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聳聳肩說:“沒什麼意思,像你這樣的老女人真不符合我的胃口,你還是找別人吧”
“你罵誰老女人呢”周紅立刻提高了音量,尖叫道。
這一喊,立刻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徐瀟依舊淡定地說:“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在談話,不是說你,難道是說我嗎省省吧,你都四十多歲了,還那麼花心,就不怕你老公知道嗎”
“我你你說誰花心呢我哪裏花心了調侃你兩句就叫花心小子,我還沒告你非禮我呢”周紅惱怒成羞了,乾脆撕扯開來。
徐瀟停下手裏裝菜的動作,冷哼一聲,不悅道:“周紅,你這是在睜眼說瞎話嗎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非禮你哪裏了”
周紅一聽,就更加惱火了,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貼去,邊貼邊說:“你剛纔拿手蹭我這裏了還敢說沒非禮我”
徐瀟連忙把手縮回來,皺着眉頭說:“你覺得我會對你這種半老徐娘感興趣嗎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那裏也比你的挺就你那兩團軟趴趴的東西,我還瞧不上呢”
他的話說得十分難聽,但同時也很奏效。周圍的人聽了,紛紛鬨堂大笑起來,甚至有人揹着周紅朝他直豎大拇指
周紅看到大家都在嘲笑她,而且目光都落在她原本最引以爲豪的地方她的心中沒來由地涌出了一股恥辱感,生氣地跺了跺腳,她端着盤子朝另一個角落走去。
徐瀟回到黃依嫺的身邊坐下來,大家意味深長的目光又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看得她一陣莫名其妙的,但這個時候也不好解釋太多,只得低頭努力扒飯。
陳博士湊過來,拍了拍徐瀟的肩膀,說:“兄弟,剛纔幹得好像周紅那種一心只想勾男人的女人,就該狠狠地羞辱她一番”
“她又不是來幹實事的,一個醫療隊伍裏有這種敗類存在,真是糟糕透了真不明白詹部長爲什麼還要答應讓她留下來”
“肯定是因爲她背後有不小的背景唄現在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總以爲有個靠山就可以胡作非爲。”
“哎,別管她那種人了,趕緊喫飯上飛機分秒必爭”
大家討論了一會兒,漸漸地沒吱聲了。
這時,有一個理着小平頭的男人走進來,在陳博士跟前坐下來,笑道:“陳博士,你好,你是這次帶隊的隊長吧”
陳博士擡頭,一臉疑惑地看着他,“你是什麼人”
“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基,也是這次出行的人之一,詹部長剛纔打電話給我,讓我直接來這裏找你,還說如果你有什麼疑惑的話,就給他打個電話覈實一下。”馮基洋洋得意地說。
大家面面相覷,又來了一個二世祖嗎看這個馮基打扮得花裏花俏的,不像是來參加救援的,反而更像是來遊山玩水的。
陳博士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開機給詹錫俜打了個電話,確認過馮基的身份後,才
說完,他轉頭看向大家,詢問道:“大家都喫好了沒喫好了,咱們馬上出發”
大家連連點頭,簡單收拾一下,再次上了飛機。
可能因爲喫飽了的原因,大家很快就在飛機上睡了起來。一時之間,室內鼻鼾聲四起。
飛機又飛了幾個小時,才終於抵達目標城市,一行人神色疲憊地走下來。
陳博士看了看時間,搖頭說:“現在很晚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喫飯睡覺吧,明天再去那條村莊。”
周圍人連連應答道:“好啊好啊,累死了,休息一晚再說”
“繼續趕路,只怕把老命都搭上了,不能再走了。”
“是啊,我現在只想有張舒舒服服的牀躺下來,好好睡一覺”
大家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都有些疲憊了,一時之間,怨聲載道的。
陳博士帶着大家找了附近的酒店住下來,每人各開了一間房,個個都不是缺錢的主,這住宿問題很快就搞定了。
然後陳博士又在酒店裏訂了餐,讓大家把東西放回房間後,到指定的包廂來喫飯。
很快地,大家就齊齊坐在一間包廂裏了。由於周紅在徐瀟跟前吃了癟,挑選座位時故意坐得離徐瀟遠遠的,其他男人也不敢跟她坐一起,於是,她便被擠到了女助理們的邊上,和新來的馮基坐到一起。
馮基是個熱心腸的人,見周紅豐滿又風情萬種的,連忙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美女,你好,我叫馮基,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一路上都沒什麼人搭理她,突然有人主動搭訕,周紅有些受寵若驚的,連忙雙手抓住他的手,熱情地說:“我叫周紅,我舅舅是京城衛生局的,這次派我過來做後勤的。”
馮基一聽,頓時兩眼發光,不知道腦袋裏在打什麼主意。
很快地,餐桌上便被各種美味佳餚佔據了,大家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也沒空聽那對騷包的對話,個個爭先恐後地喫起飯來。
漸漸地,大家慢慢地填飽了肚子,開始聊起天來,沒人願意管馮基和周紅這對臭味相投的男女,兩人也毫不在意,很快就打成一片了。
晚上回到房間裏,徐瀟的房間左邊是黃依嫺,右邊是馮基。
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後,馮基敲響了黃依嫺的房間。黃依嫺打着哈欠出來開門,見是馮基,頓時被嚇跑了睡意,警惕地問:“你要幹嘛”
馮基笑嘻嘻地說:“美女,我是新來的馮基。這麼早就睡覺了嗎我想邀請你到樓下去散散步,或者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天。”
“不好意思,沒興趣,你去找周紅吧”黃依嫺想也不想,直接“砰”地關上了門。
房間裏的徐瀟聽了,暗暗偷笑,看來,馮基今晚是不甘寂寞了,估計周紅這個騷娘們很快就會跟他搞到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