就是了,告訴封秀,不管他降還是不降,來回通信就能把他牽制住

    ,他這次回了信,就說明心中搖擺不定。”

    龐大海是個粗人,可聽到這也懂了大將軍的意思。

    龐大海道:“屬下明白了,他只要回信就說明其實有點想投降,只等着咱們給他開出條件,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不敢觸怒大將軍,劉廷盛若是讓他帶兵過去匯合,他多半是不去的,怕去了,激怒了大將軍。”

    林葉笑道:“有長進。”

    龐大海嘿嘿笑了笑。

    他拿着信要走,卻被謝云溪叫住。

    “把信留在我這吧。”

    謝云溪道:“一會兒喫過早飯我仔細看看,若從中看出他確有投降之心,這封信,我以長公主身份給他回。”

    以長公主身份給周望更回一封信,可是比封秀已經怯莽軍副將身份回一封信要有分量的多了。

    那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

    龐大海心說那就不必我再去跑一趟見封將軍了,本想就這麼走的,忽然看到小禾姑娘好像有些不大一樣,臉上有些紅,走路好像還有些許的彆扭。

    “小禾姑娘沒事吧?”

    龐大海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小禾心一慌,連連搖頭:“沒事沒事,我沒什麼事。”

    謝云溪笑道:“她沒什麼事,只是昨夜裏沒怎麼睡好。”

    小禾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葉舉頭望明月,明月說我下班了。

    三天後。

    江州兵營地,這裏挨着一條河,但並不是背靠,周望更領兵多年,怎麼會把自己的營地放在幾乎算絕境的地方。

    這條河

    在南邊,他的營地在北邊,而林葉的怯莽軍的南邊,新近才帶兵過來的那位寧海棠大將軍的兵馬也在河南邊。

    那兩支大軍,一左一右把劉廷盛的五萬多人馬給夾住了。

    劉廷盛已經連續派了五六批人來,催促周望更立刻渡河過來與他合兵一處。

    可是到了河北岸之後,周望更就沒有繼續南下。

    過了這條河,若真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再想跑都跑不掉了。

    此時此刻,劉廷盛派來的人還在他這,昨夜裏就拉着他說了半夜,今天一早,周望更纔剛起來沒多久,那個叫趙利的傢伙又跑過來了。

    “周將軍。”

    趙利陪着笑臉說道:“還請周將軍儘快給下官一個答覆,主公那邊還等着下官儘快趕回去覆命呢。”

    周望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如今怯莽軍就在南岸,我若不找準時機渡河,只要我這邊一動,怯莽必會趁我大軍半渡之際來攻。”

    他看向趙利:“劉庭安是怎麼輸的,趙大人應該聽說了吧。”

    趙利在心裏罵了一句,卻還是陪着笑臉:“是是是,周將軍說的沒錯,可主公那邊盼着周將軍回去,如久旱之盼甘霖......”

    周望更道:“勞煩趙大人回去後稟明主公,我周望更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只要時機一到,我立刻渡河南下攻怯莽側翼,我與主公內外夾擊,破怯莽指日可待。”

    趙利就算不懂兵法,也知道周望更在放屁。

    如果

    周望更有那個勇氣,他早就渡河南下了。

    還兩下夾擊?

    與主公匯合你都不敢,十之七八是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只是趙利現在也不敢點明,周望更手裏這五萬多精銳,是主公現在的救命稻草,若是把周望更逼急了,趙利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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