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又壯又美的男子,可要小心些了。”
“對!”
林葉嘴角微微抽搐着從他們身邊經過,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絕非他所願。
爲了發揮流沙戰甲和天闕重劍的更大威力,不能不練吧,誰想到練還練出來個偷窺狂魔......真晦氣。
你們也不想想,一羣粗糙漢子,有什麼可偷窺的,你們再壯再美,還有我壯美?
到了城牆箭樓上,林葉舉起千里眼觀察敵情。
早些時候已經到這的寧海棠舉着千里眼觀看着,片刻後說道:“關於那個變態......”
林葉:“不必擔心,最近應該不會有了。”
寧海棠:“抓到了?”
林葉:“我的人見到了,把他嚇跑了。”
寧海棠道:“軍中人心惶惶。”
林葉:“你那邊也是?”
寧海棠:“我那邊......女兵倒是沒事,男兵有些議論,甚至還有人說,是我們女兵營出的變態。”
林葉點了點頭:“有道理。”
說完這三個字,就感覺一道銳利如劍的目光看過來,林葉連忙閉嘴,假裝仔細觀察敵情。
他扯開話題說道:“看婁樊人已經把樓車集中到軍前來,估計着明日便要猛攻了。”
寧海棠點了點頭:“我推測也是,明日必會來攻。”
她看向林葉問道:“已有對策?”
林葉道:“他們建造樓車的木材都是老木,乾燥易燃,以火攻可以應付,況且,他們想以樓車壓制我們的箭手,想法也過於幼稚了。”
寧海棠道:“我倒是也不擔心樓車,我擔心的是他們會去劫掠大量的冬泊百姓來當做炮灰,不計代價的在城外堆積土木。”
林葉道:“我也在想這件事。”
寧海棠道:“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了,我們就不得不對那些冬泊百姓動手。”
林葉道:“婁樊人沒有那麼容易得逞,草束城往南,我早前不是給你寫信說過的,暫時不許百姓種田,雲州這邊富庶,多照應一些,讓他們能活着。”
聽到這,寧海棠忽然間醒悟過來,這個傢伙是從去歌陵之前就準備打仗了?
若如此的話,這個傢伙一定還準備了後手,這個後手是誰?莫非是她大哥寧涉海?
再想到之前林葉下令,把草束城的六萬精銳邊軍也調走了,如此不合常理的用兵,顯然是有所針對。
這六萬精銳如今也在大哥寧涉海手下,若大哥與林葉早有合謀,那這六萬人,極可能已經調到其他什麼地方了。
“你到底瞞着什麼?”
寧海棠問林葉。
林葉道:“並沒有瞞着你什麼,連我也不知道你大哥會怎麼用兵,假意讓你大哥負氣而走,是爲了讓他去冬泊那邊更合理些。”
“城外的仗怎麼打,我沒辦法指揮,鞭長莫及,你大哥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說到這他看向寧海棠道:“我暫時只能指揮你。”
寧海棠哼了一聲:“我就那麼聽話?”
林葉道:“也不是那麼聽話,每次讓你上來,你都......”
飛來一腳。
林葉閃身避開。
遠處的士兵們看到了,有人感慨道:“兩位大將軍好像不怎麼和睦啊,大概是誰也不服誰,總是想打架。”
“是啊,我聽說兩個人大打出手已經好幾次了。”
“你看剛纔,寧大將軍那一腳踹的多兇狠。”
“竟是被咱們林大將軍輕車熟路的避開了?”
“你爲什麼要用輕車熟路這個詞?”
“嗯?就隨便形容一下。”
躲的輕車熟路......唉,心疼咱們大將軍。
不像那個女人,只會欺負咱們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