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也是聽說的,畢竟定北侯府那幾個小子動靜那麼大,我想不知道都難。”謝景年想了想道。
“哦,原來是這樣。”蘇慕綰並沒有懷疑謝景年的說辭。
謝景年見此,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怕蘇慕綰繼續發問,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本王也得回去休息了,你早些睡吧。”
“嗯,王爺慢走。”蘇慕綰點了點頭,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謝景年直接跳窗戶離開了,走時還不忘把窗戶關上。
“沒想到七王爺這習慣倒是挺好的,順手關窗,但這爬窗戶的習慣好像不太好吧!啊,對了,剛剛忘記問他身體怎麼樣了!不過看他的神色,應該好了許多。”蘇慕綰輕聲嘟囔着。
隨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起身在自個兒的梳妝檯下的小箱子裏找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她得看看這盒子裏到底是什麼,看謝景年剛剛的樣子,她應該是猜對了吧,盒子裏應該是一枚玉佩吧。
饒是蘇慕綰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了,但打開盒子,看到裏面的東西,還是吃了一驚。
這玉佩也太漂亮了吧,晶瑩剔透的,沒有一點兒雜質,而且入手的觸感暖暖的,不知爲何,她拿着這塊玉佩,居然感覺到手心微微發熱。
她連忙把玉佩放進了盒子裏,神色莫測的看着玉佩,這玉佩不管是質地還是光澤,都遠遠超過尋常玉佩,也不知是用什麼玉石做的,竟然能做出這樣的玉佩來。
光看着玉佩,蘇慕綰就覺得謝景年的母妃不是個普通人,但據她所知,謝景年的母妃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女,只是在當今陛下微服私訪時,碰巧看上了,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出。
蘇慕綰雖然沒有見過謝景年的母妃,但卻聽說過她,聽說她的美貌冠絕六宮無人能與之爭鋒,只是奈何紅顏薄命,生下謝景年兩年後,便拖着病體去世了。
光是看謝景年現在的容顏,就能知道,當年的容妃是何等的絕色。
蘇慕綰再看了一眼玉佩,就去找了一個很結實的紅繩,穿過玉佩上面的小孔,然後繫了起來,做成了一個項鍊墜子的模樣,然後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蘇慕綰把玉佩放進了衣服裏面,貼着皮膚還能感覺到玉佩上源源不斷的暖意,她重新躺回了牀榻上。
不知爲何,這玉佩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她不過片刻就睡着了。
次日,蘇慕綰從睡夢中醒來,打了個哈欠,昨晚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她總覺得這是脖子上這塊玉佩的功勞,以前她或多或少還會夢到前世的某些場景,經常半夜從夢中驚醒,但昨晚確實一次也沒有。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蘇慕綰一擡眼,正好看到梅香端着一個盆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呀,小姐,你今天起的這麼早啊!”以往大多數都是梅香把她叫醒的,沒想到今天,她居然在自己醒了。
“嗯,昨晚睡得好,所以就醒的早。”蘇慕綰說着,就拿着一旁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只見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模樣長得還算清秀,年齡約莫二十有二的樣子。
“你就是綁架陳玥婷的人?”蘇慕綰坐着,垂眸看向正跪在地上的男子道。
“不錯。”男子平靜地說道。
“你爲何要綁架她?”蘇慕綰輕聲問道。
“那是她自找的,半個月前,她把我妹妹害死了,我當然得我妹妹報仇了!”男子說到這裏,原本平靜的情緒,一下變得激動起來。
“你妹妹?”蘇慕綰疑惑的問道。
男子見蘇慕綰不懂,這才從頭給蘇慕綰講了一遍。
原來這男子叫封文星和他妹妹被爹孃賣給了牙婆子,兄妹倆自小感情就好,但是卻被牙婆子賣到了不同的地方,哥哥在去的路上時,逃跑了,回去找妹妹,卻怎麼也找到不到了。
最後餓暈在路邊,被江湖中的逍遙公子救了,並且被他收做徒弟,一晃十多年了,他還是沒有放棄尋找妹妹,結果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趕過來時,妹妹卻已經被陳玥婷打死了。
他如何能不氣,陳府有守衛,他不好進去,雖然他有武功,但武功跟他師父比起來差遠了,結果沒想到陳玥婷居然自己晃悠出來了。
於是他就直接趁這個機會,把陳玥婷抓了,本來剛開始他想把她直接弄死的,但後面覺得太便宜她了,他要讓她生不如死,付出自己應得的代價。
蘇慕綰聽完前因後果,沉默了良久,這人倒也不算壞,畢竟他也是爲了自己妹妹報仇,她若是把他送進大牢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墨然彷彿知道蘇慕綰在想什麼似的,只聽他說道:“五小姐不必擔心,後面的事,主子已經安排好了,您只管把他帶上公堂就行了。”
蘇慕綰沉思了一會兒才道:“好,我知道了。”
想必謝景年已經有對策了吧,有他在,她也放心許多。
“你知道到公堂上應該怎麼說嗎?”蘇慕綰看着青年輕聲問了一句。
“嗯,五姑娘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青年看着蘇慕綰的眼神,一片坦蕩。
蘇慕綰不知道謝景年給他說了什麼,居然讓他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說出真相。
“行,那我們走吧,去順天府,梅香,讓人備車。”蘇慕綰輕聲說道。
“是,小姐。”
半個時辰後,幾人出現在了順天府的大門口,而此時作爲原告的陳玥婷還在家中被被精心伺候着。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桂夏萱基本上什麼事都慣着陳玥婷,不過她也知道陳玥婷想嫁個好人家基本上是沒戲了,畢竟大戶人家,誰也不想取一個已經沒有清白的女人過門。
“你說你天天守着她有什麼用!還不趕緊找戶人家把她嫁出去!”陳永安現在看到這女兒就覺得糟心,氣得他心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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