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徐瀟把馬飛燕拉進後廚,手把手地教她怎麼樣煮好特殊配方的咖啡。
起初馬飛燕煮得還不夠火候,經徐瀟幾個來回的點撥,聰明伶俐的馬飛燕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門道,煮出來的咖啡雖然跟徐瀟的還有一點點差距,但也算是很不錯了。
接着,徐瀟又教馬飛燕開始學做蛋糕。做蛋糕相對比煮咖啡容易一些,徐瀟教了兩遍,她很快就掌握了,而且做出來的蛋糕色香味俱全,味道好極了
徐瀟叮囑馬飛燕在開業之前多練習幾遍,那樣很快就熟手了。
離開咖啡屋,天已經黑了,外面華燈初上。徐瀟想了想,打電話叫蘇強安排個人來咖啡屋當服務生,順便保證馬飛燕和咖啡屋的安全。
徐瀟往回走,準備把這個事情跟馬飛燕說一聲,省得她到時候看到自己的人會覺得奇怪。
剛走到門口,徐瀟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馬飛燕,我這是給你面子,纔對你客客氣氣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勞景,我早就說了,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你怎麼還要來纏着我”馬飛燕掙脫勞景抓住她的手。
勞景卻一把把她推到牆壁上,欺身而上,冷笑道:“哼,我看你是在姓徐的那小子身下享受得都忘記自己是誰了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承不承認,你是我勞景的女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一直是”
馬飛燕的眼淚掉了下來,求饒道:“勞景,我求你,別碰我我的身體早就屬於他了不是你的,勉強得來的東西,幸福嗎”
“我說幸福就幸福信不信我就在這裏上了你”勞景忽然露出兇惡的面相。
徐瀟心中惱火,這個斯文敗類
嘭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鐘,勞景就被徐瀟抓着往一旁的桌椅上一扔
他的身子狠狠地砸在大理石做的桌子上,桌子只是微微顫動了一下,勞景就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啊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壞我好事”
徐瀟把馬飛燕護在身後,冷冷地瞟了一眼滾落到地上的勞景,“我看你是活膩了吧竟然敢碰我的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天我就讓你好好記住這種疼痛的滋味”
說完,徐瀟猶如一陣旋風似的,飛到勞景的跟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領,把他往門外一扔
嘭
勞景覺得自己的腰肯定是斷了巨大的疼痛傳來,他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徐瀟,你真是個武夫魯莽”勞景咬牙切齒地說。
徐瀟淡笑,挑了挑眉頭說:“我就是個武夫,也比你這個斯文敗類強多了別以爲你的那點花花腸子能瞞得過我,我告訴你,以前警告過你的,今天統統作數,有本事你就叫人來我們一併了斷這個恩怨”
“好,是你說的”勞景陰冷地看了徐瀟一眼,咬着牙齒撥了一個電話。
勞景的人還沒到,飛刀反而先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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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遠遠就看到徐瀟,快步跑過來,問:“老闆,你在這裏”
飛刀盯了一眼身後的咖啡屋以及緊緊貼住徐瀟身後的馬飛燕,頓時明白了幾分,連連點頭:“是”
徐瀟又轉身對馬飛燕說:“飛燕,這是小飛,我們的人,你以後就安排他在你店裏當服務生吧有他在,我比較放心。”
馬飛燕紅着臉點點頭,和飛刀眼神接觸了一下,隨即移開。
這時,勞景的大幫人馬過來了,一個二個地看上去有些眼熟。
待他們走到跟前,立刻有人認出徐瀟來了,連忙喊道:“是徐瀟他怎麼會在這裏”
勞景好不容易地爬起來,對徐瀟冷笑道:“我花了高價請來鐵山組織的殺手對付你,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原本還想讓你多活幾天的,可你偏偏撞上門來找死哼”
“噢是嗎”徐瀟一記肅殺的眼神朝對面的人羣掃過去,裏面的確有幾個鐵山組織的人,不過剩下的都是小混混,根本不足爲懼。
徐瀟淡淡地說:“我倒想看看,今天鐵山組織的人誰敢跟我作對”
此言一出,那幾個鐵山組織的人明顯一頓,但他們還沒被喬娜娜收歸門下,目前還是喬老大的手下。
勞景並沒有告訴他們要殺的人是徐瀟,只說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醫生,所以他們大膽地來了。可來了之後,眼前的人讓他們大驚失色
勞景以爲徐瀟是故意挑釁的,冷哼一聲,轉頭對那羣人說:“今天誰取了他的狗頭,我重重有賞五百萬”
“哇”一羣小混混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一輩子都存不到這個數目不得不說,這五百萬還是很誘人的
鐵山組織裏的幾個成員卻面露難色,對勞景說:“不好意思,你這單生意我們不接了”
“什麼”勞景一愣,鐵山組織的人在見到徐瀟後居然怯場了這令他大感意外
鐵山組織的人準備離開,勞景卻不甘心地一把扯住說話的那個人問:“爲什麼啊我付了錢,你們爲什麼不幫我殺了他”
“哼,”那人甩開勞景的手,不高興地說:“你欺騙了我們,是你不對在先你們說要殺的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醫生,可是他是誰你知道嗎”
“是誰”勞景傻愣愣地問,難道徐瀟還有第二個身份
那人黑着一張臉說:“他是我們鐵山組織的一員你竟然敢花錢讓我們鐵山組織的人殺了自己人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瞬時,一把黑漆漆的槍對準了勞景的腦袋。
勞景的腦袋“嗡”地炸開了什麼徐瀟居然是鐵山組織的成員這點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因爲他調查過了,徐瀟的確是一個毫無背景沒任何身份的普通醫生難道調查結果有誤
“不、不可能的你們、你們騙我”勞景突然失控地朝那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