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嫣一聽到這話,再聯想到剛纔張啓推門而入,那猥瑣的表情。
瞬間聯想到了什麼。
“王晨!快帶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王雨嫣拿起旁邊的對講機大喊。
很快,崩騰的腳步聲傳來。
張啓頓時跪地,面如死灰。
“作繭自縛...”他呢喃着,只想到這個詞彙。
快步進門的王晨還有王家訓練有素的保安,立馬將張啓壓住。
“大姐,我保證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王晨冷哼,眼中憤怒更甚。
被壓住的張啓,更是渾身無力,壓根沒了反抗的心思。
敢動陳凡的女人,本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若是再給他兩天的時間冷靜,說不定就不會被白羽衫唆使了。
對了!
白羽衫!
張啓瞬間想到了救命稻草,立馬喊道:“王小姐!王小姐放過我!”
“我是白羽衫的人!”
但還不等王雨嫣迴應,白羽衫那冰冷的聲音,就從身後傳出。
“呵呵,我白羽衫可不收你這種敗類。”
“白小姐!你可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我的!”張啓激動道。
“我答應了你什麼?”白羽衫雙手環抱,面容冰冷。
張啓面色漲紅,想着大不了跟白羽衫魚死網破。
但是他就算是有三寸不爛之舌,也無法再逆轉現在的情況。
白羽衫拋棄了他。
師父夏蒼朮,更是知道了他得罪了陳凡後,視他如敗類。
他心中怨。
但是從未想過,若是他沒有這般囂張跋扈,又如何能夠得罪到陳凡呢?
若是他心中沒有邪念貪慾,又如何會落到這種地步。
可到現在,張啓都在怨恨別人,怨恨別人利用它。
卻從未想過,他自己做錯了什麼。
王晨的目光,落在白羽衫的身上。
只需要王雨嫣一聲令下,白羽衫也會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他不是王家家主,不需要考慮外交的關係。
但他是王家人,有人辱了王家,設計對王家使壞,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王晨,去把他處理了吧。”王雨嫣擺手,似乎沒有追究白羽衫的打算。
此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羽衫定然是跟張啓有某種關聯。
王晨蹙眉,只能是聽令,讓幾位保鏢將哭喊着的張啓給拖走。
隨着張啓的哭喊聲,消失在客房過道。
王雨嫣盯着白羽衫的目光,有了幾分冰冷。
“你還在怪我嗎?”
“但你明明知道,那件事情不怪我。”王雨嫣冷聲。
白羽衫環抱着的雙手,顯然是顫動了一下。
但她的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大學的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
“只是跟你成爲對手,是我的樂趣。”白羽衫說着,嘴角上揚。
隨着白羽衫邁步離開,王雨嫣的神色變得凝重。
“張啓之前給我下藥...”
“但我沒有中招,那中招的!”
王雨嫣神色顫動,立馬起身跑向洛寒尹的房間。
若是洛寒尹內火攻心,無法發泄,那恐怕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就在她拿出客房鑰匙,打開房門時。
原本屬於洛寒尹的房間,空無一物。
“她不在?”王雨嫣詫異。
但她突然渾身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
當她折返到陳凡房間時,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這張啓!真是把我坑得太慘了!”王雨嫣嘆氣。
......
溫柔神祕的月夜之下。
冒着熱氣的溫泉,浸透着陳凡的肌膚。
但是面前,那比藝術品還要完美的洛寒尹,讓他吞嚥了口唾沫。
“剛...剛纔客房好像有人在慘叫。”
“我們不回去看看真的好嗎?”
陳凡尷尬的乾咳兩聲。
面前的洛寒尹,他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原本陳凡以爲,在聽到客房發出的哭喊後。
洛寒尹會恢復理智,但現在看來...
下一秒,她就像是八爪魚般,將陳凡抱住。
“這裏...沒人會來的。”
“等等?”
陳凡發覺了。
他反手抓過洛寒尹的右手,輕探着她的脈搏。
“脈象不穩,身體燥熱。”
“你是被下藥了?!”
陳凡驚呼,他沒想到,居然有人對洛寒尹下藥。
這是安的什麼心?
難道是想要看洛寒尹或者他身敗名裂?
但是周圍也沒人啊。
陳凡蹙眉,抓住洛寒尹的雙手,立馬將其壓在溫泉池邊。
“你...你好粗魯啊。”
“但是...我還挺喜歡的。”
洛寒尹臉上佈滿緋紅。
這樣的虎狼之詞,更是讓陳凡心癢癢。
但他依舊是雙手成劍指,以指爲針,依次按壓洛寒尹肩頭、中庭、還有小腹穴位。
“忍住,只要等到藥性揮發完,你就沒事了。”陳凡面色堅毅。
他體內的氣,更是隨着劍指進入洛寒尹體內。
如今條件簡陋,爲了立馬見效陳凡只有用這種辦法,來快速抑制洛寒尹體內不適。
頃刻之間,眼神潰散的洛寒尹,便是慵懶的閉上雙眼,一股腦睡了過去。
只是陳凡有些苦惱。
能頂住這誘惑,他簡直是雙倍的柳下惠。
“唉,若非是有婚約在身。”
“何苦受制於此呢?”
陳凡苦笑,給洛寒尹披上衣服,隨後盤坐在溫泉中調整內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