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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走就是了。”
不歡而散的後果就是，尼克轉身離開，根本不想看到現在這些事情。
等尼克走後，王太卡才一把推開帕尼。帕尼踉蹌的站起來，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自己剛剛坐着的地方，看到隱約的痕跡，一邊是尷尬的臉色發紅，另一邊則是訝然：“哇......”
王太卡看着帕尼這個樣子就來氣，沒好氣的問道：“嚐嚐？”
“胡說八道什麼呢！雖然因爲剛剛的事情，我很感謝你，但這也不是你可以胡說八道的理由。”帕尼撇撇嘴，又忍不住的補充一句：“不過資本不錯。”
王太卡扶額：“滾滾滾！”
帕尼說道：“我哥剛離開，我就這麼走，就算是假的，這拆穿的也太快了吧？”
“打住，這戲是你加的，我是被迫出演。以後別想拿這種事來束縛我。”王太卡說道：“從頭到尾，我仁至義盡了。本來我也不是樂於助人的傢伙，今天算是破例了。不過雖然沒腰，但是身材還是說得過去的，扯平了。”
帕尼無語，真的是沒辦法跟這個人計較，說的越多，喫虧的反而是自己。
王太卡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你可以在那坐一下，給你經紀人打個電話，來接你。總之，我是不會送你了。給我搞的，心態都亂了。”
帕尼聞言，奇怪的問道：“王pd......不會這麼多年，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天啊，真的嗎？你是和尚嗎？”
王太卡皺眉：“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已經熟悉到了，連這種話題都可以隨便說的程度了？”
“翻臉還真快......”帕尼說道：“我只是覺得你不容易。”
王太卡說道：“怎麼，空窗期一秒鐘也受不了，現在是想撩撥我嗎？你是懷孕了，還是怎麼了，這麼急迫？”
講道理，王太卡的話難聽又扎心，不過這也就是王太卡說出來，換個人帕尼保證馬上就翻臉了。不過王太卡的話......還真是，覺得這個人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都能理解，畢竟是個神經病。
帕尼剛剛結束了一段感情，還沒有走出去，自然也不會到了需要備胎的時候。不過看着王太卡那個得瑟的樣子，帕尼倒是真的演起戲來，說道：“像我這樣的女朋友，就算說出來，也不會丟人的，對吧？”
王太卡說道：“少時的帕尼，嗯，很厲害了。”
帕尼開始騙王太卡，說道：“所以，如果王pd覺得可以，我也無所謂。保證讓你有面子。而且以王pd現在的身份，哦，現在是社長大人了。怎麼也需要一個搭配的伴侶吧？怎麼樣？”
王太卡問道：“玩玩，還是要到結婚的那種？”
“結婚也無所謂了，我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我能盡到我身爲另一邊一切的責任，但是我心裏未必有你。”
帕尼說的當然是假話，但是她今天還真想看看，王太卡到底是個什麼人。就算不知道是什麼人，也起碼能看清這個傢伙到底是好人，還是畜生。
王太卡點點頭，說道：“好啊。”
帕尼一怔，她甚至都想象得到王太卡翻臉的樣子，但是卻沒想到王太卡居然答應了。
“什麼？”帕尼問道：“你爲什麼允許，你的女朋友心裏沒有你？難道......你喜歡我什麼？”
王太卡笑了，笑的很開心，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說道：“喜歡？我說過喜歡嗎？我剛剛都說了，少時的帕尼啊，長得好看，還有面子。送上門的便宜而已，你想玩，我也玩咯。所以......你接受嗎？你玩得起嗎？你拿什麼和我玩？你信不信，我心裏能藏着更多的人，而你一個也發現不了？”
帕尼看着王太卡漠然的樣子，心裏總算明白了，王太卡確實不是好人，真的是個畜生！
最終，帕尼只是無言：“沒意思。”
王太卡說道：“你拙劣的演技，還是別來騙我了。你如果有備胎，最好去找備胎。但是想把我發展出來，那到時候沒準就車毀人亡了。”
帕尼說道：“你還真當真了？”
“沒有，我知道是假的。我只是告訴你，別拿那一套對付我。”王太卡說道：“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今天幫你，只是因爲形勢所趨而已。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帕尼說道：“沒有，我就是想試試你。雖然你真的讓人討厭，但是起碼......你沒有趁虛而入，這樣的話......你也不是好
王太卡整理了文件，說道：“你現在不是應該難過分手的事情嗎？爲什麼要跟我喋喋不休呢？買醉去吧，別來翻我。”
帕尼說道：“不，我只是想勸你認清現實。我在你眼裏，現在的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可憐蟲，對嗎？”
王太卡點點頭：“分手都這樣，我也這樣過。所以這就是你在這試探我的原因？有什麼用嗎？我本來也無需對你忠誠。”
帕尼說道：“我也是分手之後，纔有些後知後覺。有些事情，那只是你覺得。一廂情願，懂不懂？我敢說，你會後悔的。不管你現在多麼的胸有成竹，早晚會有那一天的。”
