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等着見客戶的曲曉魅看到徐瀟發來的這條信息,不由得笑了,這或許就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了吧。
徐瀟起牀後,推開夏心草房間的門,準備再給她瞧瞧病好利索了沒有。
“啊”門剛被推開,房內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
徐瀟下意識地朝聲源的地方看去,卻正好看到夏心草正裹着浴巾站在衛生間的門口,但由於她被驚嚇過度了,連身上的浴巾滑落在地也不自知,大好的風光全都綻放在徐瀟的眼皮底下了。
夏心草一時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徐瀟也愣住了,就這麼定定地看着她,忘記轉頭了。
“發生什麼事了”徐瀟身後傳來黃依嫺的聲音。
徐瀟這纔回過神來,連忙“砰”地關上了門,胸口劇烈起伏,剛纔真是大飽眼福了,這他真沒想到身子單薄的夏心草身材居然這麼好,身上該有料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
雖然昨天已經見過一次了,但今天再次見到,徐瀟仍然覺得震撼,心裏砰砰直跳。
黃依嫺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徐瀟,夏姑娘怎麼了我剛纔好像聽到她的叫聲,你怎麼不進去看看”
“呃,”徐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一個人進去不好太吧,得避嫌啊,你你進去給她瞧瞧吧”
“好吧,我來。”黃依嫺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房間內的夏心草早就反應過來了,她撿起地上的浴巾把身子重新圍上,跑回衛生間裏,關上了門,把水龍頭開得嘩啦啦直流的。
黃依嫺進來時,只聽到衛生間裏水流嘩嘩的,卻沒看到人在哪裏。
“夏姑娘,你在裏面嗎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黃依嫺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奇怪地問。
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打開,夏心草又裹着浴巾出現了,對黃依嫺抱歉一笑,說:“真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吧剛纔我在洗澡,腳下有些滑,差點摔跤了,所以尖叫了一聲,其實我沒事”
“哦,那就好,你先換好衣服,我和徐瀟在客廳等你,再給你把把脈,看看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黃依嫺叮囑了一句,這才轉身出了門。
徐瀟已經換好衣服在客廳等着了,見黃依嫺出來,連忙問:“心草怎麼樣了”
“沒事,她換好衣服就出來。”黃依嫺鬆了口氣說。
“嗯,等會兒一起喫早餐,一起去上班吧”徐瀟對黃依嫺笑了笑,說。
黃依嫺有些羞澀地點點頭,這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這回終於實現了。
雖然她跟徐瀟是不但在同一個醫院上班,還在同一個中醫部門,但其實他們極少一起去上班的,一般都是黃依嫺自己打車去上班,因爲徐瀟很少回這裏過夜,就算有,時間也被別的姐妹侵佔了,她根本沒機會和他一同出門。
等夏心草終於換好衣服出來,徐瀟給她號了一遍脈,才說:“嗯,你就是心事太重了,肝火鬱結,昨天高燒得厲害,幸虧我回來得及時,不然肯定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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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徐瀟這麼一說,夏心草有些喫驚,不解地問:“我這個病跟欣兒有關嗎”
徐瀟點點頭說:“是啊,你師父給的蓮花玉石被你戴在身上了呢,你師妹的魂魄得不到安置,她靈魂不安,煞氣自然波及到你了,再加上你這段時間憂思過度,所以煞氣更容易乘虛而入。”
夏心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我這段時間一直悶悶不樂的,原來是受欣兒的影響。也行,我在這裏等你,你把工作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回來接我,我們一起送她去輪迴吧”
坐在一旁的黃依嫺有些聽不懂了,不解地問:“你們兩個這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啊怎麼我一點兒都聽不懂”
“呵呵,”徐瀟搖頭笑道:“依嫺,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聽不懂的就不要去管那麼多了,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知道嗎”
黃依嫺有些不滿地說:“哦,明白了。那是你們倆的祕密,我聽了也當沒聽見。”
三人一起在食堂裏吃了早餐,然後徐瀟和黃依嫺一起出門去惠民醫院上班。
夏心草重新回到房間,她坐在牀沿上,伸手摸着胸口處的那塊玉石,眼神空洞,思緒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回到醫院的徐瀟和黃依嫺又忙到快要飛起來了,隨着惠民醫院的名聲越來越大,這種合理的收費制度深受平民老百姓的喜歡,所以來看病的老百姓越來越多。
相反,有錢人當中如果不是真正的慈善家,或者有什麼治不好的病非要到這裏來的,他們大多不願意到惠民醫院來被宰。
所以,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惠民醫院一直處於收支平衡的狀態,既沒有虧損,也沒有賺多少錢。
但徐瀟相信,再過一段時間,等大家慢慢接受這種收費制度後,醫院的盈利情況肯定會好起來的。
一個早上,徐瀟又是查房,又是看病人的,忙得不亦樂乎。
直到臨近中午了,夏心草打電話來問他大概什麼時候回去,他才記起早上承諾過的事情。
好險,他差點就把那事給忘了。幸虧夏心草提醒,不然他就要食言了。
來不及喫中午飯,徐瀟把手裏那三十個病號看完後,就直接開車趕回別墅了。
徐瀟回到別墅,發現夏心草正在等着自己呢。
“走,我們先去喫午飯。”徐瀟拉上她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兩人剛準備上車,卻看到一對男女剛好從另一輛車下來了,是王哥和一個女孩子。
“小羽你怎麼會在這裏”夏心草有些喫驚地走上去。
王哥見到徐瀟,也不迴避,依舊緊緊地抓住小羽的手,對徐瀟淡笑着打招呼道:“老闆。”
小羽有些羞澀地看了夏心草一眼,小聲地問:“心草姐,你怎麼也在這裏”
徐瀟和王哥相視一笑,大家都是個男人,有些事情是不用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