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一連三遍。
蘇雲的瞳孔逐漸變大,他盯着陳凡滿臉震驚。
他旁邊的大漢,則更是驚訝!
他可是親眼見到,二牛哥在中東如入無人之境!
更是位列賞金獵人榜單第一名!
何時朝人低過頭?!
但如今,這位戰神,卻是朝着陳凡低頭!
他此刻!
渾身開始打起寒顫!
之前他甚至升起要跟陳凡動手的想法。
若非是小白的出現,恐怕他...如今已經是一具枯骨了!
“多謝!”
大漢看向小白,眼眶微紅感激涕零!
小白一驚,雖然不知道爲何被感謝了,但她自認,這就是美女的魅力吧。
打了別人巴掌,別人都要感謝。
王晨嘴角上揚,露出了理所當然的微笑。
他覺得,陳凡就應該是這樣,不需要大動干戈,別人就會識趣低頭。
若是別人不識趣,就會有人出現,讓其低頭。
陳凡沒有去看那喧囂的陳凡,還有震驚的衆人。
他只是淡淡看向了二牛哥:“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陳小師傅,是不是真像那李星淵說的一樣,只有那什麼江城神醫能救?”二牛哥說着,語氣中充滿了猶豫。
“我就是那位神醫。”
陳凡說完,便是揹負着雙手,朝着酒店房間裏走去。
二牛哥愣了一秒,隨後笑得合不攏嘴。
“你瞧我忘了這茬,陳小師傅你在江城,還有誰敢自稱神醫啊!”
“那我們...是否要在外面等您?”
陳凡淡淡道:“你去給我取一副銀針來,至於這李星淵...他壓根就沒有出手壓制你女兒的病情。”
“所以,你可以把八十萬要回來了。”
陳凡看着躺在柔軟大牀上,只有三、四歲的小女孩,雙眼微眯。
這李星淵,惹他動怒了。
收了八十萬,竟然一點救治的辦法都不想!
“不對,是他的本事太低,壓根就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陳凡冷哼。
“那李星淵,你想怎麼處置?”
此時的二牛哥,原本的慈眉善目,瞬間變得猶如怒目金剛。
他盯着躺在地上的李星淵,冷哼一聲:“我會將他帶到中東,正好我們缺個醫生。”
“中東...什麼中東?”李星淵緩緩睜開雙眼,此刻才從懵逼狀態中清醒過來的他,顯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我帶你去中東,安享晚年。”二牛哥冷哼,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大漢身上。
“不!我不走!我要見神醫!我要見神醫!”
二牛哥的目光,猶如出鞘的利刃,只是被盯上,就彷彿被狠狠劃傷了一刀!
“明白!”
對於不聽話的人,二牛哥一般都是讓大漢,將其帶到中東。
就跟一位喜歡派人去非州的老闆一樣。
陳凡面前。
二牛哥的女兒身體肉眼可見的虛弱,不過比起秦紫衣的外貌狀態,要好很多。
她的臉蛋肉眼可見的圓潤,甚至臉頰還有點紅撲撲的。
只不過其他的地方,卻是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這也難怪,李星淵不動手治療,畢竟他連病因都不知道是什麼。
治不了病,沒事。
但事後裝逼,那就是他的錯了。
“陳小師傅,這人怎麼處置?”
此時,二牛哥就像是擰小雞仔般,將蘇雲給提了進來。
旁邊的王晨立馬說道:“陳神醫,這蘇雲想要離開蘇家,更是想要挑起王蘇兩家對立,要不您把他交給我,我一定讓蘇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按王晨說的辦吧。”陳凡淡淡道。
現在可是秋後算賬,誰也逃不了。
李星淵被帶走中東,那炮火連天的中東,恐怕他那老身子骨,一天都扛不住。
而這蘇雲被王晨帶回家,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晨帶着已經被刺激得有點瘋癲的蘇雲,走出了房門。
“你跟我來,當做證人。”王晨對着小白冷哼道。
“好咧!”
被高富帥點名,小白眼睛都笑眯了,立馬跟着王晨離開。
現在留在酒店房間的,就只剩下陳凡與二牛哥父女了。
“陳小師傅,我女兒您可看出來,是得了什麼病?”二牛哥此時,取回了一套銀針問道。
“中毒。”
陳凡眉頭微蹙。
這才短短兩三天,他來到江城就已經遇見了兩起中毒事件。
難道山下的人,都是這般勾心鬥角,喜歡下毒?
不過也是,下毒比起親手殺人,想要抹除自身的嫌疑很簡單。
雖說下作,但卻很是有效。
在很多商戰裏,這下毒更是家常便飯。
“中毒?”
“這怎麼會中毒的?”二牛哥愣住了。
“不知道。”陳凡蹙眉:“這是一種名爲沉香曼陀羅的慢性毒,我曾經在師父的醫書上讀到過。”
“它會讓人每日臨近瀕死,重複痛苦,但只要劑量不大,就不會讓人在短期死亡。”
“並且這毒無色無味,低量不會導致死亡,但通常不會維持半年...”
“所以...”
陳凡擡起雙眸,看向了二牛哥。
二牛哥現在的臉色醬紫。
“陳小師傅...你的意思是,有人給我女兒下毒?”
“並且,還是親近的人?”
陳凡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