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走進會議室,冷淡地掃了眼前這個老頭子一眼,毫不客氣地下令逐客:“你現在見到我了,可以走了。”
“你”老頭子很生氣,氣得青筋都突起來了,滿臉怒容地說:“你連問都沒問過我是誰,憑什麼就這麼趕我走我等了你兩個小時豈不是白等了”
徐瀟淡淡地說:“我管你是誰,既然你的時間那麼寶貴,那還請你不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的好”
“你放肆”老頭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我告訴你,我就是勞家的家主勞天,你三番四次打傷我兒子,我一忍再忍,已經忍無可忍了今天就是來向你討個公道的”
徐瀟眉頭一皺,有些嫌惡地看了眼勞天,對他這種蠻不講理又喜歡倚老賣老的人實在是尊敬不起來。
“你查清楚事實了嗎是你兒子招惹我女人在先,也是他動手在先,你還想要什麼公道”徐瀟不屑地說。
勞天冷着臉說:“我怎麼沒查清楚了那個馬飛燕之前是我兒子的女朋友,要不是你橫插一腳,他們倆又怎麼可能分手他們可是連婚約都有了”
“我插一腳”徐瀟嗤笑一聲,不屑地說:“明明是你兒子拋棄了人家,到外面去找雞,還被飛燕捉姦在牀,他們才分的手。現在倒好,你把責任全推給我,你兒子就一分責任也沒了”
“怎麼可能我兒子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去找雞呢肯定是你誣陷他的”勞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連搖頭說。
徐瀟站起身來,懶得跟他廢話了,淡淡地說:“勞家主,你請回吧麻煩回去覈實好信息再說吧”
“不行,我今天是來讓你給我兒子看病的,是你把他打成重傷的,所以這病你必須得治”勞天上前一步,攔在徐瀟跟前。
“勞家主,”徐瀟微微一笑,“請問你兒子要是把我打傷了,他是不是也該給我治病”
“你他不會打人的”勞天氣不過,只得爭辯幾句。
徐瀟搖頭,遺憾地說:“勞家主,看來你並不是那麼的瞭解自己的兒子呢你家兒子不但會打人,還會找雞,說不定還能做出更荒唐的事情來走吧,我是不會爲他這樣的人治病的”
“可是馬家那丫頭說了,他的腰只有你能治大醫院裏的醫生都說治不好了,以後肯定得躺在牀上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能坐視不管”勞天連忙搶着說。
徐瀟撥開他,走出去,淡淡地撂了一句:“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惹了不該惹的人治不治得好,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關”
這就是勞家人求人的態度就衝勞天這個囂張的態度,徐瀟除非腦進水了纔會幫勞景治病。
勞天還想上前攔住他,徐瀟卻不耐煩地說:“蘇強,送客”
蘇強忽然從一個角落裏竄出來,對勞天咧嘴一笑,“勞家主,是我送你出去,還是你自己滾出去”
“你”勞天被突然出現的蘇強先是嚇了一跳,緊接着又
勞天在蘇強虎視眈眈之下,迫於他的震懾,最終還是氣急敗壞地走了。
臨出門前,勞天對着大門口裏咒罵了一聲:“哼,狗眼看人低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就不信你不給我家景兒治病”
他話音剛落,站在門口的兩個保安立刻圍上去,冷聲問:“你走,還是不走”
勞天被這背後冷不防的聲音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走了。
徐瀟在中醫藥館忙了一個上午,到中午休息時決定去馬飛燕那裏看看。
到了糕點咖啡屋,徐瀟看到飛刀身穿一身員工服在一旁跟着馬飛燕學習煮咖啡,還有其他服務員在跟她學習做蛋糕。
見徐瀟來了,飛刀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恭敬地朝他喊了句:“老闆”
“來了”馬飛燕聞聲回頭看了一眼他,問了句又低頭忙碌去了。
徐瀟挑了挑眉頭,走到他們身旁,好奇地問:“中午也不下班飛燕,你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學徒”
馬飛燕把手裏的事情交代給其他服務員,這才擡頭走向徐瀟說:“再過幾天就要開業了,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所以把一部分技術教給他們,到時候我說不定還能喘口氣。”
徐瀟笑笑,搖頭說:“你還真是個盡職的老闆娘啊就不怕員工偷走你的配方,另起爐竈,跟你搶生意,怎麼辦”
“呃,”馬飛燕愣了一下,隨即傻笑着說:“這個還真是沒想過。”
徐瀟笑道:“看來你的心還真寬,連這點競爭意識都沒有,居然毫無保留地把這些技術教給自己的員工。”
“不然呢難道要我自己一個人幹到趴我可不要做拼命三郎,開個咖啡屋純粹就是不想閒着無所事事而已。”馬飛燕聳肩說。
徐瀟點頭,稱讚道:“你真是新時代女性的代表。沒事,我的配方別人複製不了,就算他們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也未必能成功。”
馬飛燕忽然瞪大眼睛,疑惑地問:“徐瀟,你給我的那些配料,難道只有你自己才能煉製”
“是,所以你用完了記得提前告訴我,我再給你煉製。”徐瀟笑笑道。
“好吧,”馬飛燕只得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擡頭問徐瀟:“勞家的老頭子有沒有去找你麻煩”
“他來找過你了”徐瀟奇怪地問到。
“嗯,”馬飛燕的眼神暗了下去,說:“他來警告我不要跟其他男人亂來,說我們兩家是有婚約的。”
徐瀟眉頭一皺,“你們訂過婚了”
“這倒是沒有,”馬飛燕苦笑着搖頭說:“但是雙方家長有給我們訂了娃娃親。”
“放屁”徐瀟不屑地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訂娃娃親崇尚戀愛自由的年代,豈是一紙娃娃親能捆綁得你們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