“自己分手了，還要來連累我。”王太卡收拾好文件，站起身，說道：“我們本來就是酒肉朋友，所以你在說什麼呢？剛剛的試探，還有現在的激將法，以爲我看不出來？少把別人身上受得起，撒在我身上。你就痛痛快快的，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反正不是想和你有什麼親密關係就對了。”帕尼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在別人分開的時候，趁虛而入。沒想到你更過分，你反而在更嚴重的傷害別人。”
王太卡笑了：“說到底，你是覺得我自以爲是，所以想這樣打擊我？你也太幼稚了。”
帕尼說道：“王pd，你那樣的自信，真的是讓人覺得厭煩。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王太卡走近，對着帕尼招招手，然後在帕尼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如同炸雷一般，帕尼的眼神從淡定到驚訝到最後的驚恐，甚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指着王太卡：“你......”
王太卡看着帕尼驚恐萬分的眼神，只是陰險的笑了。
“帕尼xi，保密哦！”
帕尼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一樣。
“知道這件事的，現在只有你。如果傳播出去，我會怪罪你的。”
王太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着對面侷促坐着的帕尼這麼說着，語氣裏帶着幾分命令。
但是帕尼卻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氣勢，甚至在王太卡面前，居然好像還很聽話的樣子。
“你現在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順眼多了。”王太卡笑道：“以後就叫你黃祕書了，怎麼樣？”
帕尼直到現在，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回來。等他再次看向王太卡的時候，眼裏帶着疑問和畏懼，但是也帶着幾分微不可查的崇拜。
是的，就是崇拜。帕尼僅僅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想到，就已經覺得王太卡這個人的可怕了。但是又真的讓人覺得崇拜。
王太卡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這個，我想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從我知道這件事開始，我就已經上了王pd的船，沒有回頭路了，對嗎？”帕尼問道。
王太卡打個哈欠：“跟我合作是雙贏，你懂我什麼意思。”
帕尼說道：“我認輸，你想讓我做什麼？”
“小事情。而且我會付給你相關的經費。我相信，有些事情對你來說，不難。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纔算是真的認識了一場。以後可以對我不用稱呼pd了，叫名字就好了。”
帕尼問道：“我是......自己人了？”
“對。知道了這件事，當然是了。畢竟，全韓國大概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祕密了。”王太卡笑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的。”帕尼說道：“而且你對我。也是有利用的吧！”
王太卡點點頭，說道：“我還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去一趟美國。這件事，我回頭會讓別人給你準備好一切。總之......”
帕尼說道：“總之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別說的那麼絕對，你還是可以的。你現在可以選擇，公開那個祕密。但是......我會讓更多的人都完蛋。我的意思是......”王太卡說道：“如果你面臨一個選擇，火車的前方分成兩條路，一邊有一個小孩，另一邊有十個小孩，你會選擇救誰呢？放棄誰？如果你毀掉一個人，就能拯救更多的人。那麼你會怎麼選擇呢？”
帕尼看看先王太卡：“最後一個問題，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是故意的，對面？因爲我......”
王太卡點點頭：“是。至於原因，我想你比誰都更清楚。”
帕尼看向王太卡：“你還是王太卡嗎？爲什麼我覺得你好陌生？”
王太卡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忽然整個人疲憊極了，像是被瞬間抽走了活力一樣。
迷離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喊。
“阿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