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慕綰和小藥童說了一句:“我先出去一下,你繼續幫他清理傷口,切記,一定要把傷口處理乾淨,我等會兒就回來。”
“嗯,行!”小藥童麻利的答了一句,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事情的緊迫了,而且這人現在已經不抖了,就算是他也可以很好的幫他把傷口清理乾淨的。
蘇慕綰點了點頭,就匆匆的走了出去,她準備去找墨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們應該已經處理好了吧。
蘇慕綰過去時,見營帳裏就只有何天一個人在看着那幾個細作。
何天見蘇慕綰過來了,連忙站起身來,輕輕喚了一句:“小主子,你怎麼過來了?”
“何天,他們人呢,去哪裏了?”蘇慕綰問道。
“小主子,名單已經理出來了,本來說給您送過去,但墨大哥見您在忙,於是墨大哥說事不宜遲,他先帶着我三哥他們去抓細作去了。”何天輕聲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知道他們是往哪個方向去的嗎?”
“往東去了,好像是蘇公子那個方向。”何天抓了抓腦袋說道。
“行,我知道,若是他們中途回來了,記得讓他們去那邊的傷員營帳找我。”蘇慕綰輕聲吩咐道。
“是,小主子,屬下記住了。”何天認真的說道。
蘇慕綰說完就往東邊去了,不過她並沒有走太遠,她一會兒還要回去給傷員處理傷勢呢。
她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見到莫羽他們,於是她正準備往回走,卻突然感覺到一陣風向她襲來,她連忙向後一躍,剛剛站着的地方出現了一把小刀,若是剛剛她還站在那個位置,只怕現在她的腿上已經出現了一道傷口了。
看來來人是不想取她的性命,而是想讓她受傷,但此刻,蘇慕綰也不敢大意,她緊惕的看着四周,不敢有任何鬆懈,說來她也有些大意了。
明明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卻沒有絲毫懷疑,還以爲是因爲軍隊都去前面城門口打仗去了,結果沒想到,竟然是有埋伏,只是墨羽他們呢!難道是這人已經有所察覺?
此時蘇慕綰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念頭,這人不殺她肯定是有原因的,難道是被墨羽他們追趕至此,正好想用她當人質?這個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劃過。
突然一道黑影逼近,迫不得已,蘇慕綰跟他打了起來,情急之下,她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一瓶藥粉對着對方揚了過去,不到片刻,對方就倒地不起了,但蘇慕綰不敢有絲毫鬆懈,畢竟她也不能保證對方只有一個人。
萬一還有人隱藏在暗中呢,她必須小心謹慎。
果然她又聽到了近處細微的動靜,沒一會兒,有人過來了,他們有四個人都穿着將士的衣服,看着蘇慕綰還親切的打着招呼。
“小公子!您在這裏?”
隨後,他又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便驚訝的開口問道:“這是何人?怎麼會躺在這裏?小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着幾個人還關切的往蘇慕綰這邊走了過來,好似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樣,蘇慕綰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裏卻警惕着這四個人。
幾人漸漸走近,這時,除了這幾人,前方不遠處也傳來了響動,好像是有人從那邊走過來了一樣,而且人還不少。
只見四人匆忙對視了一眼,就快速往蘇慕綰這邊移動了過來,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說道:“小公子,前面來人了,不知道是敵是友,我們先帶您離開吧!”
這幾人也不等蘇慕綰說話,就直接過來了,蘇慕綰眼角瞥到了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雖然沒有看的很清楚,但她知道那是一把小刀閃着寒光。
幾人剛走近,正想有所動作,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白茫茫的,瞬間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其中一人喫驚的看着蘇慕綰問道:“小公子,您這是做什麼?我們又不是壞人,您快給我們解藥,聽到聲音了嗎?肯定是城門破了,敵人進來了,你快快給我們解藥,我們護送你離開。”
“是啊,小公子!只憑你一個人的話,是逃不出去的,有我們在,還可以掩護您離開。”其中另一個人焦急的說道。
“你們少唬我了,真當我年紀小,很好騙嗎?你們和這個人是一夥的吧?自己智商不行,還想侮辱我的智商。”蘇慕綰嘴角泛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隨後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根繩子,準備把他們通通綁起來,她把這四人綁好後,卻遲遲沒有去管另一個人。
至於爲什麼,她突然有些累了,想等人過來,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來的人肯定是她們的人,畢竟看剛剛這幾人着急的神色就知道了,若是是他們都和他們不會是這種神色的。
隨着人越來越近,突然地上蹦起來了一個人,還好蘇慕綰離的遠,否則這會兒恐怕正好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慕綰第一次用藥粉迷暈了的人,他突然蹦起來,連蘇慕綰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人不是被她迷暈了嗎?他怎麼會沒事兒呢?
只見那人正想把蘇慕綰綁起來的那4人救走,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就要過來了。
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他此時跑的話,也是跑不了多遠的,而且過去的話,肯定還會遇到其他的人,於是他只能鋌而走險的。
只見他看着蘇慕綰的目光變得陰沉了起來,整個人不留後手的向蘇慕綰直逼過來,他本以爲他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公子,誰知他居然輕點腳尖,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
“你居然會武功?”那人詫異的說道。
“我有說過我不會武功嗎?”蘇慕綰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你使詐!你要是男子漢的話,我們就堂堂正正的比一場,你不準用你那些粉末什麼的!”剛剛要不是她屏住呼吸,只吸入了一點點,現在指不定就跟其他四個人一樣了,雖然現在他還有一點身體發軟,但已經好太多了。
“呵……真是笑話,你說怎樣就怎樣嗎?請你搞清楚立場。”蘇慕綰看着這人仿若是在看一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