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給病嬌攝政王療毒後,我三胎了 >第一零七章 安能辨我是雌雄
    史玉英抹了抹眼淚說:“其實,在鎮陽府,您感染時疫的時候,照顧您的人一直都是攝政王。那時候,攝政王就知道了您是女人。”

    慕容清:“!!!”

    史玉英接着說:“不是我想冒認功勞,實在是攝政王逼我替他認下。我想着攝政王不顧危險辛勞,辛苦照顧您十來日,必然不會害您,這才答應了。”

    慕容清將史玉英扶起,安慰她說:“這件事不怪你,是攝政王太陰險。如今回想起來,從那以後,他處處挑逗試探,從假稱有了美人,到不給我免死金牌,再到嚴鳳蓮假扮女裝科舉案,他就像織了個網,一步一步將我拿下了。”

    史玉英遲疑了一下說:“主子,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慕容清點頭說:“以後,有任何事你都不要再瞞我,你要相信,我一定有辦法護你周全。”

    史玉英低頭說:“當時,攝政王如何照顧您,我是看在眼裏的。他口對口給您喂藥,整夜不睡爲您擦洗身子。您得的可是時疫,攝政王絲毫不畏懼嫌棄。我覺得,這樣有情有義的的男兒,實在難得……”

    慕容清懊惱而又害羞地打斷了史玉英的話:“他可太狗了,毀我清白,假稱要滅我九族,我纔不得已委身給他。他還重情重義?我如今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掐死他。”

    說着,慕容清瞥了翠蘭一眼,在長輩面前說這個可太羞恥了。

    翠蘭瞪了慕容清一眼:“說實在話,你能跟攝政王,屬實是你高攀了。”

    慕容清:“???!!!”

    慕容清蹦起來問:“娘,您到底是誰的娘?怎麼能這樣說我?誰高攀誰?是他死皮賴臉追我好吧?!阿黃都沒有他黏人。”

    翠蘭嫌棄地看了看慕容清:“人家以攝政王之尊,想要什麼名門淑女要不到?你咋咋呼呼,風風火火的,也就攝政王這樣強勢的男人才能征服你。依娘看,你們孩子都有了,要不然你就從了他吧。”

    慕容清生氣地甩甩袖子說:“誰願意嫁誰嫁,反正我是不嫁!”

    說完,慕容清推門就走。

    翠蘭無奈地搖了搖頭,洗漱睡覺去了。如今她是不擔心了,眼看着攝政王對慕容清死心塌地,她相信,傅御宸肯定能做出妥善的安排。

    若是傅御宸搞不定慕容清,那他也不配娶慕容清了。

    慕容清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陣乾嘔噁心。她越想越生氣,罵了傅御宸半個晚上,才實在熬不住睡了過去。

    傅御宸在自己府上噴嚏連連,他忍不住想,一定是慕容清在思念他,要不然就是孩子們在想念父親。

    傅御宸脣角帶着笑,美美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慕容清洗着臉,突然想起一件事。

    昨夜,是傅御宸的毒發之夜。

    可是,傅御宸就那樣走了,居然沒有難受到過來喚她。

    屠妖花也起不到這樣的效果。

    慕容清心中一驚,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傅御宸體內的毒已經清了。

    傅御宸不再需要她解毒了。

    慕容清轉念一想,腹中的胎兒們也不會受到傅御宸體內餘毒的影響了。

    慕容清刷着牙,心中煩躁不安,又是一陣乾嘔。

    慕容清想,得趕緊把親事辦了,反正如今母憑子貴,傅御宸總不至於殺了她,她豁出命去保護史玉英也就是了。

    慕容清裝扮好,穿好官服,就去了太醫院。

    她進宮的這一路上,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帶着探詢和好奇。

    還有的人原本三五成羣正在交談,慕容清一走過去,議論聲突然停住。

    人們尷尬地朝着慕容清笑一笑,就走開了。

    太醫院的人還好一些,只是都過來問慕容清的身子怎樣了,有的人提出要給慕容清把脈。

    慕容清堅信,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旁人。

    慕容清擺手笑着說:“這誤會可大發了,我怎麼可能會有喜脈,不過是謝子安喝多了貓尿,診脈都診不準,滿嘴胡咧咧罷了。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謝子安點頭說:“就是,慕容院使家裏的貓尿勁兒太大了,下官昨日喝醉了,診錯脈鬧了笑話。幸虧慕容院使爲下官求情,要不然,下官如今腦袋估計都已經掉了。”

    太醫院的衆人嘻嘻哈哈笑了一會兒,別管心中信不信吧,至少面兒上,沒有人再議論了。

    慕容清剛坐下看了一會兒醫書,沈舒平就過來找慕容清。

    沈舒平將慕容清叫到外面,皺着眉頭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夜你長姐擔心你,一夜都沒有睡好。”

    慕容清嘻嘻哈哈地將“謝子安貓尿說”重複了一遍。

    沈舒平嚴肅地說:“慕容清,如今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不必瞞我。若是有我能幫的上忙的事情,你儘管開口,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

    慕容清也嚴肅起來,拍了拍沈舒平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姐夫,你替我照顧好長姐,若是我有什麼不測,你幫我照顧照顧我娘。多謝了。”

    沈舒平不由得更加擔憂了,就在這時,於正卿走了過來。

    於正卿上下打量了慕容清一番,問:“我是該叫你小弟,還是該叫你小妹?”

    慕容清踮起腳尖彈了彈於正卿的腦袋說:“你傻了嗎?站在你眼前的是個男人,你看不出來嗎?”

    於正卿搖頭道:“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慕容清擡腳踹了於正卿一下:“不要賣弄學問!居然不信我的話,早知道不給你看病了。”

    於正卿抱拳道:“好,好,信你還不成嗎?我只是看你姐姐在家中坐立不安,我也實在擔心你。”

    慕容清只得託他好好安撫慕容嫣。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對慕容清行禮說:“慕容院使,您的家人在宮門口找您,看起來很着急的樣子。要不,您出去看看?”

    慕容清謝過小太監,就向午門走去。

    沈舒平和於正卿對視一眼,兩人都不放心,就跟着慕容清一起往外走。

    到了宮門口,慕容清看見史玉英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等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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