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曉一臉懵逼地看着他,臉卻騰地燒了起來,幸虧天色已經很暗了,根本看不出她的臉是什麼顏色的。 .
“你……你說話怎麼能口無遮攔的呢?也不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居然講那麼……的詞……”趙春曉捂着滾燙的臉,害羞地說。
徐瀟聳聳肩說:“現在又不是在班,我也是個普通人,是個正常的男人,調戲一下自己的女人怎麼了?整天端着多累啊,我更喜歡做個真實的自己。”
“你真實的樣子很下流!”趙春曉忍不住懟了他一句。
“哈哈,”徐瀟笑着搖頭說:“算如此,你不也愛我下流的樣子嗎?女人都愛口是心非,嘴裏說着不要,其實不知多享受……”
趙春曉忽然飛快地踮起腳來,在他的脣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隨即飛快地跑開了。
徐瀟話還沒說完,猶如雷擊一般,一道異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這個女人,真像個小野貓,撓得他心裏癢癢的!
徐瀟飛快地追去,兩人一路嬉戲打鬧着出了奧林匹克公園,重新坐車,出發去酒店!
開車前,徐瀟又把趙春曉摁在座椅激烈地索取了一番,這個熱烈又帶有侵佔性的吻把她弄得渾身癱軟的,如果這不是在車裏,而是在房間的話,她真恨不得伸手去解自己身的衣服了……
“開快點,我有點受不了了!”趙春曉嗲着聲音說,她現在渾身熱得要命的,盯着徐瀟好看的側臉想撲去,但考慮到他在開車,爲了兩人的性命安全,她忍住了。
徐瀟不由得逗趣道:“你這是乾柴烈火麼?這麼迫不及待了?不如咱們在附近找個地方打夜戰好了!”
“纔不要呢!不是我-乾柴烈火,是咱們倆乾柴烈火,準備噼裏啪啦地大燒一場!”受體莫名的欲驅使,趙春曉說話也變得豪放了很多,直接把心裏所想的說出來。
這話卻把徐瀟嚇了一大跳,他詫異地望了她一眼,隨後開玩笑道:“女人被開發過,連說話都變大膽了?真是赤果果的誘惑。“
“不趁機誘.惑你,難道去誘惑路邊油膩的年大叔?”趙春曉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兩人很快在附近找到了一家酒店,徐瀟讓趙春曉先去開房,自己則去酒店旁邊的超市隨便買了套衣服,準備進酒店去找他心愛的美人。
他正喜滋滋地幻想着,趙春曉這個時候是不是早洗得香噴噴的、躺在牀等他回來?可一不小心,他撞了一堵人肉圍牆。
徐瀟連連後退兩步,擡頭望着這羣不知哪裏來的、正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的人。很明顯,看這羣人的穿衣打扮,應該是街頭混子,絕對不是善茬。
“你是徐瀟?”帶頭一個叼着一根菸、戴着墨鏡的男人漫不經心地開口問。
徐瀟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點頭說:“我正是,怎麼了?你們又是哪尊大佛派來的?”
男人露出了一口黃牙,不屑道:“這你不用管了,我叫獵哥,這附近一帶歸我管。聽說你剛纔在奧林匹克公園裏鬧事了?”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可這壞事,是被人冤枉的吧?
獵哥冷笑一下,說:“你在假裝失憶?”
“失憶你個麻痹!我根本沒做過壞事!讓開!”徐瀟頓時惱火了,這羣人阻礙自己回去跟美人親熱,還把莫須有的罪名冠到他頭,真-他-媽的礙眼。
“喲,”獵哥也不急,依舊攔在他跟前,淡淡地說:“我看你真像個失憶的瘋子,我來告訴你吧,剛纔你頂撞了我侄子,我是來爲他討回公道的。”
“你侄子?剛纔那個自以爲是的臭西醫?”徐瀟努力思索了一番,終於想起了他好像只跟那個西醫拌了幾句嘴而已。
獵哥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什麼臭西醫?我看你是個臭醫吧?我侄子說,你是學醫的,敢在他跟前顯擺,哼,裝逼裝大了吧?”
“誰顯擺了?你們真無聊!讓開,我要回酒店了!”徐瀟一把身手推開他們,沒空跟他們多廢話。
獵哥橫跨在他跟前,冷聲說:“我管你是何方神聖,總之,咱們這件事一定要做個了結!你想過去?行,從我們的身踩過去吧!”
“真的?你說話算數?”徐瀟冷着臉問。
獵哥拍拍胸脯說:“沒錯,只要你有本事,從我們身踩過去吧!憑你一個小子,也想撂倒我們一羣人?太荒唐了!”
“真-他-媽的礙眼!”徐瀟眉頭一皺,手腳開動了,對着他們一陣猛打。
殊料,這羣人的手裏立馬亮出了傢伙,是閃亮亮的匕首!他們手裏拿着匕首對準徐瀟一陣刺過來!
“真是麻煩!”徐瀟忍不住啐了一口,反手一巴掌往一個小雜粹的臉打去,那個小雜粹的頭一偏,徐瀟瞬間把他手裏的匕首奪了過來。
“噗!噗!噗!”徐瀟耍着匕首朝這羣人的手臂和大腿紮下去,跟扎公仔似的,輕輕鬆鬆。
可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女聲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徐瀟!”
徐瀟擡頭看去,是趙春曉出現在大酒店的門口,見到這一幕,她臉流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嘶啦~”徐瀟還沒回過神來,身後的衣服被人劃破了,他連忙躲閃,但後背的皮膚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先回去等我,不要出來!”徐瀟朝趙春曉喊了一句。
獵哥見狀,立刻快速跑向趙春曉,趙春曉慌慌張張地往酒店裏跑去。
“嗖!”一根銀針插了獵哥的後背,他立刻定住了,沒法再向前跑了。
“追你麻個逼!去死吧!”徐瀟一腳踹去,獵哥被踹出了三米遠,狠狠地砸在地,嘴巴磕在大理石地板!“我呸!”獵哥吐了一口血水,好幾顆牙齒從裏面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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