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火了:“奶奶的,我是我爹孃親生的,還用什麼標籤你糊我是吧兄弟們,給我上,我要當着他的面x了這個臭婆娘”
一羣小流氓接到黑哥的指令,當即圍攏上去,想要把徐瀟身後的彭詩餘拉過來。
啪啪啪
幾個人剛伸出去的手瞬間被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空氣裏清晰地響起
“啊~好痛啊”
“媽的老子的手斷了”
“狗日的找死”
幾個小流氓的臉瞬間由紅轉白,冷汗涔涔,抱着一隻軟趴趴的手嗷嗷直叫。
黑哥臉色頓時變了,自己的小兄弟們還沒出手呢,徐瀟就先下手爲強了,實在是太陰了
“特麼的麻痹你小子,居然敢打我的人看我不揍死你”
黑哥罵了一句,一條飛毛腿立即踹上去,卻被徐瀟一把捏住了腳跟徐瀟手裏的力度一點點地加重
“啊尼瑪的老子的腳要廢了”黑哥痛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大聲吼道。
周圍的小流氓全都傻了眼,因爲此時黑哥一隻腳架在徐瀟的手上下不來,動作實在是顯得詭異無比。
黑哥見自己的小弟們還在發愣,不由得“呸”了一口:“你們這羣飯桶沒看到老子快要被他弄死了嗎還不趕緊過來救駕”
一羣小流氓捂着還在持續不斷地發出疼痛信號的手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猶豫,再一看黑哥那豬肝色的臉,大家都有些怕怕怕的。
“麻痹的你們不上,等會兒回去老子照樣廢了你們”黑哥雖然被徐瀟的大手禁錮住了,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
小流氓們有些害怕了,連忙從懷裏抽出一把把鋒利的水果刀來,朝徐瀟漸漸地靠近。
一直躲在徐瀟身後的彭詩餘見狀,害怕地一把抱住了徐瀟的後背,尖叫起來:“徐瀟,他們有刀怎麼辦呢好怕啊”
此時的徐瀟只覺得身後有一個軟軟香香的身子正拼命地抱着自己,尤其是某兩團柔軟的東西,壓得他身體裏一陣燥熱。
啪
徐瀟大手一扭,黑哥“啊”一聲尖叫,腳踝處就變得軟趴趴了,他抱着一條腿痛得直打轉。
“麻痹的你個殺千刀的傢伙老子早晚要廢了你”雖然在戰鬥力上稍弱人一等,但黑哥的嘴巴絲毫不示弱,又罵了徐瀟一句。
徐瀟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周圍的小流氓們,冷聲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滾想死的儘管上來”
黑哥好不容易停下了旋轉,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汗水和淚水一起滑落,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唯一沒停下的就是他那張嘴,見小流氓們又猶豫了,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你們要是幹不過這個傢伙,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那羣小流氓忍不住在心裏暗罵,尼瑪的,自己幹不過人家,就要我們上,麻痹的你怎麼沒給你自己收屍
雖然心裏是這麼罵的,但大家面子上還是不敢表露出一絲不滿,只能舉着手裏的水果
徐瀟有些不耐煩了,淡淡地說:“你們到底還上不上啊不上就散了要上就快點老子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
流氓們第一次遇到這麼拽的人,頓時來火了:“麻痹的欺負我們不敢上是不是好,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他還以爲自己是上帝呢”
“送他去極樂世界做上帝吧”
“奶奶的,這小子真狂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把徐瀟罵了一遍,才舉着刀子抖着腿上前。
徐瀟受不了他們拿烏龜的速度,扶穩身後的彭詩餘,小聲說:“你等下,我馬上就好”
說完,他身影一閃,瞬間就出現在流氓們的面前,抓住他們拿刀的手腕又是一陣噼裏啪啦地折,跟砍白菜一樣。
“啊”
“狗日的”
“又斷了一隻手”
頓時,地上哀嚎遍野。
這還不算,徐瀟的飛毛腿又“啪啪啪”地踹過他們的腹部,一個個地捂着肚子尖叫。
“啊徐瀟,救我”
忽然,彭詩餘驚恐的聲音傳來
徐瀟回頭一看,特麼的,黑哥那狗日的居然抓住她的手腕,想彈簧硬上弓要不是他腿受傷了,這會估計就直接把彭詩餘壓倒了,而不是拉拉扯扯的。
徐瀟身影一閃,如邪魅一般,頓時出現在黑哥的跟前,伸手一劈,黑哥抓住彭詩餘的那隻手只聽到“咔擦”一聲,骨頭斷裂了
“啊”黑哥抱着手痛得齜牙咧嘴的
徐瀟一腳踹上去,黑哥一下子被踹飛了三米之外
“你沒事吧他抓疼你了”徐瀟連忙這抓起彭詩餘的手腕看,那裏剛纔被黑哥用蠻力抓過,已經有了紅印。
彭詩餘蒼白着一張小臉,搖頭說:“我沒事,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徐瀟搖頭,替她揉捏了幾下手腕,心疼地說:“是我不好,沒保護好你,難得帶你出來一趟,還要受這種無妄之災。你跟在我身後就好,我來收拾他們”
說完,徐瀟拉過彭詩餘的手,走向黑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冷聲問:“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黑哥一愣,連忙搖頭,死活不認:“沒有誰派我們來的,不過是我們自己來的而已。我們就是看到這妞挺、挺漂亮的,就想上一把,所以”
黑哥對上徐瀟要殺人的眼神,頓時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剪了自己已經成了他的手下敗將,還說想上人家的女人,不是找死嗎
徐瀟腳下的力度加重,“唔”黑哥差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求饒道:“這位大哥行行好,我說實話還不行嗎是一個叫沈建的男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說要把你殺了”
“沈建”徐瀟冷笑,原來又是這些冥頑不靈的傢伙,哼,該死的
徐瀟拿出手機,打開錄像,讓黑哥把剛纔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把他們的證詞錄下來了,再才滿意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