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意上頭,她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更不要說把纏着她索吻的男人從身邊推開。
迷迷糊糊之中,寧暖暖咬牙切齒道。
“衣冠禽獸!”
薄時衍微微一怔,手指擒住她的下頷,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微睜的杏眸。
“看着我,我是誰?”
“……”
寧暖暖醉得迷迷糊糊,當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敢這麼恣意吻她的男人也只有薄時衍。
寧暖暖藉着酒意大着膽子。
“狗男人!”
“……”
下一秒,薄時衍用力地咬了寧暖暖的脣。
寧暖暖喫痛地輕呼一聲,瞪圓了雙眸愣愣地看着這個霸道又強勢的男人。
“好好說,我到底是誰?”
薄時衍的手指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略帶薄繭的觸感,在她微涼的肌膚上劃過,惹得她的身子像觸電般狠狠顫慄了一下。
“薄時衍…薄時衍…薄時衍!”
寧暖暖一連說了好幾次,才喘息着瞪向他。
“可以了嗎?我想睡覺,你能不能…不要欺負我?”
最後一句話,嬌嗔中裹挾着淡淡的醉意。
彷彿長着個小鉤子,輕輕紮在男人的心尖上,讓他難耐。
薄時衍從來不屑欺負人,但是此時此刻他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好好欺負她,甚至是想將她欺負得在她身下求饒。
可是——
他怕自己這時候要她,是趁人之危。
薄時衍的體內血液快要沸騰,但他卻沒有繼續在她的脣齒間來回探索。
他抱着寧暖暖的身體,下顎擱在她的肩窩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藥草香味,讓自己躁動的心,一點點平復下來。
怕寧暖暖穿着禮服睡覺不舒服,薄時衍又將她身上衣服脫下來,換上乾淨的睡衣。
但褪下她的衣服之後,對薄時衍而言,又無疑是一場意志力的考驗。
做完這一切之後,薄時衍滿頭大汗。
這一刻,他只覺得手上殘留的滑膩觸感,彷彿有種魔力引誘着他繼續。
這一夜。
小女人睡得香甜。
而薄時衍卻難以入睡,在花灑下淋冷水一遍又一遍。
……
第二天清晨,寧暖暖又是在薄時衍懷裏醒來的。
醉酒後醒來,她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但小手下意識地想推開男人的胸膛。
薄時衍卻是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一雙小手,將它們從他胸口的位置改放到了他的腰側上,讓她更加主動地揉入他懷裏。
“薄時衍……”
“……”
“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回帝都?”
“還早,繼續睡。”
寧暖暖確實還沒睡醒。
男人的懷抱寬厚又溫暖,特別是他的腰身像狼狗腰,不僅有腹肌還有人魚線抱起來很舒服。
她不排斥他的懷抱,反而睡意朦朧中,更加主動地貼了過去。
薄時衍心滿意足地感受着懷裏的柔軟和曼妙。
就這樣,兩人猶如連體嬰兒般繼續酣睡着。
……
這一睡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
當寧暖暖徹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人不在行館,而是已經置身於飛機的頭等艙內。
“我這是……”
“叫過你,但你賴在我懷裏…不願意起。”薄時衍低沉的聲音透着寵溺,“只好我一路抱着你,安檢通關登機。”
想到這男人就這樣一路抱着她上飛機,寧暖暖瞪圓了眼眸,臉頰緋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