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妍有些苦惱地說:“可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尷尬,很難面對他,明明是他做錯了,我總不能向他道歉吧”
徐瀟笑笑,搖頭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也不用道歉,你只需要盡到你作爲女兒的責任就好。要感化一個人,行動的作用遠大於語言。”
“好,我明白了,會照顧好他的,你也放心吧,有什麼事我再隨時聯繫你。”陸一妍點頭說。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這麼做了。誰讓她是陸豐潤的女兒呢
徐瀟離開後,直接驅車回自己的別墅處。昨天黃依嫺說夏心草最近情緒不怎麼好,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徐瀟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回去看看。
回到別墅裏,時間還有些早,黃依嫺和丁靈還沒下班,曲曉魅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可能是去搞市場調查了吧。
徐瀟在別墅裏找了一會兒,纔在夏心草的房間裏找到她,她正在矇頭大睡呢。
“心草,心草。”徐瀟伸手去拉開被子,想叫醒她,卻發現她的手有些燙。
他連忙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一探,天哪,這傢伙居然發燒了
徐瀟連忙起身,回到客廳處找來藥箱,配了好幾種藥,直接一顆一顆地塞到她的嘴巴里。
他親手研製的藥丸都是入口即化,不需要送開水也行。
夏心草服了藥五分鐘後,頭上、臉上、身體開始密密麻麻地出了很多汗。
徐瀟連忙把被子拉開,讓她的身體出汗散熱。他找了一條幹淨的毛巾,開始給她擦拭起來。
被燒糊塗的夏心草時不時地發出囈語般的聲音,徐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發音比較模糊。但看她這痛苦不安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在做噩夢。
等徐瀟把她臉上的汗擦乾了,卻發現她的頭髮裏全都是汗,變得有點溼溼黏黏的了。
他拿着毛巾準備給她擦脖子,目光卻落在她的胸前,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兩片紅暈若隱若現的,充滿了誘惑力,他一時看呆了。
這個女人睡覺時居然穿性感睡衣這就算了,裏面居然是真空的,真空的
這也算了,但她身上的汗溼溼黏黏的,居然把她的半透明睡衣全弄溼了,衣服緊貼着皮膚,把她一對高聳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非常堅
徐瀟簡直挪不開視線了,目光只能繼續往下走,天哪,這女人居然只穿了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那飽滿的神祕地帶一下子把徐瀟身體的邪火點燃了
徐瀟連忙把被子蓋上,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連忙念起清心咒來,試圖趕走內心蠢蠢欲動的惡魔,這女人太可怕了,連病起來也那麼美,簡直是要引人犯罪啊。
忽然,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攀爬上徐瀟的手臂,糯軟的聲音在空氣中響了起來:“徐瀟,你你怎麼回來了我好熱呀”
徐瀟連忙睜開眼一看,夏心草白嫩的手臂映入眼簾,她熱得滿臉通紅的,另一隻手居然伸到胸前,開始解鈕釦了
“我渾身溼黏黏的,好難受,可以幫我把衣服脫掉嗎”夏心草有些氣喘吁吁地問。
徐瀟心頭咯噔一跳,這女人該不會是被燒壞腦子了吧自己就坐在她跟前,她居然叫自己幫她脫衣服
就在徐瀟發愣的間隙裏,夏心草已經伸手一把把身上的衣服扯掉了,扔到一旁,身上全是汗,油光油光的,看得徐瀟一陣辣眼。
夏心草拿起一旁的毛巾,想給自己擦汗,卻發現雙手軟綿無力,只好開口對徐瀟說:“你幫我擦吧,我太累了。”
她把毛巾塞到他的手裏,翻了個身,把一個光潔無暇的後背呈現在徐瀟的面前。
徐瀟滿腦子都是剛纔那性感的畫面,那畫面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抖着手開始給夏心草擦汗,從肩膀處一直往下擦,擦着擦着就來到了她那翹起的圓的屁股處,那裏也被汗水沾溼了。
徐瀟心中一陣火熱,不由得暗罵自己一句:“拿那麼強的退燒藥給她喫幹什麼把她弄得一身汗的,最難受的還不是自己嗎我擦”
汗擦完了,夏心草卻睡着了。徐瀟連忙把她叫醒:“心草,你出了一身汗,趕緊洗個熱水澡,哪怕換一身乾淨的衣服也行,小心感冒。還有,這被單被套也該換了,全都是汗了。”
夏心草卻軟綿綿地說:“好累啊,不如你幫我隨便擦擦身,再換一套衣服好了。我不介意你把我看光的,我現在渾身沒勁的,自己起不來啊。”
徐瀟無奈地答應了:“好,那你先睡,我去打盆熱水來。”
說完,徐瀟就起身往外走去,此時他多希望能回來一個人,隨便是哪一個女人都行,總比他一個大男人單獨伺候夏心草好多了。
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其中一個還病得暈乎乎的,意識有些不清醒,弄得徐瀟既尷尬又難受的。
徐瀟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把毛巾泡進去,揉搓了一下,扭幹水分,然後給夏心草輕輕地擦拭起來。
他給她擦了身子,然後在衣櫃裏隨便找了一件裙子給她套上,還給她換了一套被子。折騰了大半天,徐瀟終於把她伺候好了。
等他收拾好從房間裏出去時,卻剛好碰上回來的曲曉魅。
曲曉魅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再瞄了一眼房間裏沉沉睡去的夏心草,不由得奇怪地問:“徐瀟,你該不會是把她上了吧”
“什麼”徐瀟瞬間囧了,曲曉魅這奇怪的眼神看得他渾身不舒服,連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曲曉魅指着他身上溼漉漉的衣服說:“你看你,出了那麼大的汗,連衣服都溼了,這孤男寡女的在一間房裏不是做那事,難道是水中嬉戲嗎騙誰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