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一臉震驚地望着陳曉君,不解地問:“那個女人會武功她是什麼來頭”
“那我就不清楚了,”陳曉君搖頭說:“關於她的事情,我曾私下質問過我父親,他只讓我別管那麼多,還威脅我說,如果不想讓我媽覺得痛苦,就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呵呵,有這樣的老爸,我也是無語了。”
見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徐瀟拿了那間道觀寺的地址,就匆忙離開了,驅車往郊區的方向走去。
他感覺到這件事被捲入了更迷糊的局面,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居然還會武功死者腦袋裏的那根軟鋼絲是不是她打進去的她真的是陳生的情人嗎
一系列的問題在徐瀟的腦袋裏攪動中,弄得他心神不寧的。
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徐瀟的車子奔跑在公路山,趙刑柏的電話打進來了,“徐大少,我查了公路上的監控,陳主任的車子往郊區的方向走去了”
“那個方向是不是有一間道觀寺”徐瀟毫不意外地問。
“沒錯,”趙刑柏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問:“你正在往那裏趕去”
徐瀟點點頭,說:“是的,我已經問過陳主任的妻子和兒子了,得到這條線索就趕過來了。”
“沒想到你小子的行動力居然比我們警察還要快我現在正打算去盤問那兩個人呢”趙刑柏感嘆道。
掛了電話,徐瀟很快就到了道觀寺,這裏雖然是郊區,現在雖然是上班日,但這裏的人數量並不小,有不少人上前求神拜佛的。
徐瀟找到了道觀寺裏的方丈,問了關於陳生的事情,方丈沉吟了一下,才說:“你說的這個陳生的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我們這裏來,還會帶上一個蒙面女子,一起祈求神靈,有時候也會跟我們敞開心扉談談。但是事關他們的祕密,我們不能向你透露太多。”
“方丈,”徐瀟無奈地笑笑,說:“我不需要你向我透露太多,我只想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就好。”
“這”方丈想了想,才說:“其實他們方纔剛剛離開這裏,走了另一條路,你不妨追上去看看吧
說完,方丈給徐瀟指了另一條下山的路。徐瀟謝過他後,連忙追了上去。
這一回,徐瀟用的是輕功,幾乎是飛下山去的。看到這一幕,方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善哉善哉,阿彌陀佛。”
在山下一間破舊的房子裏,一個老人正拿着酒瓶在不斷地灌酒喝,一箇中年男子攜帶着一名蒙面女人出現。
“爸,我們回來了。”中年男子低頭說。他正是那個被警方四處追蹤的陳生。
“哼,有本事就回去跟你那個結髮妻子離婚,娶了我女兒不然你憑什麼叫我爸”老人見到他出現,冷哼一聲,把手裏的空酒瓶往門口一砸,玻璃瓶頓時成了一堆碎渣子,碎片飛濺開來,還劃破了陳主任的手背,有鮮血冒出,但他全然不覺。
這時,蒙面女人解開臉上的面紗,露出了一張美
“爸,麻煩你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你憑什麼這麼對陳生他已經幫你把賭債還了一部分,剩下的債務我也幫你抵消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幫你了,你自己保重吧”女子冷冷地說。
老頭一愣,頓時不悅了,反問道:“倩兒,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們倆這是打算私奔了不管我的死活了”
吳倩兒冷淡地說:“沒錯,我們打算私奔了,去過清淨的日子。你要是願意就跟我們一起走,要是不願意,以後就別想着再見到我這個女兒了。我這三十多年來的青春全耗在爲你還賭債上了,要不是因爲你,陳生父母又怎麼可能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呢”
說這話時,吳倩兒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她十分痛恨自己有這樣一個嗜酒又爛賭的父親,是他毀了自己正常人的生活,要不是因爲他,自己早就跟心愛的男人結婚了。
陳生終於開口了:“爸,倩兒說得沒錯,我們準備去過清淨日子了。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至於我家裏的妻子,她不過是我父母安排的結婚對象而已,我的心是在倩兒這裏,我也受夠了這種平庸的生活,是時候該爲我自己活一回了”
“爲你自己活一回你不用工作了你不工作,我們父女倆哪來的錢生活我們三個都喝西北風去”老頭子不滿地叫嚷道。
吳倩兒冷冷地說:“錢的事情就不用你愁了,我們自然有辦法。”
“你有錢那趕緊拿出來給我,我要去賭爽一把”老頭子骨碌骨碌地從地上爬起來,朝吳倩兒伸出手來。
吳倩兒伸手一把拍掉他的手,說:“爸,你死了這條心吧要不是因爲你爛賭,我們現在早就發達了剩下的這點錢只夠我和陳生過完後半輩子,要是給了你,我們還怎麼生活”
“不行,我就要拿來”說完,老頭子就開始伸手去掏吳倩兒身上的口袋。
吳倩兒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扭,厭惡地說:“我已經受夠你了你這個倒黴的老頭子休想再壓榨我們陳生已經被你逼得走投無路了,你還想怎麼樣”
“哎,哎,放手倩兒,我是你爸,你不能這麼對我”老頭子一臉痛苦地叫嚷嚷道。
“你是我爸”吳倩兒的臉上露出悲涼的笑容,搖頭說:“可是你從未把我當女兒看你去死吧”
說完,她擡手就要往他的腦袋上劈去,卻被陳生攔住了,“別,倩兒,你冷靜一點,他好歹是你爸,我們不管他就是了,沒必要置他於死地”
吳倩兒這才抽回手,伸手推了老頭子一把,老頭子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息。
“我們走吧”陳生摟着吳倩兒的肩膀,轉身就想離開這裏。
可是,一個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徐徐院長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陳生看到徐瀟,不由得大喫一驚起來。
吳倩兒見狀,立刻從身後抽回一根長鞭,一臉警惕地看着徐瀟,冷聲問:“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