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神醫你剛纔是在肆無忌憚的看我嗎?”
“那還不敢大膽點?”
林酥自信的調笑,但當她的目光,往胸口看去時,她的語氣瞬間軟了下來。
她的呢喃自語,就像是小奶貓般。
叫聲軟糯,但是卻讓人聽不清。
因爲要洗澡,所以她沒有穿內衣。
這纖薄白衣,難掩春光。
陳凡笑笑:“還以爲你很放得開呢,還不是害羞了。”
“我...我!”林酥張嘴想要辯解,但一想到現在的情況,就將頭埋進了陳凡胸膛。
陳凡抱着林酥,將其放在沙發上。
“陳神醫...我...”林酥才說到一半,陳凡便是用手壓住她的雙腿。
將一根銀針刺入大腿。
“別動,你跟林菀是同一種病,但是你的病發期要晚得多。”
在林酥眼中,此刻的陳凡很認真。
她最喜歡的,就是認真狀態下的男人。
專注於一件事的男人,就等於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魅力的荷爾蒙。
“我怎麼...會忽視陳神醫呢?”林酥在心中問道。
上一次,她就見到陳凡治療林菀。
但那次,她的重心都在受傷的林菀身上,沒有注意到陳凡。
可現在。
看着陳凡那認真帥氣的臉龐,她甚至還能夠感受到陳凡指腹的觸覺。
那讓她的臉羞紅,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頓時充斥心中。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她只覺得渾身疲憊消失,緩緩睡了過去。.七
之前的不愉快,全都被其拋之腦後。
當她再次醒來,已經是陳凡開始收針的時候了。
“陳神醫...我感覺身體好輕盈!”
“當初妹妹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
林酥坐起身,那股渾身輕盈的感覺,讓她彷彿猶如新生。
她欣喜扭動着自己的腰肢。
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那透明的上衣...
“咳咳,不帶我去見阿姨了?”陳凡乾咳兩聲。
“要!”林酥激動點頭,但是那跟林菀一模一樣的狡黠目光瞬間出現。
“咦?神醫大人是害羞了嗎?”
林酥又是扭了扭自己的腰。
“好啦,不逗你了。”林酥此時也發現了自己的異樣,臉頰羞紅。
只不過這次,她清楚的知道。
這臉頰的滾燙,是因爲害羞,而絕非是因爲謝磊的那一巴掌。
“對了...我還得跟謝磊離婚。”林酥下定決心!
很快林酥將那近乎透明的衣服換下,穿上保守的風衣,開車帶着陳凡去了江城醫院。
在車上,陳凡想起了林菀當時對他說過,林母得了重病,在醫院療養。
當然,也僅僅是提了一句。
江城醫院。
林酥帶着陳凡,來到了一間單人病房。
恰好,病房裏站着一位女醫生。
“如果再不繳納剩餘的款項,我們只有給阿姨轉到普通病房裏。”
女醫生的語氣,多了幾分決絕。
更多的,當然就是其中的冷漠。
從這句話,還有之前謝磊跟林酥的吵架內容。
他可以猜到個大概。
昨日孫家做錯了選擇,謝磊丟了工作。
他們哪裏來的錢,支付江城醫院最高檔的治療條件?
病牀上,戴着呼吸機的林母,看着林酥點了點頭。
那眼神,是在告訴林酥,她不想治了。
“醫生,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肯定能籌齊欠款的!”林酥對着女醫生,可是苦苦哀求。
“不行,院長說了今天就是最後期限。”女醫生擺頭,低聲嘟囔道:“真是,老公明明是個集團的總裁,十幾萬塊錢都拿不出來嗎?”
林酥咬牙,心中憋屈無比。
她自然是聽到了女醫生的嘟囔。
但是她卻無法反駁。
她是跟了謝磊,謝磊在這裏兩年,也是爬到了集團的總裁,一時間風光無二。
但是她林酥,卻是拿錢都要看謝磊臉色。
彷彿謝磊忘了,將他帶入孫家集團,給他鋪路的,是她的母親,是她!
“算了,就這樣吧。”
“傍晚我會安排人,將她轉入普通病房。”女醫生冷漠說着,就彷彿是在給林酥宣判死刑。
林萱聞言,雙腿一軟下意識靠在牆上。
她的眼中,萬念俱灰。
她的母親,現在已經病入膏肓。
林酥認爲,就算是陳凡有着通天之能,但是沒有現代良好的醫護條件。
她母親如何康復?
“叫你們院長來見我。”陳凡淡淡道。
“什麼?”
女醫生聞言,彷彿是聽到了驚天大笑話般。
“你是誰?”
“也配見院長?”女醫生叉腰冷笑,滿臉都是對陳凡的輕蔑。
特別是陳凡的長布衫上,還有不少水漬。
這糟糕的第一印象,瞬間定型。
“林阿姨是你親手治的吧。”陳凡看着躺在病牀上的林母,淡淡道:“她若是按照西醫的治法,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方法治療。”
“但是你卻選擇了最沒用的保守治療。”
“難道說,是你沒這個本事?”
陳凡的語氣平淡,他是對着女醫生說。
但當這話落在她的耳朵裏,卻是猶如是針在刺她的心臟般!
“你也配妄談醫術?!”
“我的醫術,也是你能夠侮辱的?!”
女醫生叉腰,本就不突出的胸部被氣得上下起伏。
“我要你們,即刻出院!”
“我可是院長的侄女,惹了我,江城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會收納你們!”
女醫生咬緊牙關,眼神憤恨,大言不慚的話,更是猶如倒豆子般從她嘴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