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眉頭微皺,冷笑着問:“我是人是鬼,你不是很清楚嗎你剛纔坐在我身上,不是很想上我嗎如果是鬼,你會上嗎”
“呸”袁馨吐了一口血水,從地上爬起來,指着徐瀟罵道:“誰想上你啊你別太自大了,哼,我寧願去上一頭豬也不願意上你”
徐瀟呵呵直笑,搖頭說:“袁小姐,你還真是口是心非,也不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你自己脫光了還有,我這腰帶還是你解的呢,你就這麼飢不擇食嗎看來,我要把你賣到非洲去坐檯纔行,這裏的男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了”
“你敢”袁馨尖叫起來,囂張地朝徐瀟吼道:“信不信我讓人送你老母去非洲坐檯”
徐瀟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別人罵誰都行,就是不能罵他的父母和女人,袁馨這一次是觸到他的底線了
“既然你敢斗膽威脅我,那就要做出承受風險的準備”說完,徐瀟拿出手機直接給蘇強撥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蘇強帶着一幫保鏢火速趕來。
包廂內,袁馨已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了,徐瀟也把皮帶重新扣好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手下誤會他跟這輛公交車之間有什麼不潔的關係。
“老闆,什麼事”蘇強望着袁馨問徐瀟。
徐瀟指着袁馨說:“這個女人說她慾求不滿,求助於我們,所以,你們今天的任務是,盡最大能力滿足她如果你們盡力了,她還是慾求不滿的話,直接把她賣到非洲去坐檯”
蘇強身後的保鏢們一聽,個個頓時躍躍欲試了,興奮得不得了這妞可是個極品啊,不上白不上。
袁馨聽了,頓時跳着腳尖叫起來:“徐瀟,你敢讓這些人輪我,我就讓人也去輪了你媽”
徐瀟勃然大怒:“你敢再污衊一句我母親試試看信不信我把你爸和你媽也抓去非洲坐檯”
“哼,你不敢的,你沒那麼大的膽子嚇唬我別以爲我怕你更別以爲我會怕了這十幾個保鏢更大的老孃都玩過,誰怕誰啊”袁馨囂張地回了一句。
徐瀟冷笑,“看來,這次還真是弄巧成拙了,合了你意那行,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跟這十幾個男人大戰後,精神還能不能撐得住”
袁馨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說:“我纔不怕呢哼,你們要伺候老孃,老孃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強喫驚地望着袁馨,她這用的是激將法嗎一個女人家的,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太太太出乎人意料了
徐瀟伸手拍了拍蘇強,說:“這任務交給你們了,請務必完成。”
“老闆,這這董梅會恨死我的”蘇強憋紅了臉說。
徐瀟直接白了他一眼,說:“我又沒叫你親自上,讓其他兄弟上我先回去了,事後把證據給我交上。”
“哦”蘇強頓時明白了,朝其他兄弟揮揮手,說:“快上吧
,這個賤女人夠賤格了,真是自取其辱,你們也不要讓人家失望啊”
袁馨表面上是一副鎮定的樣子,但心裏早就慌了,要是真被這十幾個男人那啥了,她會不會被弄殘了或者從此以後留下心理陰影,再也沒那方面的浴望了
她的心裏十分後悔,早知道別用什麼激將法好了,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還要把自己搭上
徐瀟回到辦公室,卻聽到了一個大消息:徐道平去世了。
就在昨晚凌晨,他老人家飽受病痛折磨後,終於去了。
聽說,徐家的親朋戚友什麼的都在場,等着他老人家分割一點財產。徐道平在意識清醒時,把大部分的財產都留給了徐逸,只有一小部分的財產分給了其他的旁支親人和股東。
現在,他老人家終於拍拍屁股走人了。但老徐家的親朋戚友股東因爲財產的分配不公問題吵了起來,鬧得不可開交的。
當初徐道平在創立徐家產業時,有不少親戚和朋友都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他老人家卻沒有給這些人應有的回報,大家當然不幹了。
所以,老徐家還來不及舉行葬禮,因爲徐浩東和徐逸正在跟那些有利益掛鉤的人吵翻天了。
徐瀟聽了,嘆了口氣說:“這老傢伙真是自私,爲了保全老徐家的實力,臨走前還沒忘得罪其他人,呵呵,以後老徐家也要樹敵無數了。”
小靈通點頭說:“沒錯,他們現在已經跟不少人反目成仇了。股東大會已經開不下去了,因爲他們把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吵架上了。”
“看看他們什麼時候弔唁。這麼重要的場合,我們總歸要去一趟的,就算是代表我們新徐家去送送他老人家,順便去看看熱鬧。”徐瀟冷笑道。
小靈通連忙點頭說:“好,等我查清楚了,到時候通知你。”
徐瀟看了十幾個病人後,中途休息一會兒,直接來到老張的病房裏,謝秋慈正在給他削水果,看起來兩人的感情非常好。
“慈姐,你老伴真是好福氣啊,娶了你這麼好的老婆,享福咯真是令人羨慕”徐瀟開玩笑道。
謝秋慈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一下子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徐,你進來了也不說聲的嚇到我了。”
老張笑嘻嘻地說:“是啊,小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又怎麼有機會親眼看到你慈姐是如何照顧我的”
“哈哈,”徐瀟爽朗地笑了,搖頭說:“別客氣,還是那句話,要謝就謝慈姐吧”
老張嘆了口氣說:“我們兩個以前一直忙工作,很少有時間在一起,兒女長大了,又在國外工作,不能陪伴我們。所以以後我要努力活得更長一點,要走在她的身後纔行,不然誰來照顧她”
謝秋慈的眼裏頓時涌出了淚水,感動地說:“老張,咱們別說這話了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