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呂家人的心中,都產生了畏懼、害怕。
甚至有些人的身子,都開始顫抖。
但像呂高卓一樣自傲的呂家人,還在擺着腦袋:“這不可能,我呂家絕不會亡!”
“我呂高卓...我呂高卓才二十四!我還沒有享受完富豪的生活呢!”
武大人無奈搖頭:“結局已定,只能怪你們非要去針對陳先生。”
“若是呂家,一心助力炎夏崛起,又如何會落到這種田地呢?”
“小李啊,我們走。”
武大人嘆了口氣,不願再趟這渾水。
就像之前他幫不了陳凡一樣,他現在也幫不了呂家。
現在留下來的家主們,都是擺着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陳...陳兄弟,這頭我磕還不行嗎?”呂豪傑咬緊牙關,走到陳凡面前。
他滿臉充滿了不甘,甚至對着陳凡低頭,都是不情不願。
他慢悠悠的彎下腰,這一瞬間他彷彿蒼老了十歲不止。
呂豪傑的傲氣,被陳凡折斷。
或者說,是他自己作死。
只是就在他要跪下去的瞬間,陳凡拉住了他。
這一刻。
呂豪傑有些發愣。
但是更多的,卻是感動。
他看着扶住雙手,要將他拉起來的陳凡,他的眼眶突然溼潤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以德服人?”呂豪傑心中感慨。
只是內心深處,他依舊是充滿了怨念。
“陳凡,只要我呂豪傑還活着,就絕對要跟你不死不休!”
“我呂家人,絕不受辱!”呂豪傑心中陰冷無比。
下一秒,他就是對陳凡擠出了笑容。
只是很快,呂豪傑的臉色就僵硬了。
“不必跪了。”
“帝都我缺一個落腳的地方,這呂家我要了。”陳凡淡淡道。
隨着陳凡的話音落下,呂家衆人愣住了。
特別是被陳凡硬生生扶起來的呂豪傑。
他頓時欲哭無淚,現在想跪都沒地方跪了啊!
“陳先生!”
呂豪傑吶喊道:“陳先生你不能這樣啊!這可是我呂家的根基啊!”
“動了根基,我呂家還如何在帝都立足啊!”
“快!都給我跪下,求陳先生!”
呂豪傑一聲令下,所有臉色大變的呂家人,都是對着陳凡下跪。
陳凡的臉色,波瀾不驚。
他只是在觀望着呂家。
“二牛哥,麻煩了。”陳凡對着戰神點頭,隨後邁開步子朝着呂家大廳走去。
呂家人頓時愣住。
他們此時才明白,陳凡並不是一個軟柿子。
只是平日裏無慾無求,看似很好拿捏的樣子。
但是...當陳凡被惹怒的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失去了道歉的機會。
莊妍妍看着開始跪地磕頭、淚流滿面的呂家衆人,不禁微微搖頭。
“唉,呂家若非是這般囂張,那一百億全然可以用來與陳先生交好。”莊老爺子嘆道。
“畢竟,陳先生都願意去救治呂氏,就代表陳先生那時候好說話,對呂家有好感。”
“結果...這一切都是呂家作死啊!”
莊老爺子眼神閃爍,他不禁驚訝道:“若是呂家,沒有惹怒陳凡,而是找陳凡當靠山。”
“那呂家的未來,必將不可限量。”
“整個炎夏,興許都會成爲呂家舞臺。”
“只是...”
莊老爺子搖頭,沒有再說話。
周圍的帝都家主們,聽到莊老爺子的分析,都是點頭迎合。
畢竟陳凡的背後,有着戰神、武大人還有潛龍組。
若是真願意當一個世家的靠山,那隻能說這世家的前途無量啊。
但是呂家,卻是親手葬送了這個機會。
並且最關鍵的是,呂家機會沒把握住,還把自己給搭上了。
聽到周圍的議論紛紛,呂豪傑懊悔啊!
呂氏二姨雙手捂臉,不敢見人。
呂黛林神色顫抖,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靜。
整個呂家,陷入一片懊悔之中。
“天要忘我呂家啊!”呂氏二姨猛的咳出一口污血:“我呂家,命途多舛啊!”
呂高卓不停搖頭:“這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能接受!”
“呂家,完了...”呂黛林滿臉失落,但是卻再也想不到辦法去對抗陳凡。
戰神緩步走到呂豪傑身邊,冷哼一聲:“將所有呂家人帶走!”
“這呂府,該改名換姓了。”
他的話,等同敕令。
一衆將士們走進來,將個個失魂落魄的呂家人給帶走。
甚至就連呂家養的狗都不放過。
在場的衆人一陣唏噓。
原本還風光無限的呂家,瞬間人走茶涼。
“在我們眼中...猶如龐然大物的呂家。”
“在陳大哥面前,竟如同可以被隨時踩死的螞蟻,這落差感也太大了吧?”莊妍妍苦笑。
只是她沒能久留,將士們帶走呂家人的時候,也是將他們各大家族的人帶離了呂家。
此時陳凡緩緩坐在呂家主座上。
高大的寬椅,讓他有種末代皇帝的感覺。
並且只是往外一覽,就可以看到整個呂家寬闊的花園。
“陳小師傅,呂家人已經收押,你打算如何處置?”
戰神挑眉:“你要是讓我把他們帶到中東,也未嘗不可。”
“這就不必了。”陳凡擺手淡淡一笑:“讓他們留在帝都吧,我還有用。”
“並且今天的消息,我會叫武大人封鎖的。”
“封鎖?”戰神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