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淡笑一聲,沒有解釋什麼。
兩人就這樣一路邊說邊走,回到了酒店。
...
與此同時。
機場的門口,走出來了兩位外國人。
其中一人,穿着白衣黑褲,一副儒雅隨和的樣子。
另外一人,則是穿着樸素,手指修長並且時刻都戴着一雙皮質手套。
而呂高卓一見到這兩人,當即就是諂媚的走了上去。
“亞當先生!喬治先生!”
“歡迎兩位名士光臨炎夏,我是邀請兩位來到炎夏的呂家、呂高卓。”
“這位是我大姐,也是呂家大小姐呂黛林。”
醫生亞當點了點頭,跟呂黛林握手。
而旁邊的喬治,則是擺了擺手。
呂家兩人的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
“喬治先生,這樣...恐怕不太好吧?”呂高卓蹙眉,那傲慢的氣勢瞬間涌現於臉。
這個高傲的態度,讓喬治瞬間冷眼。
“不好?”
“我的手,可是價值十億美刀。”
喬治冷哼訓斥道:“若非是我想要再一睹那人風采,區區呂家...恐怕還請不動我。”
他說着一口流利的炎夏語。
但是說出來的內容,卻是令人瞪目結舌。
呂高卓正想要嗆聲,便是被一旁的呂黛林呵斥。
“還不退下!”
“喬治先生說得不錯,我們這次能夠請您來,的確是沾了一點運氣。”
呂黛林帶着笑意拱手:“我弟弟被寵壞了,不懂事。”
“還望喬治先生見諒。”
喬治擺了擺手:“無妨,我來炎夏,並非單單爲你呂家。”
“是!”呂黛林點頭:“還請兩位名師先上車,去呂家稍作休息。”
喬治跟亞當應聲。
四人上了車,呂高卓開着車,而呂黛林則是不免好奇。
“喬治先生,您來炎夏除了爲了我呂家,還有什麼事情困擾着您嗎?”呂黛林討好問道。
喬治對此,只是輕笑一聲:“私事。”
“只是我很詫異,你們炎夏...明明都有了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師,居然還請我來。”
“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聽到這話,三人都有些驚訝。
但是最驚訝的,還得是呂黛林。
“炎夏有世界上最棒的鋼琴師?”
“喬治先生,您這可是說笑了。”
“若是炎夏有這等人,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呢?”呂黛林笑道。
喬治輕笑一聲:“那是因爲,他不想讓你們見到罷了。”
聽到這話,呂高卓不免翻了個白眼,只覺得喬治是在裝神弄鬼。
對之後喬治說了什麼,他壓根沒有絲毫的興趣。
畢竟,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了這麼高的名氣和成就之後,還要故作自謙的人。
這落在他的眼中,不就是想要提提身價嗎?
“五百萬美刀,不必說了吧?”
“說什麼世界該排在第一的鋼琴家在炎夏,喬治先生你這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吧。”
呂高卓冷笑出聲。
“閉嘴!”呂黛林立馬呵斥,隨後給喬治賠不是。
但是呂黛林的心中,也是這麼認爲的。
喬治,不過是想要提一提出場價格罷了。
所有胡編亂造了一個炎夏的樂曲師。
若是真有這麼厲害的樂曲師,那他的名頭早就響徹整個網絡了。
哪裏輪得到喬治來空口吹噓?
“呵呵,只能說...那位高人還不願意拋頭露面吧。”
喬治苦笑着搖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慨。
幾人聊天的時候,呂高卓也是開車來到了呂家大院。
帝都寸土寸金,而能夠在帝都修建莊園的呂家,家財就已經超過了百億。
甚至呂高卓駕駛的這一輛跑車,都是直接開到了莊園裏的大廳門口。
“兩位名師,還請下車吧。”
呂黛林柔和笑着,下車爲兩人拉開車門。
她再道:“亞當醫生,無菌手術室還有各類您要求的儀器,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喬治先生,您的鋼琴昨日就已經從德方空運過來,現在已經搬到了呂家大廳裏。”
亞當跟喬治同時點頭。
“病人呢?”亞當問道。
“我二姨現在正在大廳裏,她想要聽一曲喬治先生彈奏的鋼琴曲,纔打算做手術。”呂黛林苦笑。
“尊重病人的意願爲先。”亞當淡淡道。
亞當的態度,讓呂黛林姐弟兩一喜。
這亞當的態度,顯然是沒有喬治那般驕傲,但對方也是國外數一數二的名醫啊。
可以說,若是將亞當的醫學領域跟喬治互換,他亞當的成就肯定會不會比喬治低。
“那,就讓我先去彈奏一曲吧。”
喬治說完,率先邁步踏入了大廳。
此刻的大廳中,儼然被改造成了音樂場館的模樣。
其中的一個座位上,坐着位面容枯瘦的中年女子,只是從她的穿着上看,她依舊帶着幾分高傲。
中年女子在見到喬治時,心滿意足的閉上雙眼,準備安靜聆聽。
而緊接着走進來的亞當,在見到女子時不禁蹙眉。
“黛林對吧?”
“你二姨這病,我治不了。”亞當滿臉愁容的擺擺頭,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呂黛林一愣:“亞當醫生,您別開玩笑啊,您可是米國科研會專攻心血管的醫生,怎麼會治不了?”
“我不騙你。”亞當嘆了口氣:“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興許能治。”
“誰?還望亞當醫生出言!”呂黛林滿臉激動。
“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