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瀟新收的女人”
古晨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白一菲,他看起來五十多歲,頭髮花白,但實際上,古晨皮膚光滑嫩白,是許多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都比不上的。
他盯着白一菲看的時候,眼睛裏面已經冒出了古怪的光芒,但他臉上,卻又偏偏現出一絲超然神色,這使得古晨這個人,給人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
白一菲雙眼死死盯着古晨,她抿着嘴脣沒有說話。
“竟然還是一個倔強的俏丫頭,”古晨搖頭笑了笑,嘆道:“我倒是真想見見這個叫徐瀟的小朋友了,在資料上,我沒有看到關於你的記載,這小子倒是真有本事,能蒐羅到這麼多極品玉身。”
白一菲沒什麼反應,只是站在那兒盯着古晨不說話。
“過來幫我更衣,那小子雖然年輕,但他的能力,未必有我好”
“這種事情是以能力來劃分的麼”
白一菲聽古晨這樣說,終於忍不住冷笑着反問了一句。
“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這個嗎”
古晨愣了一下,但隨即,他就笑着擺了擺手,道:“你還是一個小姑娘,等以後你就知道了,激情消退以後,這方面的能力,纔是讓你們最着迷的地方。”
白一菲沒有上前,反而往後方退了兩步,道:“你能不能不要強迫我,今天今天晚上我心情不好,明天早晨我肯定陪你,怎麼樣”
“你覺得可能嗎”
古晨啼笑皆非的看着白一菲,笑道:“你的玉身,雖然還沒有探到極品的層次,但也相當罕見了,我叫你們這些女人過來,是幫我練功的,你以爲僅僅因爲那事兒啊”
“哈哈,那事兒只不過是順便攜帶的罷了,過來吧,我的小美人。”
古晨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他伸出手掌,朝白一菲虛抓了一下。
白一菲臉色驟然大變,如同看到鬼魅一般,浮現出一片駭然神色。
當古晨攤開手掌,朝她抓過來的瞬間,白一菲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瞬間被一隻牢固的大爪子禁錮住了似得。
她的身體,也不由自己控制了,徑直朝古晨那邊移動過去。
“不你不能強迫我”
已經有過一次被強迫經歷的白一菲,她瘋狂的搖頭吶喊,臉上淚水跟斷了線的珠子似得,不斷滴落下來。
但她的吶喊和抗拒,在實力強大的古晨面前,無疑是徒勞的,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接近古晨,而古晨,臉上帶着一縷怪笑,直接探手,朝白一菲胸前的高聳部位抓了過來
白一菲緊緊閉上了眼睛,她身軀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着,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心裏生出了莫大的恐懼。
她幾乎能預想到,接下來她身上要發生什麼事兒了。
那天在楊家宴會廳裏,史東那個野獸,就這麼幹過一次,這才隔了沒多長時間,她又要被人強迫做她不喜歡也不情願做的事兒了
悠已經驅車回到了端木家。
“爸,爺爺怎麼樣了,他老人情況好點了嗎”
端木悠回到端木家後,第一時間詢問端木雄老爺子的狀況。
“不太好,還處於惡化當中,現在韓老正在給你爺爺做緊急治療”
端木康搖了搖頭,一臉憂色的說道。
端木悠輕咬嘴脣,快步朝後院走去。
韓老,也就是那個在徐瀟之前,一直幫端木雄治病的老軍醫,此時,韓老臉色凝重,他取出了銀針,正在做消毒處理。
端木悠進來後,沒敢開口打擾韓老,滿臉擔憂的看着病牀上的端木雄,眼圈慢慢紅了。
她想到,前兩天爺爺還端着酒杯,紅光滿面,但才過了幾天,他就不省人事的躺在牀上,臉色發黑泛黃,身上死氣沉沉的,這一幕看在端木悠眼裏,她心裏彷彿掙扎似得,泛起絲絲尖銳劇痛。
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端木悠這才抹了把臉頰上的淚珠,轉身走出了房間。
“爸,我想求您個事兒”
端木悠找到她父親端木康,雖然音量不高,但語氣卻格外堅定。
“是爲了新徐家衆家眷的事兒吧”
端木康看着女兒蒼白的小臉,他不由嘆了口氣。
“您有沒有辦法”
端木悠看着父親,俏臉上浮現出一縷希冀。
她能依靠的,就是端木家這個大家庭,如果父親也說沒辦法的話,那端木悠真要絕望了。
“爸爸只能說盡力而爲。”
端木康身上穿着筆挺威嚴的軍裝,但這會兒,他看起來卻顯得很疲憊。
“時間得儘快,那個從天上天出來的老鬼,他一天要一個”
端木悠說不下去了,一想到今天在新徐家,看到衆女真相獻身的那一幕,她眼圈就禁不住的發紅。
先前,端木悠看到徐瀟身邊收攏聚集了這麼多美麗女孩兒,她只覺得徐瀟是個花心大蘿蔔,同時,這些女人也太不自愛了,雖然一個個的都很漂亮,但應該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可是經過昨天晚上那一幕,端木悠心裏的看法,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她覺得,徐瀟身邊這些女子,簡直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女子,她們都有着巨大的犧牲精神。
不論是最後以死相逼前往楊家的白一菲,還是第一個表露心聲的何媛媛,都讓端木悠欽佩。
“現在是楊家通過軍方的人,把新徐家那邊控制封鎖住了,軍方不是我們端木家的大本營嗎,那個楊有成,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中尉,您一定有辦法制裁他的,對嗎”
“話雖這樣說,但這個事情,卻遠不是這麼簡單。”
端木康苦笑一聲,道:“楊有成出面蹦躂,只不過是一個影子,你可知道,真正在背後支持他的人是誰”
“那個天上天的老鬼”
端木悠腦子裏冒出看到過的那個相片,撇了撇嘴,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