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給病嬌攝政王療毒後,我三胎了 >第六十九章 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一個大臣擦了擦冷汗,斟酌着說:“宮女和太監對食……”

    傅御宸點點頭說:“對了,聰明。”

    隨即,傅御宸轉頭看向其他大臣,說:“雖然歷朝歷代,這都是無法完全杜絕,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本王相信,你們不會到處亂說,是吧?”

    衆大臣連連點頭:“不會亂說,不會亂說。”

    傅御宸揮揮手,讓大臣們散去了。

    逾輝跟在傅御宸身後說:“攝政王,皇上失德,您何必爲他遮掩?”

    傅御宸坐在步輦上笑了笑說:“這些老狐狸,你當他們真不知道實情?大家都知道皇上荒唐就好,本王不介意賣個人情,充回大度。”

    逾輝連連點頭,傅御宸突然問:“你們都跟出來了,慕容清呢?”

    逾輝迷茫地撓了撓頭說:“小的出門的時候,她還在浴桶裏泡着。攝政王不必擔心,咱們長樂宮可以使喚的宮人衆多,慕容大人……”

    傅御宸緊緊攥着步輦的扶手,皺眉道:“正是因爲宮女太監們多,本王才害怕慕容清惹出事來。”

    傅御宸眼前出現了慕容清桃花一樣嬌豔的臉龐,想起她方纔如何撩撥自己……

    她可別神志不清,去撩撥旁人!

    “快回長樂宮!”

    隨着傅御宸的這聲命令,擡步輦的內監們步子邁得飛快,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長樂宮。

    慕容清已經從浴桶裏出來了,她穿了一身內監的衣裳,裹着小毯子,坐在火爐旁不停地打噴嚏。

    慕容清指揮宮女給她烘烤衣裳,她一會兒還想穿着自己原本的衣裳走。不然,穿着這身內監服,出去要被同僚們笑話死。

    傅御宸裹挾着一股寒氣衝了進來,他見慕容清臉上還有些微紅,看起來很像喝了小酒以後微醺的狀態。

    好歹她不像方纔那樣逮誰抱誰,逮誰親誰了。

    傅御宸放心了些,沉聲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

    宮人們魚貫而出,傅御宸一步一步走向慕容清,慕容清警惕地裹緊小被子問:“攝政王,您要幹什麼?”

    傅御宸薄薄的嘴脣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呵,本王想幹什麼?你回想回想,你自己對本王做了什麼?”

    慕容清想起適才渾身的燥熱,想起美男子的臉……

    慕容清堅決地搖頭:“攝政王,微臣什麼都不記得了。”

    傅御宸搖搖頭,冷哼了一聲:“你忘記了沒關係,本王可以告訴你。”

    慕容清用小手捂着耳朵:“微臣不聽。”

    傅御宸扒開慕容清的手,湊到她面前說:“方纔你強吻了本王!本王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你可知罪?”

    慕容清心說,隱隱約約還記得啦。

    但打死不能承認。

    慕容清邊擺手邊搖頭說:“攝政王,您別說笑了,你二十五歲了,初吻還在?況且,就是給微臣八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親您啊。”

    傅御宸把慕容清逼到牆邊,慕容清退無可退,只好強自睜大杏眼,裝出一點都不心虛的樣子。

    傅御宸的目光掃嚮慕容清還有些溼潤的髮梢,回想起那個吻,沙啞着聲音說:“嗯……本王感覺還不錯。”

    慕容清:“!!!”

    慕容清皺着眉頭,囁嚅道:“攝政王,您饒了微臣吧。微臣什麼都不記得了。您若再這樣下去……啊嚏!”

    慕容清扭頭打噴嚏的瞬間,傅御宸後退了兩步,但並沒有走開,依舊像老虎觀察獵物一般看着慕容清。

    慕容清將衣裳扯緊了一點,說:“地龍的火滅了嗎?爲何微臣感覺這麼冷。”

    傅御宸聞言眉頭一蹙,他又上前兩步,低下頭,用他的額頭貼着慕容清的額頭。

    “好燙,你發熱了。本王宣太醫……”

    慕容清連忙扯扯他的袖子:“攝政王,您忘了?微臣自己就是太醫。”

    傅御宸冷哼一聲:“那還不快給自己開藥方。”

    慕容清知道,她中了香粉的毒以後,本就體虛,又被涼水一激,是內熱外寒導致的傷風。

    慕容清給自己開了方子,傅御宸吩咐人過去拿藥煎藥。

    慕容清拱手作揖道:“攝政王,大臣們都還在太和殿,攝政王忙去吧,微臣告個假先行回府了。”

    傅御宸白了慕容清一眼:“外面本就風大天寒,你還病着,出去幹什麼?!你今日就歇在長樂宮的暖閣裏吧。”

    慕容清急得咳嗽了兩聲:“微臣恐怕會有流言……”

    傅御宸打量了慕容清兩眼說:“你以爲你這個樣子出去,外面便不會有流言了嗎?”

    慕容清一想也是,今日大臣和家眷都在宮裏,自己穿着官袍出來,在長樂宮逛了一圈,出去穿了一身太監服,這不是給旁人送話柄嗎?

    傅御宸喊了一聲:“逾輝,讓於途主持宮宴,就說本王離開是想讓他們別拘束,暢快一些。”

    逾輝答應着去了。

    喝了藥的慕容清,被傅御宸捂了三層被子,慕容清感覺自己要被壓得喘不上來氣了。

    慕容清求道:“攝政王,不必把微臣裹得跟糉子一樣吧?”

    傅御宸自斟自飲了一杯茶說:“還是把你裹結實些好,省得你又撲上來,像長在本王身上一樣,拽都拽不掉。”

    慕容清:“……”

    慕容清被捂出了一身汗,睡了一大覺,燒漸漸退了。

    天色已晚,慕容清起身準備告辭。

    傅御宸挑眉問:“你就穿這身衣裳走?”

    慕容清大大咧咧地笑着說:“反正此時宮裏人不多,再說,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傅御宸沒好氣地說:“把你自己的衣裳拿起來,幹了。”

    慕容清去火爐旁拿起自己的衣裳。

    傅御宸笑着說:“換過來吧。”

    慕容清纔不想在傅御宸面前脫衣裳呢。

    慕容清靈機一動說:“攝政王,微臣現在是熱身子,一穿一脫之間難免着涼,若是再加重病勢就不好了。”

    傅御宸皺着眉揮揮手說:“隨便你吧。”

    傅御宸乘着步輦,給慕容清安排了一頂軟轎,徑直將慕容清送上了王府的馬車。

    慕容清睜大杏眼說:“攝政王,微臣還是坐自家的馬車吧。”

    傅御宸撇撇嘴道:“你家馬車太寒酸,四下透風。你還是閉嘴聽本王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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