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喫驚地看着她,不解地問:“朱師父,你你怎麼來了”
朱蓮鈺乾咳兩聲說:“咳咳,嗨,這傢伙好不容易纔露面一次,我不來怎麼行我這身體沒事,你就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裏”
“應該還在這間會所裏,剛纔他說在這裏佈下天羅地網了,大家小心點”徐瀟話還沒講完,朱蓮鈺的身影就忽地不見了,蘇強等人也連忙跟着追上去。
這時,夏心草走到徐瀟跟前,問:“徐瀟,聽說有姐妹被抓到這裏來了人在哪裏我先派人把她們送回去。”
徐瀟打開包廂的門,連忙說:“在這裏呢”
“徐瀟”包廂內的兩個女人已經滿血復活了,見門開了,齊刷刷地站起來,朝他喊道。
徐瀟點點頭,指着身旁的夏心草對她們說:“你們趕緊跟她走,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就回去。”
何媛媛和丁靈哪裏還敢耽擱半分連忙跟着夏心草離開會所了。
徐瀟也在會所裏搜索了一番,纔在另一個大包廂裏發現打鬥的場面,不過是蘇強等人和黑衣人的鬥爭,他不由得奇怪地問:“朱師父呢”
“跟郝天爵打到外面去了吧”蘇強一邊禦敵,一邊不確定地說。
徐瀟連忙追出去,聞聲來到一片空地上,卻發現打鬥奇蹟般地停下來了,只有朱蓮鈺一個人站在那裏,望着某個方向出神。
“朱師父,你怎麼了郝天爵呢”徐瀟疑惑地問。
朱蓮鈺回過頭來,淡淡地說:“他已經逃了,不過身受重傷,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重傷”徐瀟難以置信地問。
“沒錯,他中了我的蓮花毒,沒有我們蓮花派的毒藥,估計活不過一個星期。”朱蓮鈺臉色平靜地說。
說完,她就徑直離開,留下一臉疑惑的徐瀟。朱蓮鈺爲什麼會顯得如此平靜這態度,似乎有些不對勁
“別猜了。”徐瀟的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夏心草不知什麼時候又折回來了。
她微微一笑,也不管徐瀟有沒有在聽,開口說:“其實,我師父準備在滅掉嚎天組織後歸山了,解散蓮花派,然後她也好頤養天年。”
夏心草頓了一下,接着說:“郝天爵算是她最後一個目標了,一旦完成這個目標,就意味着她的此生奮鬥的事業要解散了。”
徐瀟有些哭笑不得地問:“既然如此,那你師父爲什麼一定要解散蓮花派呢把這個組織繼續保留下來不是更好嗎”
“不,”夏心草搖頭說:“我們是一個女子組織,而且還不是個正規的民間組織,早晚都會被解散了。我也無意於蓮花派派主的位置,所以組織也算是後繼無人了。”
徐瀟恍然,忽然有些同情朱蓮鈺,搖頭說:“朱師父還真是不容易,要捨棄對這個組織的感情,她肯定心如刀割。但這對她來說,肯定是個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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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一仗算是結束了嗎”徐瀟疑惑地問。
“還沒呢,”夏心草搖頭說:“雖然郝天爵身受重傷,但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叛逃的師妹賴瑞欣,她肯定有辦法治好他身上的傷的。不過經此一役,嚎天組織已經元氣大損,過段時間,等我們找出他們的老巢,就一舉殲滅他們”
“好,到時候叫上我”徐瀟興奮地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少了他呢何況,趙天華和郝天爵屢次拿他的女人下手,他早就忍無可忍了。
回到別墅,徐瀟來到何媛媛的房間,給她檢查了身體,發現她只是受驚不少,並未受到其他的傷害,這才放下心來。
他再次來到丁靈的房間裏,卻發現丁靈的情況要嚴重許多,她的手上和腿上有不少外傷,擦傷和淤青。
“你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徐瀟奇怪地問。
丁靈不情願地說:“他們是在路上把我擄走的,這些傷是因爲我掙扎時磕碰到的”
“你去了哪裏爲什麼會被抓”徐瀟有些生氣了,她要是留在餐廳,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我我去銀行給我爸打錢”丁靈有些惴惴不安地說。
徐瀟眉頭一皺,不解地問:“你爸丁二又跟你要錢了”
丁靈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他沒跟我要,他已經改好了,只是我總覺得自己做女兒的不孝順,每個月打一千幾百塊給他,就當是報了他的養育之恩吧。”
徐瀟嘆了口氣,要讓她和丁二完全割裂父女關係,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丁二以前爲了賭債差點把她賣了,但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丁靈這麼善良,肯定還會記着他的好的。
“算吧,”徐瀟搖頭說:“我也不責怪你了,以後行事要更小心一點,現在嚎天組織的人像瘋狗一樣,見着你們張嘴就咬,這兩次幸運一點,他們沒把你們怎麼着,要是下一次,估計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嗯,我知道了。”丁靈怯怯地回答,她很害怕看到徐瀟生氣的樣子。
徐瀟起身,回客廳取來醫藥箱,又折回丁靈的房間,開始給她消起毒來。
雖然徐瀟是個醫生,做起這些事情來再平常不過了,但在丁靈看來,這卻是他第一次主動爲她消毒。
看着徐瀟意氣風發的側顏,丁靈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剛認識徐瀟的時候,丁靈就一直在猜測爲什麼那麼多優秀的女人都愛上他,而現在,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可自拔地沉在其中了。
徐瀟拿着棉籤的手不時碰觸到她的肌膚,雖然消毒水擦在傷口上很疼,但丁靈的心裏卻是從未有過的愉快。
“徐大哥”丁靈忍不住出聲了。
徐瀟微微一怔,擡頭望了她一眼,不解地問:“嗯,怎麼了”
聽着他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丁靈的心砰砰直跳,臉火辣辣的,滾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