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給病嬌攝政王療毒後,我三胎了 >第五章 居然比她還狠
    慕容清狠狠朝丁興旺身上跺了幾腳,罵道:“無情無義的東西!”

    慕容清越想越氣,一腳踹在丁興旺嘴上,丁興旺猛地張嘴,吐出一口血,血裏帶着五六顆牙齒。

    慕容清一揮袖子,氣憤地指着在場的慕容氏族人說:“你們自己拍拍心口想想,我爹免過你們多少湯藥費?但凡族裏有事,我家哪次不是出錢又出力?今日到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是白眼狼!”

    慕容清看了看映雪說:“你,押着他們去慕容氏祠堂跪上三天三夜。他們所有人,不準喫飯,不準醫治!”

    映雪點頭說:“是!”

    映雪像趕羊一般,趕着這幾十號人去了祠堂。

    慕容清走進家裏,插上門栓,撓着頭說:“娘,快幫我燒點熱水,我得趕緊洗個澡。”

    趁着映雪這個探子不在,得趕緊洗!

    慕容清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感覺渾身輕快。

    她裹緊裹胸布,換上衣裳從房間出來,發現映雪居然站在她房間門口。

    慕容清大喫一驚,問:“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映雪上前,用手中的乾毛巾給慕容清擦着頭髮,嬌滴滴地說:“公子,奴家剛回來。您也是,怎麼不等奴家回來伺候您沐浴呢?”

    慕容清尷尬地嘿嘿笑着說:“我沐浴時不習慣有人伺候。”

    映雪伸手幫慕容清理了理衣裳,慕容清感覺渾身不自在。

    慕容清眼珠一轉,說:“你還是去祠堂盯着那幫子玩意兒吧。”

    映雪嫣然一笑:“不用,奴家點了他們的穴位,他們動彈不了。對了,從今日起,您就是慕容氏的族長了。”

    慕容清纔不想當族長,她正想反駁,映雪輕啓朱脣:“這是攝政王的命令。”

    慕容清嘴還沒張開,映雪又說:“至於那個丁興旺,攝政王已經命人將他擡去了淨身房。待淨身以後,他會被送去帝陵,伺候在那裏守墓的太妃們。”

    慕容清心想,這個狗攝政王,居然比她還狠。

    “清兒,這位姑娘是?”

    慕容清擡眼看去,她娘翠蘭眼裏滿是小問號。慕容清苦笑一聲:“娘,這是攝政王賜給兒子的侍妾。”

    翠蘭:“!!!”這可咋整?慕容清女扮男裝的祕密莫非要保不住了?這可是欺君之罪!

    映雪行禮說:“映雪見過夫人。”

    翠蘭手足無措地將映雪扶起來,映雪又依次見過慕容錦和慕容嫣。

    慕容清虎着臉說:“映雪,你去竈房做點飯吧,我已經餓得不行了。”

    映雪嬌豔的臉上沒有任何不悅,她溫溫柔柔地說:“好,你們歇着去吧,一會兒做好飯奴家會叫你們。”

    回到屋裏,翠蘭小聲問:“清兒,你在宮裏沒受罪吧?那活閻王怎麼肯將你放了?”

    慕容清不敢全說,只得說:“兒子醫術好,攝政王器重我,不捨得殺我。”

    慕容清一邊透過窗戶看着在竈房忙活的映雪,一邊安慰慕容錦說:“大姐,你不要難過,能看清丁興旺的真面孔是好事。等過些日子,我託媒人給你說個好人家。”

    慕容清的眼睛腫得像桃子一般,她說:“大姐不難過,臭男人一個而已。謝天謝地,你安然無事,大姐心裏感激菩薩還來不及呢。”

    慕容嫣抽泣着說:“小弟,你受苦了,你臉上還有傷呢。你等着,我去給你配些藥,可千萬不要留下疤痕。”

    慕容清叫住慕容嫣,小聲叮囑說:“你們在映雪跟前可一定要小心,她是攝政王的耳目,功夫好得很。”

    翠蘭警惕地看了看窗外說:“好,以後咱們在她跟前少說話,言多必失。還有,必要的時候,咱們得機靈點,要爲清兒打掩護。”

    慕容錦和慕容嫣都點了點頭,如今,她倆都清楚這件事的重要程度,慕容清是整個家的頂樑柱,可不能有任何閃失。

    到了晚上,映雪殷勤地爲慕容清鋪好了牀,上前用一雙白皙的素手來解慕容清的衣裳,慕容清忙伸手阻止:“我身子有些不適,你去廂房睡吧。”

    映雪眼波盪漾:“那不太好吧。您身子不適,奴家才更要在這裏照顧您。”

    門外響起翠蘭的聲音:“清兒啊,我頭疼,你過來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慕容清如遇到大赦,過去給翠蘭開了些安神的尋常藥物,映雪一邊給翠蘭捏着肩膀一邊說:“大人,您休息去吧,我來煎藥,服侍夫人用藥。有我在這裏侍疾,您就放心吧。”

    翠蘭也說:“清兒,你快去睡吧,明日還要去太醫院當值呢。”

    慕容清回到自己的房間,插好門,心想,還別說,暴戾陰狠的攝政王還挺會人,映雪真是能幹又溫柔,若她不是探子就好了。

    慕容清剛躺下,就聽見系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獲得了五積分。您的下一個任務是——去獲得太后的信任。太后對您的信任值增加一分,您就會相應獲得一積分的獎勵呢。】

    慕容清默唸“收到”。

    系統這次倒是提供了一個不錯的思路。新皇十六歲了,未必不想親政,太后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當個傀儡皇帝。

    聯合太后和新皇,幹掉暴戾的攝政王,就不用時時面對來自攝政王的死亡威脅了。

    就這麼定了。

    慕容清不再感到焦慮,她渾身都放鬆下來,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慕容清去了太醫院,原本的院使華陶和兩個太醫的慘死,令太醫院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唯有新上任的院使李俊面上有些許喜色,他對慕容清出奇地和善可親。

    “哎呦,慕容清,你怎麼不多在府上歇息兩日啊?”

    慕容清一拱手說:“這不是急着來恭喜您榮升爲院使大人嘛。”

    李俊嘆口氣,對衆人說:“老夫心中又何嘗好受?只是,咱們當太醫的人,務必得精進醫術。醫術不精,致使先皇駕崩,攝政王只是懲治了涉事太醫,而沒有株連家人,實在是寬仁之至啊。”

    與慕容清同時進太醫院的謝子安到底是年輕心直口快:“院使大人,先皇的脈案和方子都在內務府存檔了,您也看過,他們開的方子哪裏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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