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強等人正在後山裏鬧騰得不亦樂乎的,他們一路遊山玩水似的慢慢地往山上爬,一會兒打蛇說要拿回去泡酒喝,一會兒打野豬說要拿回去給大夥們加餐。
在村民眼裏看來神祕莫測的後山,卻被這羣人當遊樂場一樣玩了個遍。
一路上,蘇強等人已經打死了好幾頭野豬,其他野豬聞到他們的氣味都害怕地繞道而行,哪裏還敢隨便靠近
他們一邊打小動物,一邊設陷阱等小動物們自投羅網,加點野味喫。
爬到山頂,黑狗建議道:“我們午飯就在這裏解決吧,今天中午喫燒豬”
“好,沒問題,大家去撿點火柴來,我這就把野豬宰了”蘇強高興地說。
很快地,一羣兄弟就圍着火篝坐下來,燒豬的味道瀰漫到空氣裏,順着風吹的方向飄到了村莊裏。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了,真懷念從前風餐野宿的日子啊自從跟了咱們老闆之後,生活也變得安逸起來了,真難得有個大展拳腳的機會,等會喫飽了,兄弟們可要鼓足勁來幹”蘇強高興地說。
“好,沒問題”
“一隻野豬夠不夠要不要再來一隻野兔”
“好啊,順便烤多一隻山雞,今天中午非喫飽不可”
小靈通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酒壺,笑嘻嘻地說:“有如此野味,怎麼能沒有好酒呢嘻嘻,兄弟們,要不要每人來一口”
“我要喝”
“我要來兩口”
“三口誰都別跟我搶”
山上熱鬧鬧的,村裏的醫護人員也忙得不可開交,因爲不知爲何村裏的蚊子越來越多,病人也越來越多了,瘟疫不知不覺已瀰漫開來。
徐瀟則躲在隔離室裏,日夜忙着研究藥方,煉藥,做實驗,沒空去管外面的閒事。
莫若有時候會到外面去幫忙,但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留在隔離室裏給徐瀟當助手,兩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反倒是在京城的陸一妍雖然仍然有點焦急,卻不急進了。她相信徐瀟一定會沒事的,肯定會盡快趕回來的,他向來說話算數。
陸運齊生怕她會出事,天天在家裏盯着她,陪她說說話,解解悶什麼的。
“哎,姐,我說你就彆扭頭往門外看了,就算你把頭扭斷了,姐夫都不一定會回來,安安心心地等着就是了,擔心個啥呢”陸運齊見她總是不斷地扭頭看向門外,便有些不耐煩地說。
陸一妍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等你以後找個心愛的女孩談談戀愛,你就知道我這種等待的滋味了。”
陸運齊唉聲嘆氣道:“你就別催了,行嗎上次我見識過姐夫的厲害,我相信他肯定會平安無事地回來的。連起死回生的事他都能做得出來,這點瘟疫還能難得倒他嗎
“呵
呵,說得倒也是這個理。”陸一妍微微一笑,心中莫名地就安定了下來,自己乾着急也沒用。
同樣的,莫家上上下下也很忙,忙着張燈結綵的。只有莫景辰這個準新郎很閒,閒得天天出去跟袁馨幽會。
某新酒店的房間裏,袁馨光着身子躺在莫景辰的懷裏,他的身上同樣是光着的,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斷地揉搓着。
袁馨的喉嚨裏發出舒服的吟聲,淡淡地開口問:“你那個好基友呢怎麼沒看他出現過了”
“你是說徐逸嗎他送他爺爺出國治療了,應該也快回來了吧。”莫景辰也淡淡地說。
袁馨“哦”了一句,又問:“他家老頭子死掉了沒有我怎麼聽我大伯說,那老頭子得的可是絕症,肯定治不好了。”
莫景辰輕笑一下,搖頭說:“聽說是治不了吧,應該會把人送回來等死的。都肝癌晚期了,癌細胞擴散,就算送到國外又怎麼樣,化療也很痛苦的,效果也不一定明顯,再說那老頭子都90多歲了,活夠本了。”
“哎,”袁馨忽然一臉好奇地看着他,問:“我怎麼聽別人說,你們兩個是一對的好基友搞飛機”
“呵呵,”莫景辰在她身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纔回答道:“這個是個祕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哦”
“哈哈哈,”袁馨忽然狂笑起來,搖頭說:“你們太可怕了,這謠言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爲是別人故意黑你們的呢”
莫景辰把嘴巴湊到她耳邊,呼着熱氣,誘惑道:“不如下次咱們一起來怎麼樣一定很刺激”
袁馨一愣,忽然眼底,出了瘋狂的光芒,她有些激動地說:“徐逸可是個大帥哥哦,如果能跟他滾一回牀單,那倒也值了”
“呵呵,”莫景辰的眼中同樣露出瘋狂的神色,興奮地說:“他肯定也會對你這種性感的女人感興趣的,保證到時候一定把你爽上天了”
“哈哈,先別說這個,你先說說那姓徐的吧,他死了沒有”袁馨打住了前面那個愛昧露骨的話題,轉而問道。
莫景辰聳聳肩說:“不清楚呢,他愛死不死,關我們什麼事只要不出現在我眼前礙事就行。”說完,他俯身在她身上咬了一口。
“啊”袁馨立刻陷入癲狂的狀態,雙眼迷裏,咬牙切齒地說:“莫景辰,你t真便態”
“你不是很喜歡這種便態的手段嗎咱們乾脆再來刺激一點的,送你到極樂世界”莫景辰低頭又恨咬了一口。
“啊”酒店裏的兩個人又開始翻雲覆雨起來,用的是非常極端殘忍的手段,可偏偏兩人又享受至極。
蘇強等人終於喫飽喝足了,下了山,來到湖泊旁邊。
“我靠,這水怎麼那麼臭”小靈通忍不住捂住嘴巴說。
黑狗搖頭說:“咱們老大就是下了這水才中的毒。可想而知,這水裏得有多少細菌和病毒,能不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