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騰躍連殺徐瀟的心都有了,上次他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沒錯,但他只是說把管理權交到沈佩瑜的手裏,並沒有說讓她做大股東啊
沈佩瑜這次殺回來,顯然是想直接把他手中的大權奪回來,她成了大股東,那以後公司的事情,他只能關心,並不能干涉了。
“好,我走佩瑜,既然你說我跟你沒有關係,那以後公司的事情我也不過問了,你好好管理沈氏吧我看你能不能力挽狂瀾”沈騰躍恨得牙癢癢地說。
老鄭聽了,不由得皺起眉頭說:“沈老,你這是在詛咒我們沈氏翻不了身嗎哼,我們不相信你的能力,但不代表我們不相信沈小姐的能力她纔是商界真正的神話,她回來,沈氏一定會打個漂亮的翻身仗的”
沈佩瑜也淡淡地說:“沒錯,保住沈氏,讓沈氏越做越大,是我爺爺臨終前的心願。爲了這個承諾,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把沈氏重新送上巔峯的”
“好我們相信你,沈小姐”
“沈小姐是最厲害的”
“太好了,有沈小姐坐鎮,我不用擔心沈氏的股市繼續走低了”
一羣老股東眉開眼笑的,他們之所以一直沒捨得把手中的股份賣掉,是因爲這其中帶來的利潤實在是太可觀了。
沈騰躍被氣得臉色鐵青,他忽然喝了一聲:“保鏢,進來”
砰
忽然,七八條大漢從門口那邊破門進來,個個手裏抄着傢伙,把徐瀟和沈佩瑜團團圍住,他們臉上露出了喫人的目光,對兩人虎視眈眈的。
沈佩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輕笑一下,搖頭說:“沈騰躍,怎麼你這是狗急跳牆,準備把你女兒也逼死嗎哦,沒關係,我差點忘了,你家裏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養兒防老,養女有什麼用白眼狼而已”
她一針見血地把沈騰躍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卻讓沈騰躍更加氣惱了,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心思在這裏開玩笑
徐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掃了一眼這七八個保鏢,冷酷道:“沈騰躍,你請的這羣飯桶身上的膘倒是挺肥的,紙老虎而已,耐不耐打就不知道了。嘖嘖,你真是夠狠的啊,爲了自己的權勢,居然連女兒的性命都不顧了”
沈騰躍不屑道:“她不是說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嗎今天她既然敢奪我的大權,那就別怪我一不做二不休哼,跟你廢話那麼多幹嘛保鏢們,上吧,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這七八條保鏢舉着手裏的電棍就朝徐瀟和沈佩瑜身上砸去,徐瀟忽然往身後一踹,拉着沈佩瑜的手一個翻轉,就把她送出了人羣外。
隨後,他快速地轉過身來,奪過被踹倒在地的保鏢手裏的棍子,然後“砰砰砰”地朝這羣“紙老虎”身上招去
保鏢們本以爲仗着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放倒徐瀟的,可他們沒想到,徐瀟拿在手裏的電棍好像在耍雜技似的,不僅看得他
們眼花繚亂的,還把他們打得四處抱頭逃竄
倒是站在一邊的沈騰躍一臉震驚的表情,他知道徐瀟有幾下子,可沒想到,徐瀟一個人就能輕鬆毆打自己花了重金請來的保鏢
片刻之後,這七八個保鏢躺了一地,哀嚎遍野,每個人身上都傷痕累累的,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徐瀟拿着電棍來到沈騰躍的跟前,似笑非笑地問:“沈老,你要不要也嚐嚐電棍的滋味”
“你你想幹什麼”沈騰躍有些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徐瀟望着這根結實的電棍,不由得笑了,搖頭說:“沈老,你又不是傻瓜,怎麼會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呢既然你跟佩瑜已經沒有關係了,那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你這種欠揍的人,就是該打”
說完,他手裏的電棍就落在沈騰躍的身上了,不過他專挑無關緊要的地方打,避開了重要穴位和部位。
沈騰躍被打得嗷嗷直叫的,跳着腳就往門外逃去,逗得室內的股東們一陣鬨堂大笑。
從始至終,沈佩瑜都冷眼旁觀這一切,沒有開口阻止徐瀟,對沈騰躍的痛呼也是聽而不聞。
地上那羣保鏢見狀,也連忙屁滾尿流地爬出了會議廳,哪裏還敢多做停留眼前這個傢伙連沈騰躍這種身份的人都敢打,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雜粹呢
收起電棍,徐瀟朝沈佩瑜走過來,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剛纔太生氣了,所以忍不住下手了,不過你放心,那老傢伙頂多是些皮肉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啥事也沒有”
“嗯,”沈佩瑜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下來,轉頭對淨月說:“把文件發下去,我們要開股東大會了。”
淨月開始井井有條地給股東們發文件,徐瀟安靜地退了出去,把裏面的會議室留給那羣股東。反正他也不懂做生意的事情,在裏面旁聽也很無聊,所以他早早就出門,決定在沈佩瑜的辦公室等她。
他走到董事長的辦公室門口,卻看到一旁的金秋正在收拾東西,神情淡漠,似乎早就知道自己遲早會走似的。
“金秋,”徐瀟叫住她,淡笑一下,說:“這麼快收拾東西了,是準備走了嗎”
金秋的手裏一頓,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苦笑道:“沈小姐回來了,我沒臉在這裏待下去了,還是走吧”
徐瀟挑了挑眉頭說:“在走之前,你是不是該跟佩瑜交代清楚你犯過的錯誤”
“我我有什麼錯”金秋心裏一慌,神色怪異地問。
徐瀟微微一笑,把一張a4紙放在她的跟前,說:“你看看,上面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如果是,還希望你老老實實地跟佩瑜承認,求得她的原諒。否則,你就這樣走了,她只會報警讓警察通緝你的。你跟了她那麼久,還不清楚她的性格嗎”
金秋愣住了,頓時癱坐在椅子上,血色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